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就完!”樂樂低頭笑道。
原來海櫻真打算搬過來和詹媛一塊兒住了!夏夜趕過去時,海櫻剛剛把頭兩個包袱放下,正準備再回繡莊去搬其他的東西。轉身看見夏夜時,她白了夏夜一眼,揮手道:“讓讓!別當姑奶奶的道兒!”
“你幹什麼?”夏夜指著她那兩個包袱愕然地問道,“你還真打算搬過來啊?”
海櫻叉腰反問道:“與你何干啊,夏爺?你不去逛你的窯子賭坊,跑這兒來幹什麼?”
“你……你有點不講道理了啊……”
“我哪裡不講道理了?我問過人家詹姑娘的,詹姑娘說我可以搬過來跟她一塊兒住。我們姑娘家要混在一塊兒住跟你有什麼干係?一邊去!一邊去!”
“那個海櫻,”麴塵走進門來插話道,“你是繡莊保安處處長,你搬過來了,那些繡娘怎麼辦?”
“哦,這你放心,阮麴塵!我搬過來了,不還有樂樂在嗎?讓樂樂當那個保安處處長不就行了嗎?人家詹姑娘一個人住這麼大個院子,晚上會做噩夢的,我必須得過來陪陪她。”
“誰要你陪了?”夏夜鬱悶得要死。
海櫻斜眼瞪著他,指著詹媛的房間道:“你不信,你自己去問問詹姑娘啊!我搬哪兒住到底跟你有什麼干係啊?這府邸是寶梳的,寶梳都沒說什麼你在這兒嚷嚷什麼啊?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讓開!我還搬東西呢!”
“等等等等,”夏夜忙把她攔住道,“我們倆好商量行不行?詹姑娘喜歡清靜,你就別搬過來打擾她清靜好不好,劉大姑娘?詹姑娘是不好拒絕你,你該知趣些才是……”
“是你該知趣些才是!”海櫻瞪著夏夜道,“人家詹姑娘不喜歡你圍著她轉悠,趕緊把你嘴巴邊上流下來的饞嘴唾沫給擦了,該回哪兒回哪兒去吧!你不來打擾人家清靜,人家已經叩謝佛祖了!讓開!”
說罷,海櫻狠狠地掀了夏夜一掌,險些把夏夜掀翻在地,隨後甩手甩腳地回繡莊搬東西去了。夏夜真著急了,忙對麴塵道:“喂喂,你才是這府邸的主人吧?趕緊說句話呀!”
“我說沒用,我去找個說了有用的。”
麴塵說的是寶梳。寶梳聽說了這事後便匆匆地趕到了繡莊那邊。海櫻正在收拾東西,初凝在旁邊幫忙,一邊裝一邊笑問道:“夏夜哥哥怕氣死了吧?你斷了他的*路,仔細他往後找你報復!”
“哼,隨便他!”海櫻冷哼了一聲道,“像他那種賊眉鼠眼的不防著,豈不是會害了人家詹姑娘?人家詹姑娘可是好人吶!平日裡幫我們看病抓藥,還幫絨絨治腿,這樣的好姑娘他夏夜想都別想沾邊!我必須得去看著!”
“不過夏夜哥哥說他已經改邪歸正了。”
“你信嗎?”海櫻撇嘴搖頭道,“我是不信的!狗哪裡改得了吃屎?”
“我還是信的,”初凝道,“就拿我四叔來說吧,不也改回來了嗎?我四嬸寫信跟我說,四叔現下對她和東玉可好了,簡直是言聽計從呢!寶梳嫂子說了,浪子回頭金不換的,興許夏夜哥哥真改好了呢?”
“阮四叔是阮四叔,夏夜是夏夜,比起玩女人,阮四叔哪裡比得過夏夜?阮四叔頂多就是孫常寧那麼一個,夏夜呢?跟著他哥哥和夏叔跑貨的那些年,他沾過多少姑娘你怎麼知道?心已經花了,收不回來的。”
初凝點點頭道:“那倒是。”
話音剛落,門外忽然響起了宋燾的聲音。兩個人回頭一看,才發現寶梳站在門口。寶梳也轉過頭去,朝跑過來的宋燾笑喊了一句:“喂,燾哥,跑我繡莊跑順路了是吧?知道這兒的規矩嗎?”
宋燾跑過來,用袖子扇了扇臉笑道:“知道,不許男人隨便出入,這我知道。不過我來,是有要緊的事兒找凝兒商量一下,老闆娘能不能通融通融?”
“行行行,趕緊去吧!真受不了你們倆,一天不見會想死是不是?”寶梳取笑道。
初凝臉蛋立刻紅了,跑過來拍了寶梳一下道:“你跟大堂哥不也一樣嗎?大堂哥晚上回來晚點,你就跑繡莊裡來轉悠,睡都睡不著呢!”
“我們那是合法夫妻,你們倆只是定了親,還沒成親呢!”
“寶梳嫂子!”初凝羞得跺起腳來了。
“走吧,凝兒,”宋燾笑道,“老闆娘跟你說笑的呢!趕緊走,我有事兒跟你商量!”
“哎,宋燾,”寶梳叫住宋燾道,“這稱呼你該改改了。”
“什麼稱呼?”
“初凝叫我什麼啊?”
宋燾想了想,忽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