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了這種威壓的劍客和某個在那邊一個勁的對天狂喊“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又粗又硬的男人,亭臺周邊的小白臉們完全被秒殺掉了。
而且最悲慘的是這裡似乎形成了一個惡xìng的死迴圈——青龍的威壓讓地上的人無法開口說話,青龍因為沒人回話而表示不滿導致威壓更強,於是乎更沒人敢開口了。
嗯,所以說革命烈士尤其是那種經過嚴刑拷打的烈士都是值得尊敬的,這不,你看那些平rì裡有模有樣的傢伙如今不都成了軟腳蝦,說起來還不如李書實當初的表現呢。
當然,某人實際上佔了初生牛犢不認識老虎的光,否則讓被玄武調教了這麼長時間的他再來到青龍面前的話,你看看他的表現會不會比如今這裡這些人好到哪裡。
不過雖然青龍表現的好像非常不爽的樣子,施加在凡人身上的威壓也越來越重,但是看起來似乎也就只限於此,並沒有反過來將召喚自己的傢伙劈成粉末或者粒子狀態。
當然,如果說是比耐xìng的話,只怕在場所有人加起來也絕對比不過這個到現在為止尚沒有露出真身的老帥哥,尤其是現在人類明顯落於下風的情況下。
只是這樣的僵持恰恰是某人所希望看到的。
當李儒發現這種無可匹敵的威壓出現的時候他的的確確被震驚了。雖然他已經想到了敵人可能採用的手段,也做出了相應的手段,但是這需要時間,而他發現自己恰恰最缺的也是時間。
是的,敵人顯然不打算讓董卓軍有什麼反應的時間,可以說當威壓出現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了這樣的結果,在那一刻,他甚至再有感受到了那種名為絕望的感覺。
不同於他身邊那個依然還在向天空叫囂的又黑又硬的傢伙,飽讀詩書的李儒對於那些偏門的學問多有涉獵。雖然在書中不過是犄角旮旯裡的隻言片語,但是過目不忘的李儒依然能夠從那些隱晦的語言中看到那種凡人無法匹敵的力量。
那曾經是大漢王朝最後的殺手鐧,更是皇城洛陽最大的依仗,可是當西涼軍進駐洛陽的時候他卻發現青龍寶玉並沒有在它應該在的位置上。李儒曾經懷疑過,但是因為更加貴重的傳國玉璽也照樣沒了蹤影,所以李儒當時認為其可能已經在動亂中被掩埋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之中,等候著被有緣人所發現。不過那將會是一個漫長的歲月,一斷李儒完全不在乎的時間。
誰曾想,這一個小小的疏忽卻在今rì變成了形勢一片大好的董卓軍的催命符。
不過命運有時就是這樣讓人啼笑皆非。
就在李儒認為大禍臨頭的時候,那片威壓雖然變得愈發的恐怖,但是書中記載的那恐怖的遠遠超過剛才劈碎旗杆和城牆的神雷卻完全不見蹤影。
這是怎麼一回事?
李儒雖然完全不知道聯軍那邊出了什麼狀況,但是這並不能阻礙他在內心中為自己的敵人“加了個油”,嗯,祝願他們再接再厲,最好將那位傳說中很具有威嚴的傢伙惹怒,然後調轉槍頭將可怕的神雷扔到聯軍的大營之中,不,只要扔到那些諸侯的頭頂上就可以了,剩下的那些聯軍士兵什麼的直接收編就好了,這樣整個天下也就再也不會有能夠與他西涼軍抗衡的勢力,他們為之抗爭了多年的命運終於被他們硬生生所扭轉。
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哇咔咔,真是一場美好的YY啊。
當然,這樣的想法也不過是在腦海中如流星般一劃而過,李儒可不是那種將勝利寄託於對手的愚蠢上的人,更何況那種情況出現的機率實在是太過渺小,就好像某位作者菌能有中彩票特等獎的機率一樣,只要一提起來那眼淚絕對是嘩嘩的。
所以他更願意將賭注壓在自己人身上,希望那個他信賴的傳令能夠快一點趕回洛陽,取回他所要的東西,那樣或許還能有扳回一城的可能xìng,否則……李儒完全不敢想象。
而此時,寄託了李儒希望的騎士正賓士在旋門到洛陽那不到200裡的官道上。
如果說誰對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異變感受最為深刻的話,相信絕對不是那些正在飽受大雨困擾計程車兵們,因為在他們看來,這並非什麼不正常的異變,僅僅只是一場夏rì雖然罕見但卻並非不曾見過的疾風驟雨,所以真正將之視之為異變的絕對非這位傳令莫屬。
看看此時此刻頭頂上那火辣辣的太陽當頭照,身後卻是黑雲佈滿了半邊天,官道上只有自己這一個人,傳令他心中那是詭異又焦急啊。
不過好在西涼軍最不缺的就是優質的戰馬,從旋門到洛陽所途徑的成皋、鞏縣和偃師境內的驛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