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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起來,樂問是摔在門板上的。

“沒有,但一旦動用法力,就很累。”

“……”衛正神色複雜地看他,半晌才道:“你有了,孩子是誰的?”

樂問怒道:“滾!”

衛正側躺著,目光炯炯望著樂問,樂問舔舔嘴皮,無奈嘆出一口氣:“算了算了,以後再說吧。”

樂問累得不行地閉了閉眼,他急需好好休息,腳踝的疼痛令他縮起身體,微白的光包裹著他,衛正從身後伸出手把他抱著。但只是鬆鬆攬著,樂問警惕地問:“怎麼了?”

“給你力量。師兄說,擁抱可以給人支撐和力量,你放心,我有直男癌。”

樂問聽不懂,也沒功夫管他,把眼睛一閉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身體不太舒服晚了點,還有一更。

☆、謝家娘子(7)

翌日一早,衛正是在敲門聲中醒過來的,樂問又在打坐,衛正伸手刨他頭頂青煙,樂問不理他,他只得磨磨蹭蹭去開門。

門縫裡現出一張臉來,是湯圓。

衛正渾身一凜,後退兩步,警惕地從頭到腳看她。

湯圓笑笑,自袖中拿出一隻信封,遞給衛正。

“東家請道長未時初刻過府一敘,謝府在城東頭,沿著正街走到盡頭,右拐入便是。還望道長賞臉。”

湯圓衝衛正拋了個媚眼,衛正登時惡寒,將門啪一聲關上。

“真沒誠意,午飯都不請,就想讓我過去。”

衛正一邊說一邊將拜帖抽出來,上面書著地址和謝錦亭的大名,沒有私印。衛正想起來那枚私印,一腳屈起在床上,樂問也已經睜開眼。

“那枚印章呢?”

樂問不答,下床,長長的白髮拖曳在身後,黑袍寬鬆發亮,領子和袖口都是一圈金絲繡的流雲,說不得有幾分仙風道骨。

樂問說:“一起去。”

“又沒請你去,你去會打草驚蛇。”衛正還記掛著樂問要休息,問他:“不再睡了?”

樂問一隻手負在身後,不理衛正說什麼,直接道:“我會以原形去,你裝作拿著我就行了。”

下午時候,衛正拿著把拂塵,朝拂塵絮絮叨叨低語,奈何人家不搭理。衛正走到正街盡頭,能望見城門口時,右邊果有一處可拐過去的巷子。

衛正便低聲朝拂塵說:“我可進去了啊?”

拂塵在他懷中,不動不吭聲。

衛正討了一路的沒趣,也不生氣,第一次要和妖怪正面交鋒,他心底裡有點說不出的小激動。腳底下步伐也輕快起來。

家丁見了拜帖,將他讓進門去。

謝家的宅子在武陽郡算是富貴人家,門檻極高,衛正一個不留神,給絆得閃了一下,才蹦跳著進了院子。

陽光正好,謝家院子裡的松柏被風吹得簌簌作聲。

在現代時,衛正去過的古鎮也有這種院子,不過都是坑爹貨,進門還收錢,進去以為起碼像大觀園能遊個兩個小時吧,結果就是三進的院子,還不許上樓。

謝家的院子比衛正去過的那種大多了,院子裡套著院子,他都數不清自己進了多少道門。

引路的家丁將他帶進內院,內院裡沒種什麼花草,象徵性地擺了幾個花盆,花沒一朵。

“你們老爺不喜歡菊花嗎?”

菊花也該開到尾聲了,衛正從前門到內院,半朵菊花都沒看到,由是好奇。

家丁低著頭,小聲回:“小的才來這兒當差沒多久,不太清楚,道長快進去罷,東家在南邊那間屋等您。”

是個二十米見方的院子,院中唯南面種了棵樹,院中青石板空蕩蕩地裸著。

梨樹的葉子新綠,白花開在枝頭,風一吹渾似雪花紛紛落下,衛正呆站著看了會兒,才高抬腳步跨入屋內。

上首坐著的人他認識,正是謝錦亭,今日他穿著湛藍色的袍服,袍服上依然繡著白鶴。看見衛正進門,便放下手中的茶盞,朝他招呼道:“久仰道長大名了,過來坐。”

“貧道姓甚名何?”衛正大搖大擺坐下喝茶,隨口問。

謝錦亭一愣,笑道:“道長說笑了。”

衛正撇撇嘴,謝錦亭顯然不知道他名姓,勘破不說破,衛正嚴格遵守傳統美德,眼珠轉了轉,“前天謝老爺的新寵來找過貧道,想算一卦,今日謝老爺請貧道,也是為了算卦?”

謝錦亭拉長了臉,“新寵?道長休要胡言,謝某待家中夫人一顆真心,天地可鑑。武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