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意,我認真跟你說,咱倆都是男人,註定沒有什麼結果的。”
“我不像你。”樊意嚥下沒有說出口的話,我不像你一樣,可以那樣遊戲人間,畢竟,愛了你十多個年頭。而人的一生中,又有多少個十年呢。
說真的,因為看到了那滿眼的情真意切,以及其中的深切的哀傷,蔣淵也驚了一下,隨即就是疑惑,他不明白樊意為什麼會對他流露出這樣的眼神。當然,他也不明白,日後他為什麼會對嚴容同樣流露出同樣的眼神。
蔣淵頓時如鯁在喉。
“你當時也對我挺有興趣的吧。”樊意掩去眼底深處的情緒“我們也很合拍,不管什麼體位我都可以配合你,不是很和諧嗎?你明明也是樂在其中,一夜甚至可以做四次,現在不可以重新開始嗎?”
“這種話就不必說的吧。”蔣淵其實有些尷尬。
“我們,現在重新開始行嗎?”
看到了樊意眼裡的懇求之色,蔣淵一瞬間有些心軟,可是知道不行。如果現在不乾脆利落地拒絕他,以後更不好收場。
“樊意。”蔣淵盯著他的眼睛“我們只在一起一星期,只是身體上的關係罷了,你不必放在心上。”蔣淵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料想到以後另一個人對他說同一句話的時候他是多麼的痛徹心扉。
“我懂了。”樊意仰起頭,看向其實也沒有什麼客值得研究的涼亭頂部“你走吧。”
這個樣子的樊意讓蔣淵有些不忍,他覺得自己這樣直接許是傷了樊意的心,沒有想到自己的話猶如一把利刃插在樊意的胸口,讓疼痛在他內心深處翻滾不息。
“走吧。我沒事,你只要讓我一個人靜靜就好。”
蔣淵這才挪動步子,已經出來了這麼久了,估計也快到嚴容的順序了。他又看了一眼亭子裡的樊意,他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無端地,蔣淵覺得他有些可憐。
樊意最終沒有落淚,他並不是容易哭的人,他只是覺得有些感傷罷了。
恍惚間他想起他初見蔣淵的時候,明明是十年前的事情,他卻記得那麼清晰,也許第一眼看到蔣淵的那一刻,這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