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頓時不滿的皺起了眉頭,話說,一腔怒火無處發洩的他原本是想要先殺上一隻‘『jī』’來儆儆‘猴’,以便讓之後的談話變得順利一些,卻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是軟骨頭,還沒動手就嚇成這幅模樣,“那個白痴雖然自殘,但是好歹也還有點骨氣,你們兩個簡直就是軟蛋,武士道『jīng』神已經讓你們玷汙殆盡……”
看著楚白滿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兩名紫衣忍者心中的委屈,那當真是如滔滔江水一般,氾濫不絕,話說,人家可是忍者呢,忍者忍者,不就是忍字當頭嗎?
“老大,你沒事吧!”
就在楚白說話間,幾名五大三粗滿臉橫『ròu』的黑衣保鏢端著微衝大踏步的衝進了房間。雖然他們來的比較晚,但是那發自內心的焦急模樣,卻也是讓胖子心中頗為感動,可是不要忘了,在房間中還有一個赤『luǒ』著嬌軀的明日香。
“八嘎,滾出去!”
明日香可不是暴『lù』狂,事實上,在跟隨胖子之前,她還是一名黃『huā』大閨『nv』。情非得已之下被楚白和兩名紫衣忍者佔了便宜到也就罷了,但是這幾個低等的保鏢竟然還轉著眼珠子,不停的瞄著自己的驕傲的酥『xiōng』,這就讓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忍受了。
只見她單手掩住雙『rǔ』,大踏步的走到幾名保鏢身前,揚起那粉嫩的小手就挨個大耳刮子的『chōu』了上去,只聽啪啪啪的聲音不斷響起,幾名匆忙趕來的保鏢頓時‘哈伊’‘哈伊’的連連鞠躬,最後屁也不敢多放就頂著臉蛋上的五指印,狼狽至極的退了下去。
當真是應了那句,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一個小時後,別墅另一處較為整潔的房間內。
明日香穿著一身黑『sè』皮衣,火爆的身段一覽無遺。她靜靜的站在胖子的身後,黑『sè』的髮絲被高高的挽起,修長而雪白的脖頸間,還沾著一小片凝固的血漬,很顯然,那兩個倒黴的忍者並沒有在投降後獲得一個好的下場。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今夜刺殺先生和主人的應該分屬兩撥不同的忍者集團。”
“外面那個『nv』人呢?”
楚白用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沙發的扶手,沉默半晌後,出聲說道。
“剛剛收到東京方面傳來的訊息,在七分鐘前,那個‘『xìng』奴’的獸化形態莫名其妙的被解除,專家們正在進步一的解剖研究,詳細的資料估計還要在等一段時間。”說到這裡,明日香的聲音微微一頓,旋即目光微閃的凝望向楚白,頗有些試探的開口問道“這個『xìng』奴出自森田會所,先生你看,我們是否要繼續調查下去……”
“森田會所?”
楚白冷哼一聲,斜著眼睛望向沉默了半天的胖子,“德生,你在日本得罪的人還真不少啊!”
“楚白君,實在抱歉,讓您受到了牽連!”
胖子聞言立刻站了起來,滿臉歉意的對著楚白深深的鞠了一躬。
“行了,不要動不動就來這套,我看著膩歪!”
楚白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旋即有些頭痛的仰靠在了沙發上。
今夜看似是幾方勢力針對胖子進行的暗殺,只不過是因為各方沒有通氣,所以才出現了烏龍的撞車事件,但是楚白心中卻隱隱發覺這件事情不像是表面看起來那般簡單,似乎從自己降臨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刻起,一個巨大的『yīn』謀就已經圍繞著他展了開來。橫田服歌被惡靈擄走,自己碰到唐甜,再到後來一個與橫田服歌一模一樣的『nv』人出現,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有一隻幕後的黑手在悄無聲息的推動著,將自己,慢慢的推入無盡而未知的深淵。
“咳咳,讓您見笑,我在日本待的時間太長,不知不覺就被同化了!”胖子乾咳兩聲,訕笑著重新坐了下來,“那麼,楚先生,您看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
“怎麼做?都被人打上『mén』兒了,你說該怎麼做?”
楚白被打斷沉思,頓時兩眼一瞪,頗為不爽的怒聲說道“你不是號稱日本的地下教父嗎?怎麼遇到事情就慫成這幅模樣!”
在見識到了楚白的恐怖之後,即便是被如此呼喝,胖子心中也不敢湧起半分不滿,但是今夜的刺殺事件所涉及的勢力實在是太多了,僅僅是一個森田會所就足夠讓他頭痛半天,更何況還有伊賀和飛天兩個忍者集團,當然,最讓胖子忌憚的還是那個變異成蛇的『nv』人,因為她很有可能會與日本的政fǔ正在進行的某項研究有關。話說胖子雖然很牛~『bī』,也不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