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也是宮中的大忙人,但她與楊廣、李淵不同的是,她更多的是呆在後宮,陪著楊麗華、司馬明月等這些美麗的皇后們說話,娛樂、消遣。
但宇文斌(貝)卻很興奮,他雖然立了四個皇后,一個正陽宮皇后,他還想立更多皇后。
他覺得自已快活極了,隨意享受生活的樂趣,再也沒人敢說他的不是了。
快活之餘,宇文斌想起了趙王招的話,他對漢人們的勢力也開始懷疑起來。他想了想朝中的上柱國將軍們,也嚇了一跳:漢人將軍們的數量快佔鮮卑將軍們的一半了,這些曾經鮮卑族人奴隸的漢人們現在確實勢力不小。
宇文斌(貝)想到了漢人們的危險,因為那些對自已有危脅的鮮卑將軍們殺得差不多了。他的腦中開始選擇下一個對他有危脅的物件:韋孝寬現在是南線總指揮,可惜年齡太大了,他無力再對宇文斌形成危脅;李穆雖然是幷州總管,守著長安城的西北大門,但他也是年近七旬,難以成大氣侯了。他腦海中突然閃現出楊堅的身影,這個人聽說是漢人的後代,而且是楊麗華的父親,他憑著老婆獨孤伽雪家的鮮卑族勢力,已經在長安成了一股最大的外戚權貴。可這個楊堅也是個無能之輩,上馬不能武,下馬不能文。在家中見了老婆都害怕,別的男人早都是妻妾成群,可這個楊堅只守著一個獨孤伽雪不敢碰別的任何女人。在宇文斌眼中,這個楊堅只是個靠女人吃飯的窩囊廢。因此,他暫時還不想對楊堅對手。但他宇文斌有個原則:不管是誰,只要對他宇文斌形成危脅,都得死。
他突然想起他當太子時長安城中流傳的一個讖語:‘楊柳樹上柳絮飄,李子樹上花妖繞,絮飄落地隨泥去,花香餘味誰知曉。’這不就是明指楊家和李家將對我宇文家不利嗎?殺不殺這姓楊的和姓李的?宇文斌(貝)還真有點猶豫。
再過幾個月,就是鮮卑族傳統的的敬神節慶,他想到了父親宇文邕就是在這一天把佛教給廢了,換成了漢人的儒學來教化周國臣民,這讓宇文斌非常不痛快。現在他要恢復鮮卑人的節日,恢復佛教。他要讓他的子民們像崇拜佛祖那樣來拜他,他要成為大周國的神。
十月的長安已經是寒氣逼人,一群群大雁排成整齊的隊形向南飛去。經過二個月的緊張準備,千金公主終於被訓練成了一個皇家的高貴公主。但竇詩雅不喜歡女人這樣的命運:被訓練成一個精緻的禮品,送給男人們做禮物。但她除了在後宮中轉來轉去,她又能幹些什麼呢?母親說她遲早得嫁人。她才不想嫁給任何人呢。但她現在的任務也告一段落,她終於抽出了時間,來楊廣家中看楊廣和李淵。
楊廣和李淵的傷早都好了。他們除了在皇宮值勤,回到家中,楊廣依然是讀他的史書:現在他迷上了秦始皇統一中國的那段特殊時期。他認為現在的國家形勢就與秦朝的很像,分裂後的中國需要統一。因此,楊廣除了練武、警衛外,更多的時間涉歷經書和史書。他要實現心中的夢想,成為大周國文武全才。
關心國家大事,積極向上,這本是好事。然而,在竇詩雅看來,楊廣幾乎有點病態了,他對自已要求太嚴格了,以致於他不再像小時候那樣關心人,很少與人交流,更多的是自以為是和指責他人的不是。
而李淵不喜歡讀書,他只練習射箭。他現在能百步穿楊。李淵除了射箭,就喜歡騎馬、玩鷹,這是典型的鮮卑紈絝子弟的散懶低迷生活。
竇詩雅不知道該更支援誰,也不想指責誰對誰錯。她座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楊麗華。她高興地說:“楊廣,你姐姐這次還讓我來問你的情況呢?”
楊廣放下手中的書:“她現在情況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天天在後宮中操心唄。連這次突厥求婚,趙王宇文招的女兒千金公主都是你姐姐教她皇宮禮儀,我也學了不少皇宮禮儀,但我一點也不喜歡。女人被訓練的目的,就是當成禮品送給男人娛樂。”
“這是女人的本份,男人不也是被訓練成一個個軍士,上戰場征討四方嗎?”李淵在旁邊說了一句。
竇詩雅站了起來,向李淵舉起了拳頭:“李淵,你又胡說八道了,看我不打你。”李淵站了起來,躲到一邊去了。
竇詩雅笑了起來,她轉過頭,對楊廣說:“你姐姐如果是個男人,那她將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
“為什麼呢?”
“因為她聰明、公正、寬容,有同情心。宮中所有的人,不論年齡大小、身份高低,都喜歡她,愛她,願意為她做任何事。你說,如果她是男人,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