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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理會不得許多了。”陽天答罷便催促阿呆一齊衝出。包圍的敵軍士氣高昂的喊殺衝來,潮水般霎時便將他們包圍中央。阿呆一馬當先,手中巨斧擋著披靡,一口氣衝出老遠,豔陽天照顧眾人,竟被他甩開。

連連呼喊半響,奈何四面殺喊聲太響,阿呆又殺的入神,壓根沒有聽到。“豔俠王,前方黑馬者正是三狼部落聯盟的戰王,這面確是陷阱!”豔陽天聞言吃驚,好在並不為一己錯誤拿眾人性命賭博,當即改道,反朝南面衝殺。

阿呆卻不知道這些,開始說好只管往西衝殺開道,他便什麼也不想的做好本份,又不認識三狼的戰王,一股腦兒的埋頭徑直衝殺至金甲強敵騎獸前,揚手揮斧就砍過去。“好膽色!好氣概!好義氣!”

那戰王連贊三聲好,連砍十二刀。以為阿呆意欲捨己救人,孤身將他纏住以讓同伴衝出。刀刀精準,刀刀沉重,初時四刀全砍在阿呆斧柄,便收以弱擊強之奇效,拼出個不分上下局面。

阿呆人雖遲鈍,但隨席撒學不少時日戰鬥借卸勁道技巧,平日覺得太過麻煩仍舊直砍直打,此刻遭逢強敵,也就用心。從第五刀起,就讓三狼戰王再不能借力卸力,一連八記正面碰撞,任那戰王所騎魔化黑虎品種非同尋常,自身內功修為又高,也終吃不消。

坐騎四足每一斧都退一步,地上便陷進去半尺深蹄印,到最後,四腿微微打顫,竟已險些脫力不能站穩,虎目中流露出深深懼意,根本不敢發狠攻擊。阿呆見終於把他逼退讓路,也不思把握優勢追殺,仍記著衝殺開路的交代,‘啊啊……’的大喊著自揮斧朝前衝殺。

三狼戰王引騎退開道路,心下甚感震驚。以他四十開外年級,多年橫練的內外功,竟連人帶騎被這麼個步兵揮斧砍退,禁不住對阿呆的力量又贊又佩。一旁副將上前請示時,反目送大塊頭衝出去的身影道“隨他去罷,財寶既不在他身上,本王又欣賞他的忠勇,無需追趕。”

阿呆便這麼獨自一人殺出重圍,待身後再沒追兵時才自停下,回頭一望,竟不見陽天等人蹤影。不由納悶抬手輕搔腦袋,嘀咕出聲。“是不是我衝太快啊,該不該回去找他們啊?”

第三十六章 陰差陽錯

豔陽天那頭狀況,卻不如阿呆樂觀。縱使有巨劍神兵開路,他也照料不及跟隨的許多人。那三個合作的人早被亂軍圍攻屍分幾截,沒多久,隨西妃的一行人裡,也有兩個被亂刀砍中,跟不上隊伍,一會功夫就被砍的血肉模糊。

若非沒有遇上太強的敵將,最後興許全不能衝出。待好不容易鑽進山林擺脫追兵,一算人數,原本十數人只剩陽天以及西妃身旁三個高手,總替斗篷覆身者傳話的中年女人也在其中。

西妃和那黑斗篷的傢伙卻都不見。“妃和那個黑糊糊的傢伙呢?”兩個男的搖頭不知,那女人卻道“西妃醫使本不願放棄尋找席撒俠王,初時下來只恐因此連累大夥,中途已乘亂殺回山上,有索羅保護,絕不會有事!”

豔陽天情急之下險些就要一把抓上她胸口外袍,忽記起是女性,才忙及時住手,責道“怎不早說!”那女人頗顯無奈的微微聳肩,陽天又氣又急道“你們先往賓客鎮,我回去找她!”

三人忙勸阻道“不可!萬一碰上三狼部落的戰王……”豔陽天卻不肯聽,冷哼道“誰又怕他?碰上正好拿他試劍!”說罷原路趕返回去,餘人已知他脾氣,勸也無用,只能由他。

雨勢漸小,卻仍綿綿不絕。席撒發覺已不能支撐太久,所以仍能挺著,不過料到三狼大軍必定上山,想在臨死前一睹其族戰王如何。這一陣時侯,腦子裡禁不住想起許多。反省自我,為何每每離開心之眼照應,總落得如此下場?他絕不相信註定要靠人庇護才能生存,也不相信他的生命只為增添別人的輝煌。

他不再怪阿呆,認為不能怪他。雙腿殘廢只因為他料想不到影人之後仍有襲者,至今想不通那人是誰,又因何暗算他,此為不智。阿呆雖然那一斧頭雖然砍的魯莽,但他性情本就如此,明明知道,當時卻沒有料到,此為不明。落得如今田地,實在怪不得旁人。

只怪他過去太過任性,素來孤行。與心之眼寨裡弟兄外出買賣時,都是別人遷就照顧他,他卻從沒有主動配合同伴的意識。歸根到底,是他不曾考慮過配合,若不然,出手時就會留有餘地,將阿呆可能的反應考慮在內。

遊走天下,絕不能憑一己之力戰鬥到老,鳳淚龍騎兵早已讓他明白這個道理。時至今日,他才知道過去的自己有多任性自我,從不知配合道理,枉他與鳳淚交手多年,自以為深詣精銳團隊戰鬥之道,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