“是!不敢欺瞞將軍!”嚴炳剛才負重跑,跑了一身臭汗。
顧不得擦。
提筆一排排畫線,抽調的都是成建制的戰隊,共兩隊人,加上零散常年照顧各種生意的兵士。
很快便畫完了。
杜文浩一清點。
果然一百一十六人。
杜文浩又對嚴炳道:“現在由你點名。
點一人打一勾,站到一邊去!”“是!”嚴炳猶豫片刻,轉身開始點名。
很快點完了。
杜文浩取過名冊,掃了一眼一百五十多個沒有畫勾的名字,對郭策冷冷道:“說罷,這些人到哪裡去了?”郭策還是一言不發。
杜文浩轉頭望向嚴炳。
嚴炳也躲閃著目光低下了頭。
杜文浩冷笑道:“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去!把將士月俸賬簿調來!本官要核對到底多少人領了薪水!”郭策和嚴炳都是臉色蒼白,嚴炳跑回營房,片玄,又取了一本賬本出來遞給杜文浩。
杜文浩翻了上個月全營將士月俸情況,陰著臉道:“這上面五百人全部領薪,這些人都是有名有姓的。
人現在在哪裡?別告訴我說這些都是鬼魂!”兩人還是低著頭不吭氣。
杜文浩怒極反笑:“好!哈哈,好好!你們跟我玩散手?好啊!咱們先算舊賬,郭指揮使,剛才本將軍說了,兵士遲到一刻,打你十年棍!一“兩剛!”“好!你帶兵不嚴,未在軍令限令時間內集合部隊,來人,給我重責二十年棍”。
他這次下來視察,並沒有帶執法隊。
親兵護衛隊長許華強一揮手,上來幾個護衛,將那指揮使郭策扭住按到在地,他們也沒有帶軍棍,一個護衛看見演兵場旁邊哼哼一排排武器架,佔面有齊眉哨棍,拿了兩支回來,兩個護衛掄圓了,噼裡啪啦一頓狠揍。
臺下將士們眼見指揮官被當眾技責。
一個個靜若寒蟬,低著頭不敢動。
這郭策倒是一條硬漢,這二十年棍打完,大腿上血肉模糊,愣是一聲不吭。
杜文浩心裡暗贊。
臉上絲毫不動聲色,冷冷道:“你御下不嚴,擅差軍兵回易,疏於操練。
軍律官。
該如何處置。”
“對主謀者,依其所販物貨計髒坐罪。
所營令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