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市也請立即恢復,永不中斷!”
大宋每年給西夏的歲幣是西夏的重耍財政來源。雙方的和市對西夏更為重要,西夏的絲帛服裝用料以及香藥、瓷漆器、茶葉等日用百貨。以及金、銀、銅、錫貴重金屬,基本上靠從大宋進口。
特別是糧食,西夏是畜牧業為主,所以每年糧食缺口非常大。嚴重依賴從大宋購買。
而西夏出口大宋的駐、馬、牛、羊等牲畜和柴胡、狗杞、大黃等常用中草藥,也是其財政的重要來源,僅青鹽一項,西夏每年向宋朝賣出十萬石。成為西夏的重要財政收入。
所以當時宋朝戲稱“夏人仰吾和市,如嬰兒之望引廠。每次雙方交戰
,;,串止專付,和市斷絕,西夏國內都會物價飛漲,飢襟世,來。
對這種情況,杜文浩自然是很清楚的。歲幣兩倍,對財力雄厚的大宋來說,也不過是九牛一毛,只是,他對割地賠款這樣的事情深惡痛絕。只要是平白無故給錢,就氣不打一處來。便冷冷道:“絕對不行!”
“為什麼?”
“很簡單,結盟就是結盟,雙方必須平等,我大宋憑什麼每年給你們數十萬歲幣?你們給我們什麼好處?為什麼你們不給我們錢?”
克馬訕訕道:“這個,是我西夏向大宋稱臣,大宋賜予我們的嘛。
“賞賜番國是在番國進貢的情況下的對等給付,只能由皇上根據情況決定,是否賞賜,賞賜多少,什麼時候賞賜,都得由皇上決定。哪有在合約上規定必須每年賞賜多少的?這不是要挾又是什麼?所以,我已經說過了,只要我當宰執一天,這樣的歲幣。我堅決反對。決不負二許繼續存在下去!漫說雙倍了。一文都不給!”
杜文浩越說越怒,站起身來道:“再說了,你們只給我們山丹馬場,不包括涼州,而山丹馬場在你們西夏靠近吐蕃的地方。距離我們邊境還有數百里,我們要到山丹馬場,必須經過涼州,你們不給涼州。我們如何管控?難道飛過去嗎?”
“我們會把山丹馬場往西南與吐蕃接壤沿線五里寬地段延伸至大宋境內的通道一併發給大宋,這樣你們就能直接對山丹馬場進行管控了。”
“什麼?”杜文浩眼睛都瞪圓了,“五里寬的通道?左邊是吐蕃,右邊是西夏,寬五里長數百里。跟一根麵條似的,這通道放個屁都能衝出界去,你讓我們怎麼管控?你們把這通道一掐,我們在山丹馬場放養的數十萬馬匹不就成了你們囊中之物了嗎?你們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嘛!讓我們幫你們當弼馬溫。把馬養好了。你們吃現成的,對吧?就衝你這主意,便知你們根本沒有誠意行了!送客!”
克馬神情頗為尷尬,忙瞧了一眼蔡頭。
蔡頭會意,急忙上前陪笑道:“國公爺息怒,有話慢慢說,這都好商量”
杜文浩怒道:“商量什麼?現在都什麼時候了?粱太后剛剛駕崩,粱乙通剛剛攝政,根基維穩,這時候奪回皇權關鍵時刻,晚一天對方就多一份準備。他們不著急。我們還著急呢!”
克馬心頭一凜,這話說的的確在理,時間現在才是最寶貴的,當下把心一橫,低聲道:“那好!宰執大人。這樣吧,我再提一個建議您聽聽,若是這個,還不行,我就沒轍了;只能回去稟報皇上再說。”
杜文浩知道有門,心中暗喜,臉上卻兀自氣呼呼的樣子,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也不看克馬;
克馬拱手道:“宰執大人既然忌諱歲賜一說,那咱們可以換一種方式,您看這樣如何?我西夏把山丹馬場和狹長通道劃給你們,甘州、涼州兩地其餘地方,算你們租借,每年你們給付租金,數額就以原來歲幣數額的兩倍。您看這樣如何?”
這還差不多。杜文浩心想。這個結果還是滿意的。畢竟惠宗帝本來就是親宋的,幫他奪回皇權,扶植一個親宋的皇上對大宋本來就很有利,就算沒有別的代價,這個結果也是大宋希望的。現在西夏又割讓了山丹馬場給大宋,這已經是額外的紅利了,同時,還可以租借西夏的涼州、甘州。這兩個州面積很大。佔西夏總面積約十分之一,而且都是肥汰的河套平原。
租金按原來的歲幣兩倍計算。原來歲賜西夏銀七萬二千兩、綿帛十五萬三千匹、茶三萬斤,就算按兩倍計算租金,也還是很划算的,因為這兩個,州是土質肥汰,由於西夏農業人口少,所以很多是荒地,一旦開發出來,出產的物產肯定能超過兩倍歲幣數。這筆生意那鐵定是隻賺不賠的!
杜文浩肚子裡已經答應了。但臉上依然不動聲色:“租期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