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西摩不甘心。
【我偶爾會在這裡教導西摩,如果你感興趣隨時歡迎。】中年男人對騫牧遲說。
【謝謝。】騫牧遲迴答。
【真是個謹慎的孩子,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說。】男人搖著頭笑嘆。
隨後西摩日常的學習開始,騫牧遲在一邊饒有興趣的觀摩,中年男人指導的很專注,西摩也學得很認真。
【集中注意力,不是強迫自己,要順其自然。】
騫牧遲發現中年男人的指導並沒有什麼特別,甚至和以前在學校裡的授課差不多,但這個男人卻很自如的傳授著西摩如何運用自己的能力,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而且這個男人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除了那股與外貌不符的氣質比較顯眼,與騫章的老謀深算比起來他倒是更顯得平和和與世無爭,是自己太低估這個人還是他本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呢?
騫牧遲可不認為能將西摩教導的如此厲害的人是個平庸之輩,至少也要算個隱士高人吧!畢竟騫牧遲從未聽說過驅魔師裡有這麼一號人物。
【師傅,您也是驅魔師?】騫牧遲趁著休息的空檔問他。
【以前是,後來受傷隱退,現在也只能做做教導後代的事情消磨時間了。】西摩的師傅笑吟吟的說。
【受傷?為什麼受傷?】西摩一邊擦著汗一邊問。
【哎呀,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師傅有些不好意思的擺擺手。
【給我們講講,你是不是和別人決鬥被打敗了?難道是跟別人搶女朋友?】西摩天馬行空的亂猜著。
【算是決鬥,跟女人也有一點關係,不過我可不是為了女人。】師傅馬上澄清。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發現西摩和騫牧遲兩雙眼睛期盼的看著他,就連臉上好奇的表情都十分同步。
【今天就到這裡,下課吧。】師傅整整衣襟說道。
西摩發出一聲遺憾和不滿的聲音,騫牧遲也小有遺憾。可西摩的師傅已經邁著輕鬆的小碎步溜達著跑掉了,騫牧遲終於理解為什麼西摩說他像個半仙。
兩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邊,春天的太陽暖暖的,讓人總是昏昏欲睡。
【你是怎麼和那個奇怪師傅認識的?】騫牧遲問他。
【小時候又一次騫家例行的年會,我去廚房偷吃的,不對!我去廚房找吃的,然後就在那裡碰到他了。】西摩回答。
【廚房?難道騫家掌勺的大廚都是隱士高人嗎?】騫牧遲十分懷疑。
【反正師傅挺大方的,我說我肚子餓,他就把自己的綠豆糕給我了。】西摩還在回味著綠豆糕的美味。
【他叫什麼?】
【不知道,不過你們家的廚房很豪華哦,比我們家的廚房大多了】西摩嘖嘖感嘆。
儘管騫牧遲曾經住在騫家,但他所棲息的屋子並不是什麼好的地段,騫章從不對他有什麼關懷的心思,自然騫家廚房裡特供的一日三餐也與自己無緣,騫牧遲更是沒去過西摩口中的那個豪華廚房。
【花川為什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你怎麼一直跟他混在一起?】以前時間不多,騫遲只能對自己這空白的十年瞭解個大概,現在他有很多時間聽一聽十年來他們所經歷的不同境遇。
【花川其實很冤枉的,】西摩可惜的說,【因為他一直不聽你爺爺的命令所以騫家的人也不喜歡他,後來你爺爺死了他還是不聽騫長的命令,驅魔師裡對他不滿的人很多,說他不配合耽誤了很多戰事,結果騫家選定了新的花家當家,花川不但識趣了花家當家的位置還被驅魔師除名,而且還說他十年前那場戰爭期間跟吸血鬼關係糾纏不明。】
【他跟誰關係糾纏不明?】騫牧遲怎麼不知道花川也跟吸血鬼有糾葛,難道是蘇伊文?一直以來羅伊德一直擔任著蘇伊文和花川之間的聯絡,她們一個裡一個外的瓦解掉了費爾南德斯家族。
想到蘇伊文,騫牧遲心裡又是一陣複雜的心情,這種愛與恨交雜的心情十分折磨人。
【不知道。】西摩攤攤手,【還有,你也被驅魔師除名了。】
【哦?我的罪名是什麼?】騫牧遲不以為然的問。
【呃······沒有,你只有除名但是沒有原因。】西摩想了一下說。
大概是騫長替自己壓下了很多事情,自己的罪名要是算來可不僅僅是除名這麼簡單,勾結敵人在騫家想來都是極刑。真不知道騫長用了什麼辦法,讓自己緊緊是脫離驅魔師的圈子,這樣的結果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