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心裡也瞎了?”郭靖道:“咱們得趕緊想法子搭救蓉兒。”柯鎮惡道:“她爹呢?”郭靖道:“黃島主護送洪恩師到桃花島養傷去了。大師父,你說歐陽鋒把蓉兒帶到了哪裡?”柯鎮惡默然不語,過了一陣方道:“蓉兒給他捉了去,就算不死,也不知給他折磨成甚麼樣子。靖兒,你快去救她,我是要自殺謝她的了。”郭靖驚叫:“不行!你千萬別這麼想。”只是他素知師父性情剛愎,不聽人言,說死就死,義無反顧,於是道:“大師父,你到桃花島去報訊,待見到黃島主,請他急速來援,弟子實在不是歐陽鋒的對手。不過,楊康是楊大叔的兒子,我不想他的屍骨,我想先去埋了他的屍骨。”“你想去就去吧,不過如若蓉兒有什麼事,我一掌劈了你。”
郭靖只得止步,眼望著師父的背影在東邊桑樹叢中消失,實不知到哪裡去找黃蓉,思索良久,尋路到鐵槍廟來。只見廟前廟後盡是死鴉,殿上只餘一攤白骨殘屍。郭靖雖恨楊康戕害師父,但想他既已身死,怨仇一筆勾消,念著結義一場,撿起骸骨到廟後葬了,拜了幾拜,祝道:“楊兄弟,你若念我今日葬你之情,須當佑我找到蓉兒,以補你生前之過。”此後郭靖一路打聽,找尋黃蓉的蹤跡。一晃就是半年,郭靖問道了許多的人,沒有一個知道黃蓉的下落。歐陽鋒將黃蓉用鐵鏈子收了起來,黃蓉向前走了走去,歐陽鋒看了一眼黃蓉道:“你能不能夠坐下?”黃蓉撅起嘴道:“坐坐坐,現在已經做了六個月令四三天了,做的人難受死了。”歐陽鋒不耐煩的說道:“我讓你坐下,你說那麼多幹什麼?”黃蓉繼續說道:“我不坐下,你把我殺了吧,死老鬼。”歐陽鋒瞥了一眼道:“容忍是有限度的,你想學楊康?”又說道:“給我譯出來。奎鑫錫夯血,皮你寫西陵,西嶺雪,是什麼意思?”“就是說,正午天地一小,而元氣相連嗎?”歐陽鋒疑惑的轉來轉去,黃蓉說道:“現在是正午,還不站好?這不就行了。”說著向頭上看了一眼,手中按握著一枚石子,歐陽鋒依言走向這裡。做了下來。黃蓉側過頭看了一眼,飛手向上擲出石子,大鐘將歐陽鋒扣住在了裡面,黃蓉又運起內力,將旁邊的石柱打斷,拖著帶有鐵鏈的手腳逃出門去。想到這半年中黃蓉不知已受了多少苦楚,真是心如刀割,自是決心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把她找到。
一雙幽綠的眼睛,從破舊的房屋中閃現,銅刀劍走了走了出來,一身破油爛甲的衣服,雙臂扎滿了箭,向四周看了看,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暗自嘆了一口氣,說道:“銀雪竟然沒有在,不然我……”
黃蓉拖著沉重的鐵鏈,經過之處,盡皆一片狼藉,黃蓉想到,定然是成吉思汗進兵打得。抬頭向上一看,不禁是一笑,拿起鐵匠鋪的工具,頂頂兩下將鐵鏈去掉,轉身向對面的屋子跑去,躲在了門後面。
“別說哥哥有好事不帶著你,快點走。”老頑童說道。“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你老婆丟了,做一套衣服也是不錯的,那邊有一個湊端莊。”郭靖說道:“大哥,你……”老頑童周伯通說道:“你在這裡,我馬上回來。”
黃蓉躲在湊端莊的內堂裡面,周伯通將湊端莊裡的布匹翻得及其的亂,在牆面上寫道:“老頑童周伯通到此一遊。”黃蓉聽見外面一點聲息都沒有了,側過頭向外看了一看,確定沒有危險,走了出來,一撇之下,看見牆面上寫道老頑童周伯通到此一遊,說道:“他來過。”急忙出去找,既然周伯通在這,他就能夠幫助自己回到桃花島。向前一步,突然一個蛇杖伸向出來,暗叫不好,歐陽鋒。
銅刀劍雪林拔出雙臂的箭,撕下衣袖包到了傷口之上,向前走去。抬起頭來,見一頭如雲的黑髮迎風飛舞,彎月般的柳葉眉,一雙秋水般明眸含情脈脈,秀挺的瓊鼻,香腮嫣紅,小巧的朱唇,如花般的嬌靨甚是美豔,如雪玉般晶瑩的肌膚如冰似雪,身形婀娜,國色天香的女子。細一看,說道:“歐陽鋒?那女子難道就是黃蓉?這下可有賞了,黃藥師說,找到他的女兒黃蓉,就教一套武功給救他女兒的人。”
上前一步縱越上前,飛起一腳,也不顧著雙臂上的傷,歐陽鋒感到後面有人,回身一掌,正對到雪林的腳,雪林說道:“歐陽鋒,真的是你。”對著女子問道:“你是黃蓉?”歐陽鋒早已將黃蓉的穴道點住,黃蓉說不了話,轉一下眼睛,對著雪林眨了眨眼睛,雪林眼神一轉,對著歐陽鋒說道:“歐陽鋒,銀雪讓我殺你,就因為你沒有就小王爺完顏康。”手掌翻轉,向歐陽鋒的頭上打去。
華箏又道:“這幾天我真是高興啦。想到那時候我聽說你死了,真恨不得自己也死了方好。多虧拖雷哥哥從我手裡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