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火,但證據不足,所以一直在調查之中。為了掩人耳目,把事故的原因說成是意外造成的,並決斷是消防責任的問題,把顧長順隔離了起來。
幾天前,在公安人員的努力偵破下,終於在東北抓到了犯罪嫌疑人,並帶回了湘州市。經過多次審訊,罪犯把一切都交待出來了。
曾錦春聽後,非常氣憤地說為什麼要故意放火燒群藝館歌舞廳?
李濤明臉色非常難看地接著說,從公安部們得來的資訊,前天對姜揚進行了審訊,他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並詳細交待了犯罪心裡。
從顧長順取代了他館長的職位以後,姜揚就一直把顧長順當著眼中釘,總認為是顧長順在背後搞了他的鬼,奪了他的位置,使他得不到提撥,一直懷恨在心。
特別是在群藝館歌舞廳改造裝修這一事上,在選定施工單位時,顧長順意見與他有分歧。原顧長順指定選擇施工單位,是由他負責。他選擇了三家,其中有一家是他很看好的,並向對方拍了胸,保證該項業務由他們承攬,當然他們私下有一種見不得人的交易。但是顧長順並沒有聽從他的意見,而是透過大家的評選,最後他看中的那家施工單位落選了。為此他認為是顧長順在為難他,不給他面子,於是對顧長順更是恨之入骨。
他想了很多鬼點子和謠言,來攻擊顧長順,最後都失敗了。他思前想後,透過局長,調回了局裡工作。
李科長說到這裡,順便向曾錦春通報了一下,局長因受姜揚事件的牽連,已撤職提前退休了,現由徐副局長主持工作。
他接著說,姜揚調回局裡的目的,是想曲線搬倒顧長順,來實現自己重新回到群藝館當館長的夢。其實當群藝館的館長,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是要當副局長甚至是局長,群藝館館長只是他往上爬的一個跳板。
來到局機關後,一是透過自己能常常在領導身邊的會機,不斷地誹謗顧長順;二是透過下來檢查工作的機會,想方設法給顧長順找差,給他工作制造難度,而達到把他擠下臺的目的。
可是領導並沒有相信他的話,還常常批評他無事生非。他幾次下群藝館檢查工作,想從骨頭裡挑刺,可骨頭總是光滑滑的。
陰謀一次又一次落空,他心裡萬分詛喪和不安。
特別是在前一段時間,聽說顧長順要提撥為副局長,他更是焦慮萬分和嫉妒。他直呼命運對自己不公平,本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可全被顧長順佔有了。
在一偶然的機會,他從報上看到有一家單位著火,損失慘重,這家單位的主要領導被撤職法辦的報道。他計上心頭,一個陰謀在他腦海中形成。
他透過一朋友的介紹,與一流竄在我市的閒雜人員相識,然後多次宴請他,與他拜把兄弟,並把自己的苦衷和失意不斷地向他傾述,得到他的同情。然後提出用重金,請他縱火燒掉群藝館的歌舞廳,達到顧長順下臺的目的。
流竄犯當時聽了姜揚的主意,臉都嚇白了。在姜揚的慢慢誘導和金錢的驅動下,他全完答應了。
姜揚承諾流竄犯,先給他支一萬元,事成之後再給他一萬元。希望他拿著錢後離開這座城市,走得越遠越好。流竄犯一口答應了,並拍著胸說,此事保證萬無一失。
他們還多次對這次犯罪活動,進行詳細周密地策劃、分析和研究,包括每一個細節,一直到他感覺萬無一失了,才開始行動。
流竄犯在行動中,由於膽怯,前兩天的行動都失敗了。姜揚非常懊喪,後想到“重賞之下,必有勇虎”於是他不惜血本,又給他加了一萬元。
在金錢的驅動下,流竄犯終於下了狠手,一把火燒死了二個人,幾個人重傷
李濤明說到這,牙齒咬得緊緊的,瘦弱的臉上肌肉在抽搐。
徐副局長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沙發扶手,站了起來說:
“真是喪盡天良的東西!”如霜打的臉上眉毛豎了起來,兩眼圓瞪,脖子上的粗筋,就像老樹的滕鼓了起來。
曾錦春氣得渾身在顫抖,豐潤秀麗的臉上也在變著形,並泛著一陣陣的白光,沉痛地說道:
“為什麼要這樣!為了達到自己目的,而不惜犧牲那些無故的生命,真是沒有一點人性!”
李濤明接著說,事情發生後,姜揚把錢給了罪犯,並指示他逃到東北偏遠的小鎮去。
然後他藉著工作組組長的名義,三番五次強調這次事故是消防責任造成的,並痛斥顧長順沒有責任心,沉迷在婚外戀之中。同時多方打聽縱火的結論,當他聽到結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