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記得我們如何相愛。
“你這是什麼意思?”關咲的話帶著怒氣,“你想把我鎖在這裡?”就算他得到異能難道還是要鬱鬱而終?“做夢!”
關咲氣得想要一巴掌甩在東皇那張自以為是的臉上,不過換來的確實痛得發麻的痛感。
東皇低頭,舌尖一卷,就把關咲蓄滿眼眶的淚給舔掉。
“我只是怕你離開我的視線,我的生命需要你,阿咲。”東皇趁著關咲動彈不了,單手捏開了關咲的嘴,肆意親吻,非得要關咲的舌頭回應他不可:關咲越是躲,東皇就追逐得更激烈;可關咲不動了,東皇又色/情地挑/逗,弄得閉不上嘴巴的關咲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東皇愉悅的笑聲從喉嚨發出,舌頭離開關咲的口腔時,唇還捨不得離開關咲,一次次親吻,一次次摩挲。
“阿咲,你是毒藥,僅僅是吻就可以溺斃我了。”東皇的唇轉移到關咲的眼睛上:
“阿咲,好喜歡你,好愛你,你也愛我吧,我們相愛好不好?”東皇溫情的話讓關咲皺眉:
“宇文旭,你腦袋被UnknownX塞滿了連思考都不會了嗎?!”如果可以,關咲一定會用消毒劑把自己的口腔和被東皇碰過的地方戲100遍!
“你以前都叫我阿旭的。”東皇有些不滿,撒嬌似地用都蹭了蹭關咲的額頭。
“我以前還是東皇,你以前還是我的侍從。”哼,說以前,說了就會改變已經發生的事了嗎?
“你想要做東皇,我給你做,”東皇的話讓關咲怔了怔,“那麼無論生死,你都得呆在東部的皇宮,呆在我身邊;你也不想我在某地割據為王,將大陸分割成三足鼎立的樣子,嗯?”
“你死了,你說的事就不會發生。”
“呵呵,”東皇笑了,又親了親關咲,“阿咲,你怎麼能這麼可愛?我是不會死的,你也不會死,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直到所有人都死了,我們還是活著。我們是被選中的人,我們,天生就該在一起。”
關咲面對這樣的東皇無話可說:宇文旭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說自話的?還是他原本就是如此?他15年來的順從都是裝的?現在才是真正的他?
“阿咲,想洗澡麼?”東皇突然岔開話題,“我記得你以前從實驗室回來了洗一遍,睡覺前再洗一遍。從北部回來,我見你累得慌,就沒帶你去洗,後來你逃跑回來了也沒洗,想必已經受不了了吧?”沒等關咲回答,東皇就輕柔地抱起關咲,小心得一點都沒弄疼他,“我現在帶你去洗。”
“放下我!”關咲可沒傻得讓東皇得寸進尺:吻了他還不夠,現在還想脫他衣服!
“我知道你喜歡乾淨,乖,別鬧。”東皇對待關咲就像哄小孩一樣,雖然關咲沒有一句好話,可他偏偏自得其樂,好像擁有了關咲,其他的東西不再重要。
“宇文旭,你覺得這樣很好玩麼?把我弄成廢人,伺候我吃穿,忍受我的譏諷,這就是你想要的?”沒等東皇回答,關咲又繼續說,“乾淨?你知道我在萬人坑呆多久了?沾滿了血腥,染上了屍臭,天天和死人睡在一起。你說你愛我,不過是愛你記憶中的‘關咲’,很可惜,他已經死了,被你親自下命令殺死的;”關咲說道後面兩句,看著東皇扭曲的面孔,心裡蒸騰出一種肆虐的快/感:最愛的人被自己親自下令處死,沒有比這更讓人絕望崩潰;“你以為關著我就萬事足了?凱撒他們會來找我的,我不會永遠做你妄想中的娃娃。”
東皇用力摟緊關咲,關咲痛得差點撥出聲音,可為了不再東皇面前示弱,他只能咬緊自己的下唇:
“不准你在我面前提起別的男人!”說罷,東皇快步走向浴池,三下兩除地把自己和關咲脫光,抱著他滑下水中。
“你——唔!”東皇低頭堵住了關咲的話,把關咲吻得連話都無力說清,“我不喜歡你這張嘴說忤逆我的話,要不只能說愛我,要不就用來呻/吟,要不,”東皇邪邪地勾起嘴角,“用來吞吐侵佔你身體的東西。”
東皇后面那句話是貼著關咲的耳朵說的,說是話,還不如說是挑/逗的熱氣。
關咲的臉瞬間爆紅:
“你、你!”這種程度連西帝都無法比,關咲現在才知道什麼是露骨,什麼是真正的無話可說。
東皇低低地笑了起來,連帶坐在他身上的關咲都感覺得到顫動:阿咲接觸著方面的事太少了,一句情話就把他弄得如此害羞,太可愛了,讓人忍不住好好疼愛。
笑夠了,東皇開始幫關咲洗澡,一開始還算規矩,不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