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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當年的恩怨

白知畫雖然在笑卻是笑意如刀,恨不得把我當場分屍:“陳九,你不用再掙扎了。進入祖庭的只是你的意識。你在這裡連魂魄之力都無法調動,根本沒有半分反抗的餘地。”

白知畫陰森道:“你放心,石狐一族一向愛護本族後裔,就算你犯了千刀萬剮之罪,狐祖也不會殺你,他只會把你囚禁起來。”

“而我,是唯一可以看守你的石狐。往後,我有數不盡的時間可以折磨你。我會讓你想起我就全身發抖。”

“半間堂沒了你,就是我的囊中之物。我會把你的同伴一個個抓起來,送到你身邊去。你完全可以想象一下,我會用什麼辦法來對付你們。”

白知畫在喋喋不休,我卻像是什麼都沒聽見,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

我不理會白知畫,她反倒像是受到了刺-激,威脅我的話一聲高過一聲:“陳九,你怎麼不說話?是被我嚇到了麼?”

“你現在開口求饒,我或許還會給你點機會……”

“你很煩!”我冷眼看向白知畫:“白知畫,其實我才是你的心魔。如果,你這次殺不了我,你會不會心魔發作死於非命?”

“不可能!”白知畫厲聲道:“狐祖不想偏袒一個外人,你死定了。”

白知畫還在尖叫之間,祖庭裡忽然傳來了一個威嚴的聲音:“肅靜!”

等我循著聲音看過去時,祖庭中已經出現了一隻頭戴著王冠的白狐。

白狐只是抬了抬手:王座兩側分別出現四把椅子,緊接著八隻身穿華服,卻以白巾蒙面的狐狸便出現在了椅子上。

狐王開口道:“祖庭評判,為了顯示公正,除本王之外其餘狐族不會以真面示人,同時,他們也不會去分辨你們是誰的血脈。聽懂了嗎?”

我和白知畫分別點頭之後,狐王再次說道:“白知畫,你狀告陳九殘害同族可有證據?”

白知畫道:“陳九,從進入神山之後,一共殘害本族五名子弟。他身上沾有狐血,諸位大人一驗便知。”

狐王轉向我道:“陳九,你可認罪?”

“我確實殺過五隻狐狸。”我不等其他狐狸開口就說道:“但是,他們想要殺我,我只是在自保而已。”

“狐王,我與白知畫之間的恩怨,並不是從白山開始。具體的情況,你可以問白知畫。”

狐王聲帶威嚴道:“白知畫,把你跟陳九結怨的過程說出來,不可避重就輕,斷章取義。否則,本王立即判你欺騙祖庭之罪。”

白知畫知道,狐王這是對她剛才只提我在白山連殺了五隻石狐,卻絕口不提我們衝突的緣由的不滿,頓時被嚇得臉色慘白:“狐王在上,晚輩絕不敢欺瞞狐王。”

白知畫很快將石狐與陳家結怨的事情說了一遍,這一次她沒敢再用話術,而是老老實實地講述了事情經過。

狐王聽完勃然大怒:“大膽,你們姐妹竟然敢違背祖訓,妄圖躲避化形劫?”

狐王威壓瞬時間從天而降,白知畫被嚇得瑟瑟發抖:“狐祖在上,我姐姐也是受人蠱惑。”

狐王沉聲道:“受何人蠱惑,如何蠱惑?”

白知畫顫聲道:“一個遊方道士,對方自稱俗家姓倪。那個人精通命數,可以窺視天機。我姐姐一開始僅僅是好奇對方的修為,後來跟他幾次鬥法便對那個道士深信不疑了。”

狐王冷聲道:“笑話,我們堂堂狐族也會被一個遊方道士所蠱惑?”

“你切說,你們在什麼地方遇上了那個道士,那道士有什麼神異之處?”

白知畫道:“我和姐姐原本一直在山中閉關潛修,只是偶爾會在山中走動。有一天,我姐姐忽然心血來潮想要出去走走,卻在山裡遇上了一個讀書人。那個人遇見我們就跪在了地上,向我們求一株龍血草救命。”

“我姐姐本來不願意沾染俗世因果,就告訴他,不知道龍血草的下落。那個人什麼都沒說就走。”

“結果,那個人在幾天之後又出現在了我和姐姐沐浴的水潭邊上,仍舊是讓他向我們求取一隻龍血草。要知道,那裡已經被我們下了禁制,普通人根本接近不了。”

“我姐姐在好奇之下,就問他為什麼會找到這裡?”

“那個讀書人說,是倪道士告訴他的。倪道士不僅跟他說了怎麼能找到那個水潭,還跟他說,一定要在未時(下午一點)之前過來。如果,過了未時千萬不要靠近水潭,否則必死無疑。”

我當時便覺得暗暗震驚:我們姐妹都是等午時的陽光把潭水曬熱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