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甜蜜的親吻過後,劉春怡詼諧地一笑,半是認真半是諧謔地說道:“丁春林,咱們結婚吧。”
丁春林聽了,驚得不知如何是好,在女孩子面前的靈性,此時當然無存,舌根僵直,不知說什麼好,輕輕地抱了劉春怡,激越決絕,是狂吻,是舔吮,丁春林的瘋狂弄的劉春怡春心蕩漾,燥熱不已,帶著無所謂的心裡,任憑丁春林撫摩。
女人越過了那條線,也變得隨便了,那不再是不可觸控的神經。女人一旦放縱自己,也就不會仔細審視自己在做什麼,也不會思考後果,更何況對生命失去信心的女人。
劉春怡諧戲呻吟,帶著揶揄的笑容,偷眼看了親吻自己神秘部位的男子,如同玉龍大哥哥的男子,就當是玉龍大哥哥吧。丁春林挑逗著劉春怡,在激|情湧動的時刻,丁春林熱血膨脹,要了劉春怡,開始體驗那消魂的過程,不想,丁春林已經是有豐富經驗的男子,只撩撥的劉春怡蕩聲不已,劉春怡不曾想到,人生還有如此銷魂的時刻,如沐春風是什麼滋味?如飲醍醐是什麼滋味?如品醇醪是什麼滋味?此時真正是千金不換那一刻。
那一刻,劉春怡變成了丁春林的人,有了第一次,也就隨便了,人就是這樣不可理喻,她們同居了。
“明天帶我去你家好嗎?”劉春怡蟄伏在丁春林的懷裡,嬌聲嬌氣地說道。
“好吧,明天中午到我家吃飯,我給媽媽說一聲,準備美味佳餚。”丁春林擁著劉春怡嬌柔的酥姿說道。
“你們家有什麼人?我好害怕。”劉春怡對著丁春林的玉頸說道。
“只有我媽媽在家,叫爺爺奶奶也過來,爸爸估計是不會回來的,我爸爸忙自己的事,有一個加油站,還有一個汽車修理廠,雖然不遠,家中無事的時候幾個月也不回來一趟,我哥哥正在讀研究生,還沒有結婚,我妹妹正在讀大學,剩下就是我了,這就是我們家的全部家當。”丁春林一口氣說了家裡全部成員,然而劉春怡聽到“汽車修理廠”五個字的時候,渾身驚顫,眼前一片茫茫,下面就不知所云了。
丁春林見劉春怡茫然不知所顧,以為在梳理剛才介紹的成員,默然片刻說道:“喜歡吃什麼?附近海子裡的鯉魚不錯,咱們明兒清燉鯉魚,那鯉魚肉嫩鮮美,那魚湯鮮而不膩,管你吃了還想吃。”
劉春怡聽的丁春林還在滔滔不絕說個不停,隨聲“哦”了,閉上眼睛,相擁而眠。
中午,一坐普通的院落,坐落在百葉村南邊。
丁春林接了劉春怡,劉春怡穿了普通的工作服,也不去梳洗梳洗,跟了丁春林徑直進了村子,劉春怡是知道的,這是要去見公婆了。
經過曲折的鄉村小道,不時見有人從門裡探頭張望,劉春怡報以莞爾。進了丁家大院,一位中年婦女面帶微笑迎了出來,衣著樸實,只是青絲夾了根根白髮。丁春林跟著介紹:“是我媽媽。”劉春怡見過伯母。
進了屋,正中坐了兩位老人,鶴髮童顏,慈祥可親,笑容可掬,丁春林淘氣道:“爺爺奶奶,這就是您們催著要見的人兒,您二老過目,看中意不中意。”劉春怡聽了,羞得低下了頭。
“好俊的閨女,就像畫上畫的仙女兒。”奶奶喜氣洋洋,誇個不停。
劉春怡嬌羞無限,飛了淺淺的紅霞,見過了爺爺奶奶。
果然,開了廠子做生意的爸爸沒有回來,中午吃飯的時候,一家人誰也沒有提起過,劉春怡覺得好蹊蹺。
之後,丁春林和劉春怡出雙入對,每天出入丁家,丁媽媽喜得合不攏嘴,每天算計著為未來的兒媳婦做什麼好吃的。
一天中午,下班時間,劉春怡迷迷瞪瞪品嚐著愛情的滋味,正要找了丁春林一起吃午飯去,聽的熟悉的聲音傳來:“劉春怡,一向可好,我也來百葉開發區工作了,你不歡迎我嗎?劉春怡,這些日子不見,你更清秀嫵媚了,工作還好吧。”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同班同學楊業彪。愛情的魔力要多大就有多大,這不,還是追來了。
“你怎麼來了,放著都市舒適的工作不做,來這裡受苦,你是不是缺心眼。”劉春怡一向對楊業彪不客氣,可是不論劉春怡如何對待楊業彪,楊業彪就是對劉春怡愛的死去活來,這不,劉春怡來百葉開發區工作,時隔一個月,楊業彪也來了。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真的缺心眼吧,這些日子,我就是想著你,想著百葉開發區,於是透過多方面的關係,終於來了,你不會不歡迎我吧。”楊業彪笨拙地說道。
劉春怡一時無語,知道楊業彪是一根莖,可是,倆人註定是兩顆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