騫長將他推過來的雙手反擰在身後,身體向前一壓,把騫牧遲按在牆上。
【放開我。】騫牧遲意識到自己笑看騫長的時候已經晚了。
騫長的袖子裡不知鑽出什麼東西將他的雙手反綁在身後,騫長則毫不留情的撕開他的衣服。
【騫、、長。】騫牧遲惱怒卻沒有辦法,雙手被綁上的一瞬間身體也變得十分無力,站著都很勉強。
騫長沒有理會他的警告,而是仔細的檢查著他的胸口,看見那裡光滑一片,騫長也有些詫異。
【沒有契約印記?】他喃喃自語。
【住手!】騫牧遲發現騫長還要繼續脫他的衣服,心中越來越火大。
【我們小時候還在一起睡呢,怎麼現在跟我這麼生分?】騫長打趣的將騫牧遲按到床上。
【你——】騫牧遲使勁掙脫一下,但身後的束縛好象有生命一樣猛地收緊,他的手腕發怵不詳的聲音,痛的騫牧遲不敢亂動。
【別枉費力氣,小心傷到自己。】騫長咬著他白皙的身體曖昧的說。
【放開我。】騫牧遲額頭直冒冷汗。
【告訴我契約印記刻在哪裡,只要你跟那些吸血鬼徹底斷了聯絡,我要從白色聯盟手裡保你輕而易舉。】騫長的陰影將騫牧遲完全籠罩。
【我沒有跟他們定下契約。】騫牧遲扭頭不去看騫長。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我敢肯定,你是穆的契主,如果他臨死前沒有和你簽訂契約為什麼要不遺餘力的保護你?說不定那個赫瑟爾也跟你定下了血契。】
騫長無端的推測雖然不十分準確,但也猜的七七八八,騫牧遲不禁心中忐忑。
【我沒有。】他忍著痛堅持。
【有沒有檢查一下就知道。】騫長曖昧的看著他,十指不停的在他身上游曳,嘴中隱隱唸叨些什麼。
他的手指就像冬天裡的寒冰,遊走在騫牧遲的身體上,引來他陣陣戰慄。
【為什麼要袒護他們?】騫長露出心痛的眼神。
騫牧遲掙脫不過乾脆閉上雙眼。
【你就這麼不想看見我?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事,辛辛苦苦找你,幫你隱瞞回來的事情,將你從白色聯盟的肅殺名單上消去,甚至在花川的處置問題上都對他網開一面,甚至宗主……】他咬咬牙沒再說下去。
他苦惱的控訴仍舊只換來一片沉默,騫長悲慼的嘲笑著。
【知道這十年來為什麼沒有黑暗勢力的人去那片廢墟祭奠嗎?】騫長說著捏起騫牧遲的下巴。【因為我在那周圍一直都設下埋伏,從未搬走,十年來驅魔師殺掉前往悼念的吸血鬼和其他黑暗勢力的人不計其數。】
騫牧遲心中猛的震撼一下,睜開眼睛看著騫長。
【除非是特別厲害的人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入陷阱不被發現,否則只有死路一條,黑暗勢力的人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來祭奠那兩個吸血鬼。】騫長說完嚴重一片快意。
【你就是這麼爬上白色聯盟高層席位的?】騫牧遲嘲諷。
騫長冷笑算是預設。
他現在才明白,菲尼亞斯和茜茜公主每年是冒著怎樣的風險來到羅馬尼亞,只是那片刻的掃墓。而那些懷著敬緬之心而來的人卻從不知道那裡也是自己的葬身之地,那裡面都有誰?會不會有他曾經熟悉的人?迷戀穆的溫莉?齊拉格?愛慕赫瑟爾的愛德萊德?又或是其他人……
【卑鄙。】騫牧遲眼中閃爍著鄙視和慍怒。
【哼。】騫長乾笑一聲。【你其實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不管你願不願意出來,我都能把你從那片廢墟里找到並且帶回來,甚至囚禁你,我之所以對你讓步是因為喜歡你,希望我們可以回到曾經,但是看來你並不打算接受我,真是遺憾。】
騫牧遲看著他冰冷的面孔心中有股十分陌生的感覺,眼前的人沒有半點曾經騫長的影子,完全就是一個冷酷殘暴的面孔。
【好人裝不下去暴露本性了嗎?】騫牧遲嘲笑他。
【你這十年變得越來越不可愛,過去還對我言聽計從。】騫長冷笑著。
騫牧遲抬腳要踢他,卻被騫長順奸抓住腳踝,手上一用力騫牧遲就面露痛苦。
【我覺得……】騫長俯下身體在他胸前的茱萸上輕咬,騫牧遲驚叫的倒抽一口冷氣,【……我們要重新培養一下兄弟的感情。】
【不要,放開我。】騫牧遲扭動著身體,完全不管手腕上的疼痛。
【別再拒絕我,我真的會失控。】騫長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