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崑崙山,不周山……誰知道在哪呢,你去找啊!” 帝子辛的話如一盆冷水,瞬間讓楊戩冷靜了下來。 也是,這等至寶的下落,必然十分隱秘。 “楊戩有事在身,先行一步。” 楊戩當即就要告辭,只是被帝子辛拉住,皺眉道。 “道友這是何意?” “別急著走哈,再聊一會兒,要是開天神斧器魂那麼好找,它也輪不到你楊戩了。” 帝子辛笑著說道,楊戩的戰力還是很不錯的,如今也算是一隻腳踏入大羅仙境。 只要明悟道心,洗滌心境,大羅仙指日可待。 最關鍵的是,楊戩和天庭不對付,因此,帝子辛不介意再多上些籌碼,好拉攏一下人心。 “道友有何高見,不妨直說?” 楊戩此時的態度好了許多,哪怕他心中明白,一個目的不明的神秘大羅仙,所圖必然不小。 可現在已由不得楊戩了。 自從師門覆滅,師尊身死封神榜,聖人師祖離開洪荒世界。 他在天庭的地位可謂是一落千丈,不要說讓天庭放過他母親瑤姬,現在,天庭已有閒言碎語,要問罪於他。 若天庭不是有人想舊事重提,是不可能傳出這類閒言碎語的。 這是試探。 一念至此,楊戩的態度又緩和了許多,一籌莫展的楊戩,此時正是需要幫助的時候。 “道友,此地不宜久留,不若隨楊戩一起,去我道場灌江口一敘,如何?” “自無不可。” 帝子辛點頭,沒有拒絕,本來他是打算去往仙界,也就是下十二重天看看的。 但現在既然遇到了楊戩,此事也不妨先放一放。 抵抗天宮,一位大羅仙的戰力,要比一族之力還要重要。 兩人一路飛行,待臨近灌江口,只見一道黑影疾飛而來,撲進楊戩懷中。 “乖,哮天,有客人在。” 哮天犬通體黝黑,體型細長,圍繞著楊戩上躥下跳,楊戩安撫了一下哮天犬,令其在腳邊乖乖站立不動。 “楊戩道友倒是好運,此狗血脈不凡,有洪荒異獸天狗的血脈,未來成就也是不可小覷。” 帝子辛看了一眼哮天犬,確實不是普通的犬妖,不過,這血脈似乎還未覺醒。 也因此,哮天犬不過普通金仙境界,想來這還是沾了楊戩的光。 “倒是有些可惜了。” “道友目光敏銳,楊戩也是動用天眼,這才看出哮天犬體內血脈來源,只是不知道為何,無論楊戩如何激發,此血脈就是隱而不顯。” 楊戩急忙問道,要是能夠讓哮天犬啟用體內天狗血脈,保底也是個太乙金仙,就算大羅仙境,也未嘗不可證得。 “你倒是在乎它,視它為兄弟?” 帝子辛笑著問道。 “楊戩自幼家境劇變,與哮天犬相依為命,早已視其為親兄弟。” 楊戩堅決道,肯定了帝子辛的話。 一旁的哮天犬心裡十分感動,忍不住化作人形,抱著楊戩大腿,哽咽道。 “主人。” “真是主僕情深啊!” 帝子辛心生感嘆,隨後便向楊戩解釋。 “你把它當兄弟,對它極好,它心裡感動,把你當主人。” “天狗一族桀驁、叛逆,敢以月為食,與月兔更是生死大敵,上古時期,就連妖皇帝俊也沒有收服它們,可想而知。” 帝子辛又指著哮天犬,繼續說道。 “它要不是體內血脈不純,且不顯,又與你從小生活在一起,哪會有這麼聽話。” “依我看,它的父輩當是見它血脈不純,故而將它放在人間,讓它孤苦無依,歷經劫難,從而覺醒天狗血脈,再憑藉血脈感應,接它回族。” “這麼說來,倒是我耽誤哮天犬了。小時候偶遇危險之事,哮天犬確有爆發過血脈之力,自楊戩拜入玉鼎師尊門下,便不曾有了。” 楊戩恍然大悟,拜玉鼎真人為師後,楊戩和哮天犬的生活便安逸了許多,哪怕修煉艱苦,也不似當初流落人間時,朝不保夕。 更不必提修仙有成後,每遇大敵,楊戩都是讓哮天犬掠陣,從不讓它身臨險境。 就連此次封神量劫,楊戩也沒有帶著哮天犬一起,只孤身前往朝歌。 “多謝道友指點,楊戩已然知曉如何助哮天犬覺醒血脈了。” 楊戩躬身拱手感謝,他心裡確實將哮天犬看作兄弟。 “我勸你不要急著做決定,先看看它自己怎麼想的。” 帝子辛搖頭,事情要是有這麼簡單倒好了,如果哮天犬不是被遺棄的,只是放養的話。 那哮天犬的傳承記憶裡,必當有血脈覺醒之法。 它不說,是沒有血脈覺醒之法,還是不願覺醒血脈? “哮天犬,你知道怎麼覺醒自己的天狗血脈嗎?” 楊戩也很快明白過來,轉身摸著哮天犬的頭,和善的問道。 “知道。” 哮天犬點頭。 楊戩拜入玉鼎真人門下,開始修行,哮天犬偶然間觸碰仙石,便覺醒的傳承記憶。 “我捨不得主人,血脈覺醒後,哮天犬就不是哮天犬了,而且,父親大人也會來帶走哮天犬的,嗚汪。” 楊戩沉默,許多神獸異獸在覺醒了體內血脈後,都會性情大變。 天狗不是家狗,溫順的家狗怎麼可能會吞食月亮,只有心中沒有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