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晰明瞭。
再不斬和白低聲說著什麼,再不斬很溫柔——是的,這個與再不斬很違和的詞——把白鬢角的髮絲梳理整齊,指尖沿著白的臉龐輪廓描摹。白笑的依舊溫柔,揚起頭親吻再不斬的唇側……
佐助匆匆的扭頭,並不是覺得他們那樣親暱有傷風化,只是那樣的景象不容他這個外人去驚擾,真是旁觀都是一種褻瀆。
“白是男的。再不斬也是男的。”雖然白的外表無法讓人聯絡到男生上,但是距離靠近還是有很多方式確認一個人的性別的。這樣算是忍者的基本功,畢竟忍者在行動中也會有易容或改裝這類的需要。
“書上說,雖然男性與女性結合才是正常的,但是好像也有同性之間的愛慕吧。”阿佐找出理論給佐助解答。
——這麼說,我夢到哥哥這樣同一性別的,也是正常了?
佐助稍微鬆口氣。
——這麼說,想要觸碰鼬哥,不是因為生理的本能,也有感情的影響了?
阿佐回憶白剛才的眼神,對比自身感情,猜測到。
***
第二天再不斬與水月選擇了距離小鎮有段距離的山谷進行對戰,流過山谷的溪流可以很好的驗證他們的水遁術。
佐助與白在一邊圍觀,架起了結界以防打的起興的那兩位傷及這邊,就算沒有實質傷害,變成落湯雞回去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白很擔心嗎?”阿佐興致勃勃的出來觀戰,對可以精準感應查克拉變化的他來說,這是研究水遁的好機會。
“即使知道再不斬先生不會有危險,擔心這種情緒也不會消失的。”白從髮髻中抽出一根當做簪子的千本,在手裡轉動著,也算是平靜心情的一種習慣。
“白和再不斬前輩,算是夫妻的那種關係嗎?”阿佐考慮片刻,分析了是否會給白造成困擾之後還是問出口了。
“……啊,這個……”白難得的支吾了一下,不過那樣的關係他並不覺得是錯,便坦然回答了,“是的。”
“是因為感情上很喜歡,所以就會如此吧。不在意是什麼性別,身份諸如此類的事情……”阿佐仰頭沉默了一會,“感情這種東西真的很讓人琢磨不透呢,我大概是研究不明白了。”
於是在漫天壯闊的水遁術中,有三個少年對著晶瑩剔透的水花,各自感慨著「感情」。
第五十四章 二少的確認
盤旋在空中的水花漸漸歸於平靜,而水月與再不斬的對戰也在無驚無險中結束。而且,與其說是對戰,這更像一場十分盡興的切磋,至少從那兩人的表情看是如此。
“拿著。”再不斬單手拎起斬首大刀,把它拋給水月。巨大的忍刀劃過空氣帶起尖銳的聲音,即便被塵封了許久也依舊鋒利如初。
見到水月因衝擊力的緣故踉蹌著後退,舉起忍刀時也頗有些吃力,再不斬朗聲大笑起來,“喂,水月小子,你還有得學啊。”
“切……”水月咧咧嘴,把查克拉集中到握刀的右臂上。隨著手臂比例不甚協調的增粗,本來在半空中有些抖動的刀身逐漸平穩,保持在與地面平行的位置。
隨手挽了個花式,水月把刀背到背後,然後笑的很是囂張,“我的目標可是要集齊七把忍刀,這點程度還遠遠不夠呢。”
“那我就管不到你了……隨你便。”再不斬攬住白的肩頭,沖水月擺擺手率先離開。
白靠在再不斬身側微微仰起頭和再不斬說著什麼,臉上笑容明亮溫柔。
“該返程了。”佐助看著白與再不斬離開的身影,慢慢走到水月旁邊說道。
“走吧。”水月反手託託背後的刀身調整了一下位置,點頭。
沒有再去和白與再不斬正式道別,佐助與水月走出山谷之後直接離開。因為過程比預想的順利太多,所以返程的時間很寬裕,佐助和水月就不必按照忍者行動時的速度趕路。郊外的路上行人稀少,留給水月充分的空間揮舞終於拿到手的斬首大刀。經過不斷的磨合適應,水月後來無需特地把查克拉都集中到握刀的手臂上就可以平穩的舉起忍刀。
而佐助則一直安靜的走著,雖然他平時也是一副沉靜的模樣,但這次更多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喂,佐助!”水月在多次炫耀其忍刀卻得不到回應後,終於怒了。
要知道那種終於向著理想邁出堅實一步的興奮心情是需要觀眾來襯托的,宇智波佐助,怎麼說你也該自覺的承擔起觀眾的義務嘛。水月少年很不滿,非常不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