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牽扯發生的一瞬間,標槍幾乎是不可摧毀的,相當於攥在蔣元帥的手中。然後拿車輪就碎了,車廂底部也裂開來,車抽飛起,將裂痕擴大,轉眼之間就解體了。
不遠處另外的一輛戰車上,一個煉氣士手持符文,將這一幕記錄下來。帝國的戰車並非沒有弱點,只是不在實戰中,誰也不清楚弱點是不是真實的。
現在,蔣元帥的標槍,給大家指點出了弱點的真實性。
這個煉氣士立燒錄製下來,回頭交給蘇鏡,也是大功一件。
噗嗤!
那煉氣士拍攝的得意,符籙又不是攝像機,操控起來更加容易,他躲在戰車裡面做的,沒想到被蔣元帥發現,隨手兩根標槍飛出,就將拉車的鷹獸射殺。
這鷹獸畢竟不是胭脂龍或者煙雲獸那種高階的東西,無法躲避和防禦蔣元帥的標槍,當場炸成了一堆血肉,還翻著泡沫。
鷹獸被射殺,車上的煉氣士心中一動,也不從車中逃出,任憑車廂翻滾,他在裡面受苦,一直到了車旁經過一個步兵的時候,他這才藉著車廂掩護,跳上了步兵的馬背。
那步兵操控戰馬,本來就不如騎兵,逃跑的時候又被用作殿後,沒死已經是幸運。回來的遲了,也是必然的事情。
煉氣士直接貼身坐在這個士兵的背後,手持紙符,士兵頓時感覺身體一輕,戰馬的速度陡然加快,已經超過了身邊的鷹獸騎士。
這種小紙符,先天期的煉氣士也能輕鬆做出來,在戰場上的作用,可是很大。那步兵自己也有一張,已經用掉了,因為不是煉氣士出身,他維持加速的時間並不算太長,而紙符握在煉氣士手中,他逃進新城之前,都會一直保持這種加速的狀態。
那煉氣士也是聽天由命了,本身他是一個築基境界的傢伙,能短途飛行。
可他知道,自己飛行的速度,沒有對方的標槍快,所以他藉助步兵的戰馬逃脫,用最低檔的紙符輔助。
只希望對方覺得自己的價值不大,不會追擊。
這個煉氣士賭對了,蔣元帥看到那煉氣士手持一張紙符,還要藉助戰馬才能逃命,身上穿著不倫不類的鎧甲,就沒把他當成重要人物。
手中標槍已經不多,蔣元帥再度取出一根來,斜著從車輪穿入,向上貫入車廂的地板,再度將一輛戰車摧毀。
他這法子,只是對操縱者控制真氣的能力有點要求,只要有足夠堅硬的金屬製造轉彎的遠端武器,都可以用來對付這戰車的車輪。
有騎兵在馬上射擊,被蔣元帥隨手用手指撥落羽箭,也不反擊,他只是一輛一輛的戰車去摧毀,他知道,能用來斷後的人,都不會有太重要的存在。
而那些戰車,至少非常值錢,自己將其毀掉,敵人會很心痛的吧。
蔣元帥不是心理變態,他只是希望敵人不要龜縮在城內,不要害怕傷亡。要是對方不接戰的話,在這裡拖延著,自己也不可能將大軍直接送入對方的城市。
一旦拖延起來,最多兩天的時間,皇帝陛下就會有所行動。自己身體中的烙印,根本還沒辦法消除,皇帝一抓一個準兒啊!
“真是,痛快!”蔣元帥許久不親自殺敵,這一次大開殺戒,心中鬱郁難舒之意平緩了許多,皇帝那邊給他的壓力,他也暫時放下,至少這一夜,自己要殺個血流成河。
想到這裡,蔣元帥加快催動陸龜的速度,也不再理會周圍的敵人,乾脆從神臨的這支軍隊裡穿過,直撲新城。
那陸龜不再做任何的攻擊,神臨看得清楚,那陸龜頭頂上的獨角,在醞釀新的雷電攻擊。
“少爺,有個單挑的敵人來了,不過他的坐騎……”神臨瞬間將影象傳輸給蘇鏡,道:“這是要攻擊城門還是城牆?”
“城牆,城門的環境,內部也不利於進攻,有甕城。”蘇鏡說著,已經下命令,讓所有地龍箭準備,他自己召喚來龍嫣,交給她十支新狗血浸泡的符箭。
“安裝在地龍箭中,分別排位間隔一二三四五這樣,以此類推。最後一箭,提前三格。”蘇鏡說著,又拿了一張玉符,交給龍嫣,道:“用來防身,如果是那烏龜的雷電攻擊,你能抵擋一次,保你不死。但是雷電攻擊之外的,我就沒法保證了。”
龍嫣點點頭,拿著玉符和符箭去了。她心中也是微微歡喜,自己這一族胭脂龍,投靠蘇鏡,還是不錯的選擇。
不管怎麼說,蘇鏡不是一個刻薄的君主。
城頭上,無念等人都按照神臨的囑咐,進了佛門戰塔之中,所有能一次性消耗掉的物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