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覺得你不用?”
少爺的所作所為都已經足夠展現出?他的忠誠了。
——而且刻印還?有點累呢!
西?奧多聽出?時歲的敷衍。
他低下頭?,在時歲的肩上?輕輕咬了下,沒用力氣,只是搞得人更癢了。
這位之?前很高傲的少爺聲音有些含糊,他慢吞吞說?:“……時歲,我想要。”
房間?裡沒開燈。
這些吸血鬼的屋子都很大, 某種程度上來說空蕩蕩的,容易讓人產生一種孤獨感。
時歲對上西奧多的眼眸。
他眼眸中的睏意消失了,說話的語氣很認真, 時歲坐起身, 手向後撐著看?向西奧多。
“你確定?”
她的視線在西奧多身上上下掃了一遍, 他的睡衣鬆鬆垮垮,領口本身就是深v設計, 血族白皙的面板在黑夜中極其顯眼。
時歲挪動自己的手, 按住他的手腕:“你知道那個印記代表著什麼嗎?”
西奧多的手向前探,他勾住時歲的指節,動作?很小地摩挲著。
少爺聲音悶悶的:“嗯。”
如果西奧多順利成為權杖家系的親王, 起碼在時歲活著的時候, 他乃至整個權杖家系都要受時歲的調遣。
如果時歲想要, 權杖家系的一切都可以屬於她。
西奧多好像有?一點?點?不高興, 語氣中暗藏著些許抱怨:“你給?他們刻的時候,也想那麼多嗎?”
時歲垂眸看?著他。
最好的方法還是給?所有?接近的血族都刻上烙印,這是她和非人類相處時的保障之一。
西奧多頓了頓:“或者, 等?你不累的時候再……”
時歲睡了一覺,精力已經好了許多。
耳夾裡的血還沒用光, 現在倒是不用專門抽血。
時歲低頭取下耳邊的耳夾:“……要刻在哪裡?”
舌頭、喉結、腹部?都刻過了,時歲的目光落在西奧多身上。
其餘繼承者都死光了, 西奧多未來必然要成為親王,刺青的位置不能太明顯。
她的視線帶著些許侵略性?, 將西奧多從上到下掃過。
他腦後的髮尾有?一點?點?長, 過分?白皙的手將狼尾掀起來一點?, 他側過頭朝著時歲說:“……在這裡?”
那是後頸往下一些的位置,這個位置不錯, 平日裡如果穿著高領衣服就不會被發現。
西奧多還有?一點?小小的私心。
……他只會向時歲低頭。
時歲從棺材裡爬出去,她活動了下手腕腳踝,西奧多微微仰頭:“可以刻兩個嗎?”
想比那些傢伙有?的更多。
時歲:“別得寸進尺哇。”
紋身也是很累的好不好。
時歲挪了個椅子到棺材旁,她看?著西奧多將沒有?保護的後頸暴露給?自己。
從後頸處到脊背之間?,時歲挑選了一個合適的圖案。
刺入血液的過程帶著酥酥麻麻的痛感,時歲聽著沉悶的、急促的呼吸聲,她的視線往前落,看?見了柔軟睡衣的褶皺。
……才剛開始啊,少爺。
她慢吞吞刻著,昨天?還被吊著進行最後審判的血族又在第二日迎來了另一種細碎的折磨。
時歲的指腹一旦擦過西奧多的面板,就會引起他的顫意,他靠在墊著的軟墊上,睡衣滑落到了肩膀的位置。
那些傷痕全都恢復了,白皙的面板上看?不見任何遺留痕跡。
時歲挑了一個很漂亮的圖案,更繁複一些,用到的血量也更大,結束時少爺的頭快要抬不起來了。
時歲站起身才發現,他的手搭在不合適的位置,正小幅度地寬慰著自己。
時歲的惡趣味又一次佔據了上峰。
她起身湊上去在剛剛紋好的紋身旁邊親了親,西奧多發出一聲錯拍的吸氣。
時歲:“……我?好像沒讓你動?”
西奧多的手僵住,他側過臉,血色的眼?眸中帶著濃郁的乞求。
時歲從後面環上去,隔著睡衣壓了壓:“少爺,你先自己來?”
血族的和人類的有?些區別。
時歲見過幾次,薩維就是粉色,西奧多的顏色要偏白一些,更像是那種精美雕刻出來的白瓷瓷器。
被時歲盯著,西奧多本能地曲起腿遮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