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就用鑽心剜骨懲罰了我。”盧修斯湊上前冷笑道,“讓我猜猜你用什麼方法逃過這種待遇?主人今天心情不錯?還是——你做了什麼……”
“馬—爾福——”埃弗裡往後退了一步擦了把汗。他不敢去看盧修斯,這讓盧修斯更加堅定了對方心裡有鬼。
不過盧修斯並沒有把對方逼得太緊,對方做了對他不利的事,這只是他的猜測,雙方還沒到撕破臉皮的地步:“放鬆點,我的朋友。聖誕節快到了——你不妨在這上面下功夫,給可憐的博德送件小禮物。”
“你是說將它偽裝成無害的……”埃弗裡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我可沒這麼說,埃弗裡——如果你是這樣理解的。聖誕節送什麼,取決你跟對方是什麼交情。”盧修斯意味深長的笑道。
“謝謝,馬爾福。”埃弗裡聽出了鉑金貴族的言外之意。他仍然不敢去直視馬爾福,如果說剛才是因為愧疚,現在就是因為恐懼,對方的話是在威脅他說出實情。
“我今天在聖芒戈看見個人的背影和你很像,馬爾福。”埃弗裡往黑魔王的臥室方向瞥去一眼,暗示這條訊息主人已經知道了。
“哦,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德國人,”埃弗裡小聲的說:“所以主人讓我多留意聖徒的動靜。”
(這就是他為什麼敢向盧修斯坦白,主人的思想沒有順著他的小報告,而是發散到更加深遠的地方。)
“聖徒?自格林德沃失敗後,他們已經沉寂了很多年。”盧修斯為同伴的聯想力讚歎。居然能從一個德國佬考慮到第一代魔王身上,雖然德國是對方勢力的大本營。
“就因為這個原因你不敢看我?”盧修斯輕挑起嘴角,“主人對你委以重任是好事,你以為我會為此不高興嗎?”
“哦……呵呵——”埃弗裡乾笑道。他不敢看對方,是因為他告訴黑魔王,那個德國人很像盧修斯假扮的,不過他現在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疑惑。
他流露出了去意,盧修斯同他客氣的兩句就送客了,不過笑容卻在對方看不到的地方冷了下來。
盧修斯很明白對方在打什麼小算盤。為了掩飾自己的無能,減輕黑魔王的怒火,故意將其他人拖下水,哪怕在醫院裡看到他時,只存在一點點懷疑,都不惜誇大其詞說給黑魔王聽。
可笑的是,恐怕連對方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歪打正著了。
盧修斯勾起一縷譏笑,這件事說到底還有蟲尾巴的功勞,看來對方在他背後搗鼓的動靜不小,不光監視他的動向,還四處傳播“謠言”,不然怎麼連其他食死徒都知道紅髮男人是他舊情人的事,從而產生聯想呢?
盧修斯正想到彼得,彼得就自己來了。
“主人叫你過去,馬爾福。”這隻臭老鼠得意的表情,向盧修斯反射出黑魔王對自己當前的態度。
朝蟲尾巴不屑的冷哼一聲,盧修斯走進了黑魔王的房間,他恭敬的行禮,伏地魔倚坐在一張靠背椅上,表情冷淡。
“盧修斯,我的朋友,告訴我這一天你都去哪了?”黑魔王問,他溫柔語調中透著陰冷,讓盧修斯打了個激靈。
果然,這件事不是那麼容易忽略的,雖然將懷疑重點放在了聖徒上,對方仍保留著對他的疑心。
“我去沙比尼夫人家品酒了,我的主人。”盧修斯畢恭畢敬的回答。他低頭,蜷縮在黑魔王腳下成一團的巨蛇,突然昂起了腦袋,衝他吐了吐蛇信,彷彿隨時有可能跳起來咬他一口。
盧修斯的瞳孔緊縮一下,突然想起了自己被咬傷的愛人。不過現在可不是當著黑魔王面表現對紅髮男人深情的時候,他還不想被鑽心剜骨。
“是嗎?”黑魔王嗤笑一聲顯然不相信,“亞瑟·韋斯萊住院了你知道嗎?昨晚納吉尼咬了他。”
盧修斯隱在袖子裡的手指緊捏成拳頭:“真是遺憾。”
“只是遺憾嗎?”黑魔王溫柔的撫摩著巨蛇的腦袋,“——他是你的舊情人。”
“在英格蘭到處都有我的舊情人,主人。”盧修斯冷漠的說,語氣裡故意透出了輕視以及一絲不耐。
“當初我只是想要嚐鮮——”
“哦,”黑魔王的語氣上揚,“說起這,我的朋友。我倒是從沒嘗過一個紅頭髮鳳凰社成員的滋味。”饒有興趣的語調。
盧修斯的表情一僵,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他的動作越發恭敬了。
“這麼說,你今天沒去聖芒戈?有人在那看到了你。”
“這絕不可能,我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