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陪著你說說話,我們好長時間沒有這樣一起說話了。”
樂琪道:“爹,女兒還有一個請求。”
孫和道:“不用你說,爹都清楚。剛才已經命人去大牢將先生放了。給了一些銀子,你就不用擔心了。”
樂琪躺在靠墊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道:“若早點認識這個杜郎中就好了。”
婦人一旁說道:“是啊,對了。老爺是怎麼找個這個杜郎中的?”
孫和道:“我去找楊睿,這個小子一向精明,大概是猜到了幾分,便推搪說是坐堂大夫不在。於是就說有個新開的五味堂,有個叫杜雲帆的郎中不錯,我就去了。
樂琪有氣無力地說道:“這個楊睿還真是會做人,如果救活了我,他會說是他大公無私,先人後己,若是我死了,也和他沒有關係,興許你一生氣治了杜先生的罪,他還可以借刀殺人除掉一個同行,真是好計謀啊。”
婦人道:“好了,女兒不要說話了。我去看看藥抓回來了沒有,你先歇息著,讓你爹陪著你。”
翌日清晨,天剛剛亮。
雲帆山莊突然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砸門的聲音,門房的人趕緊穿衣起來,只聽門外有人大聲叫道:“開門,趕緊開門啊!”
門房將門開啟,只見兩個差役站在門口,瞌睡一下就醒了一半”小心問道:“兩位官爺,大清早的是要找誰啊?”
其中一個上前一步,手都指到了門房的鼻樑,鐵青著臉道:“趕緊去叫你們杜老爺,就說馬車已經停在門口了,讓他馬上和我們到縣衙去一趟。天要塌了!”
門房嚇了一跳,哪敢怠慢,趕緊跑步到內院,將門敲開,將差役的話給內院門房的人說了,內院門房的人問過守夜的婆子才知道杜文浩在二夫人的院子裡歇息,一刻也不敢耽誤就叫去了。
杜文浩還在睡夢中,倒是王潤雪先聽見了,將杜文浩叫醒,自己先走到門口問是什麼事情,門房說了之後,王潤雪說是知道了,這才叫了若雨和若雲過來伺候著洗漱更衣。
“相公,是不是那家小姐抗不過去了?要不叫上錢不收和閻妙手一起去吧?”
杜文浩道:“不用,叫上他們也沒有用,你陪著我去就好,幫我提著藥箱。”
王潤雪聽罷也穿好衣服,跟著杜文浩出去了。
還沒有到樂琪的房間,就聽見房間裡一陣淒厲的哭聲,杜文浩心裡一沉,不由加快了步伐。
走進門去,只見房間裡都是人。杜文浩皺了皺眉,在人群裡找到了孫和,只見他也哭成了一個淚人。
“杜郎中來了!”婦人的丫鬟現了杜文浩,大聲地叫道。
大家這才現杜文浩已經走到了床邊。只見地上一灘鮮血,樂琪躺在床上,雙眼緊閉,人事不省了。
杜文浩走到床邊,用手試探氣息,現很弱,便轉身對孫和說道:“讓小姐可以透個氣,你們都在這裡,這個房間都要給悶死了。”
孫和這才反應過來,道:“你們都趕緊出去,不要影響先生看病,趕緊的,都給我出去候著。”
大家這才止住了哭,挨個挨個都毒了出去。
杜文浩讓王潤雪從要藥箱裡拿出銀針,然後在人中,足三里處各扎一針,然後讓丫集抽掉樂琪頭上的玉枕平躺下來,過了一會兒,樂琪呻吟了一聲,睜開了雙眼。
杜文浩拔掉銀針交給王潤雪,然後輕聲問道:“哪裡不舒服?”樂琪艱難地說道:“就是覺得身子被掏空了一般,好冷!”
杜文浩叫人端來兩個暖爐,卻不用火盆,怕太過燥熱,對病人不宜。然後說道:“其他有什麼不適嗎?”
樂琪搖了搖頭,然後將眼睛閉上了。
婦人一旁道:“都快嚇死我們了,我們按照先生您的吩咐,按時給小女喂藥,才二次,小女的身下便流出很多黑色的東西,而且腥臭,一直不停的流,天快亮的時候,顏色變成了暗紅小女說小腹不漲不痛了。我們還感到高興,誰想怎麼突然就”昏死過去,怎麼叫也沒有用。”
杜文浩暗自鬆了一口氣。勉力微笑道:“這是因為小姐本身體弱,體內寒毒攻下,這才會覺得體內空虛,既是血疚已經排下,這個方子就不能再吃。”
孫和道:“先生的意思是,我家樂琪扛過去了嗎?”
杜文浩微笑著點了點頭。
孫和忍不住想哭,卻怕吵醒了樂琪。便捂著嘴走到牆角去抽泣,半晌才走過來,哽咽道:“那先生是說,她不會死了,對嗎?”
杜文浩道:“最難熬的一關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