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就奔井邊去了,也顧不得井水有多涼了,直到洗得乾乾淨淨才回來。
待全家人都洗完時,蘇宴昕累的趴在那呼哧呼哧喘著氣,完全沒力氣了。由於身上的油汙太髒,每個人都是兩大木盆的水。蘇宴昕不僅得去井裡打涼水,燒開後還得拎著倒進木盆裡,然後再把髒水倒掉,來來回回幾十次。別說他個半大孩子,就是成年人也得累得夠嗆,也幸虧最近有空間水的調理。
蘇媽媽就這夜色把弄髒的被褥衣服都洗個透徹。
蘇宴昕暗怪自己沒腦子,做飯時放了空間水,晚上的時候又給全家人喝了不少,沒反應就怪了,下次一定要注意循序漸進。
蘇宴昕不知道的是,凡是吃了他的果子的人,都出現了鬧肚子的現象,不過出現滿身髒汙的就只有蘇家一家。
後半夜,蘇媽媽和蘇爸爸是心慌意亂,睡意全無。心中惶恐不安,也不知得的是什麼怪病,全身發黑汗,心中合計著早上一定帶孩子看看去,別是什麼大病。可以說蘇寂然和夏梨都被蘇宴昕這一病給嚇到了,有點風聲鶴唳了。
第二天,蘇媽媽就發現了好處,眼角的皺紋沒有了,雀斑也不見了,肌膚也是白裡透紅的任誰也看不出他已是四個孩子的媽,蘇爸爸也年輕了不少額頭的皺紋在一夜之間就化開了,蘇宴昀也變白了,兩個小包子更是水雕玉琢般可愛。
因此,蘇媽媽蘇爸爸算是放了心,沒病就好。變年輕還不好?又有那個人不希望年華永駐?大多數人總是有一個特點,當一切都很順利的時候,想來不會揪根問底,但是要是坎坷不平時,就會求神拜佛的。蘇寂然和夏梨也是者大多中的兩個罷了。再說,他們心中隱隱有個念頭,就是自家小二說不定真是個有來歷的孩子,因此,夫妻倆很默契的都沒提這事,還暗暗囑咐了幾個孩子不要亂說話,有肉埋在碗裡偷偷吃。這以後,蘇宴昕簡直成了蘇家的福星。這也是以後蘇宴昕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蘇寂然和夏梨都支援的原因。事實證明,信蘇宴昕者,得財源!
秋收後沒幾天,蘇寂然就被鎮裡的領導找了去。過程很簡單,當齊書記說的吐沫橫飛口乾舌燥之際,“左右為難”的蘇寂然猶猶豫豫的表示要是去也可以,就是得多讓他承包幾年,而且他有優先承包權,不然合同過期後他們一家怎麼活?然後又問了問要是想長時間承包的話可不可以打欠條?書記二話沒說就同意了,怕蘇寂然反悔一樣,立刻草擬一式兩份五十年合同簽字蓋章。
同合同一起的還有一張兩萬五千元的欠條。
合同到手,蘇宴昕終於放下了心。他是放了心,可是蘇寂然和夏梨可就開始提心吊膽的了,蘇寂然簽完合同就有點後悔,回到家時拿著合同的手都溼了,緊張的!就是夏梨也好幾天的睡不著覺。但籤都簽了還能怎麼著?雖說對兩萬五的饑荒心裡沒底,但也豁出去了。俗話說蝨子多了不惱人,積荒多了不愁人!
在父母收拾準備搬家事宜的時他依然往返於車站與家之間,賣他的水果,短短半個多月,就賺的是荷包爆滿,試問哪家小孩能在十歲稚齡便在僅僅二十天能賺到四五千?蘇宴昕最近人經喜事精神爽,見誰都未語先笑,車站邊上擺攤子的人差不多都熟識這個乖巧漂亮的男孩了。
在車站混熟了之後,蘇宴昕準備挪窩了。他把目標定在了市裡,市裡距龍伏鎮一百里左右,坐客車的話差不多一個小時也就到了。
家裡的農活都做完了,就是玉米稈也在昨天下午都運了回來,這下就徹底的沒什麼活了,雙胞胎也正式可以交給夏梨了。恢復自由的蘇宴昕馬上就準備去市裡賣蔬菜水果,當然了,過程雙胞胎眼淚汪汪表示要同去,結果又一次的被糖衣炮彈壓制了。終於在簽訂若干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後,雙胞胎終於決定不跟著了。
早早的吃過早飯後就推著倒騎驢走了。在前一天蘇宴昕向夏梨報備要出去下屯去收廢品去,夏梨雖然不想兒子出去做個收破爛的,但是又經不住蘇宴昕的軟磨硬泡,想到孩子好不容易有點想做的事出去走走也好,也就不攔著了。什麼都沒有孩子健康快樂重要,因此囑咐了又囑咐的終於放他出門了。
出門後,蘇宴昕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倒騎驢收進空間,就直奔車站而去。到市裡的車上午兩次,下午一次,要是趕不上就只有去縣裡倒車去市裡。第一趟車,是早上五點半的,因此,蘇宴昕是打算做七點多的那趟,正好晚上五點多到鎮上。蘇宴昕是踩著點到的,他剛上車,車就開了。由於秋收去市裡的人不是那麼多,所以蘇宴昕還撈到一個座位。
一路無話,一個小時後,蘇宴昕就到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