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就是杜雲帆,杜郎中嗎?”老人說著也沒有經過杜文浩應許就邁進房間裡,走到火盆前坐下。
杜文浩想了想,遠山縣除了江母和可人之外,他不認識任何人,來者應該不是江懷遠,他已經給江母說了自己的名字和來自秀山郡,江母自然告訴他,他和楊家多年的關係,絕對不會因為林清黛陪著他娘爬了幾天山就改變心意。生意人一向是一馬歸一碼的,而且聽說那個江懷遠名字和人相距甚遠,個子矮的很,那這個人是,,?
老人見杜文浩站在門口一臉迷茫地看著自己,便朝他招了招手:“過來坐吧,這麼冷的天薦門敞著,暖和氣都出去了。”
“我還沒有告訴你我就是杜雲帆。你不怕萬一杜文浩將門關上走到老人對面坐下,多然暖和了一些。
老人爽朗一笑:“哈哈哈,可人說了,你的年齡和長相,將你說的天上有地下無的,再者說,整個客棧住的都是各地來購買藥材的,這個時候。除了你還有誰會在客殘房間裡待著,所以我應該找對了,你說對吧?”
可人?杜文浩頓時明白。來人便是該縣的知縣大人!
杜文浩抱拳笑道:“在下杜雲帆。見過知縣大老爺。”
杜文浩這神色不亢不卑,更不用說緊張下跪了,不免讓老人微微有些詫異,抬眼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如何知道杜文浩當初在大宋貴為品鎮國公,如何會把他一個小小知縣放在眼裡,只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所以抱拳施禮。
老人捋著鬍鬚道:“哈哈,就不要拘禮了,本縣是拗不過可人,她整天說身體越好了,總不能忘恩負義,吃了第四服藥之後,她氣色都回來了,心情也好了很多,你說我這應該是謝恩的,哪裡還能讓你給我行禮呢?趕緊坐下,你本來就高。再一站著,本縣總是昂著頭和你說話。那就太累了,坐下吧,趕緊坐下,我們好好說說話。”
杜文浩微微一笑,撩衣袍坐:“大老爺如何得知我一定就在客棧待著?”
何釗道:“你來自秀山郡,而秀山郡多年來這個藥材一直是楊家獨斷的,你說你不是呆在客棧還要做什麼呢?”
杜文浩笑了:“大老爺真是料事如神。”
何釗道:小夥子,有什麼需要本縣幫你的嗎?”杜文浩心想,你若是相幫,哪裡還需要我開口,不過既然你多說了。如今也只有你興許可以幫我了。
正想著,又有人敲門,杜文浩想著。今天還真是熱鬧,起身將門開啟,之間一咋。披著大紅色披風的女子淺笑盈盈地站在自己面前雙手放在嘴前哈著氣。
“八奶奶?!”杜文浩詫異道。
何釗聽杜文浩這麼喊了一聲。趕緊起身看了看門外,便笑了。
“你的壞丫頭,讓你不要跟著的。你擔心我欺負你的救命恩人啊。趕緊回來吧,外面很冷的,讓誰跟著你的?坐轎子還是坐的馬車?”
可人笑著坐了進來,杜文浩將門關上,之間何釗將可人迎到背風的地方坐下,一臉心疼的樣子,杜文浩終於相信別人所說,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足可以當面前這個女子的父親了。可是兩個人看彼此的眼神是那樣的讓人不禁感動。彷彿房間裡已經沒有了杜文浩似地。
“我讓馮嫉嫉和趙嫉嫉跟著來的,做的馬車,身上蓋的被子,她們現在樓下大廳等著,我想著還是來看看,你總是拉著一張臉,衙門的人大多怕你,可別將杜郎中嚇著,還認為我們做的不周到呢。”
何釗輕輕在她的鼻尖颳了一下,道:“就你這麼想我,你自己問問杜郎中我有沒有嚇著他?”
杜文浩微笑道:“沒有,大老爺十分的和藹可親,平易近人。”
可人這才現杜文浩還站著。便道:“恩人趕緊坐下吧,一直讓老爺來感謝你的,誰想因最近藥市開市。他也很忙,我聽老爺說你應該正在為不能購買到藥材苦惱,於是就過來看看。”
杜文浩坐下,抱拳道:“多謝大老爺和八奶奶惦記著,確實有些苦惱。不過那江掌櫃聽說和秀山郡楊家有八拜之交,兩人定了君子協議,恐怕”
可人見何釗坐著不說話,用手肘輕輕地戳了一下他,柔聲說道:“老爺,說話啊,你出門前怎麼答應可人的?”
何釗笑著說道:“你啊,我沒有說不幫,只是在想應該怎麼幫的問題,我和那個江掌櫃沒有什麼來往,如果強迫他,他倒是不敢說什麼。但是就怕幫了一回,幫不了一世,我總有告老還鄉的一天,我走了以後,杜郎中怎麼辦?”
杜文浩:“大老爺想得周到,我也是這樣想的,這幾天在下的妾室整日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