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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傳來,雖然悅耳,親切,但只是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不知為什麼,心情有些激動,所以沒有說出話來

“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呀”她的語氣溫柔極了,我覺得心好像被電了一下,突然又啟用了某一根神經。

“你不是也沒有睡嗎?”我還是儘量壓制一下自已的語氣,儘量顯示出一些冷漠

“你這幾天好嗎?”

“嗯,挺好的。你呢?”

“。。”她沒有說話,但我聽到了那邊抽噎的聲音

“你怎麼了?”

“沒怎麼,我也挺好的。你在家嗎?”她儘量讓語氣恢復了一下

“嗯,我。。在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的舌頭好像有些不聽使喚

“是不是又喝醉了,茶就放在廚房左邊那個櫃子裡,要是吐了,藥放在茶几下面。”

她的聲音真的很好聽,我聽她說完,鼻子竟然有些酸酸的,以前她曾經無數次的和我說過這番話,可為什麼我從沒有這麼激動過。我不能再和她說下去了,再聽她說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說,“晨晨,我想你”那樣的話我清醒過來可能會後悔。

我先努力的鎮定了一下情緒,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更平靜一些“嗯,我知道了,謝謝,你早點休息吧,我也睡了。”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的電話沒有再打過來,我就這樣握住手機,靜靜的躺在沙發上睡去。

醒來的時侯,已經是上午九點鐘,酒精可能真能起到提高睡眠質量的作用,如果不是喝醉了,我是不可能睡這麼久的。在去公司的路上,我再次撥打了晨的電話,我想和她談談了,看看喬治所說的number one;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那無論我和她的結果怎麼樣,我的心裡可能都會舒服一些。如此去尋找心理平衡,看起來真的有些愚蠢,幼稚。

她沒有開機,可能是昨晚接完我的電話,又關掉了。我知道這說明她還在冷靜中,還不想和我談,算了,還是等著她來找我吧,她說過想好了會找我的,說實話,我現在的頭腦也很亂,同樣需要冷靜一下,無時無刻的想著這件事情,這幾天感覺自已好像老了好幾歲。

大焦說鞏現在一句話也不說,就低著頭座在那裡不動,好像是在想什麼事情,我讓他們不用理他,讓他自已一個人待在屋裡就行了。

“看他緩過來了,是不是接著打?”

“不用了,看好了就行了。”

“好。”

對於鞏,我現在先不想理他,讓他吃點苦頭再說,他不是說過三天警察就會找來嗎?我其實並沒有被他唬住,我三天之內是絕不會放他走的,有些較勁的意思。

回到公司,令我無比煩燥的各種事物又撲天蓋地的迎面而來,購置申請,投標方案,人員變動,辭職報告我只好硬著頭皮一項接一項的打理。就在我認為一天又會在這種狀態下渡過的時侯,在傍晚的時侯發生了一件事情。

當時正在忙碌的處理著手中的工作,突然門衛向我報告,說有二個人想要見我。

“什麼人呀?”我煩燥的詢問

“他們說是XX工地打工的”

我聽完,心裡責備門衛,我都已經向他交待過,除了重要的幾個人,今天誰都不見,兩個其它工地打工的,怎麼還問我?!於是帶有訓斥的口氣說“我來的時侯,不是就和你說了嗎,還問我幹嘛?”

“是,可是這兩人說什麼也要見您。”

“有什麼事呀?”

“我也不知道,他們說就和您說,對了,他們說自已是鞏助理的朋友。”

他這句話一下就讓我停住了手中的筆,鞏的朋友,他們找我幹什麼?無心再繼續手中的工作,“讓他們去會議室等著我。”

我座著沒有立刻起身,仔細的思索了一下,這時侯他們找我幹什麼?來威脅我,讓我放了鞏?還是想以這個為藉口來向我敲詐?先去看看再說吧。我站起身,直奔會議室走去,一進門,看到二個年輕的小夥正座在裡面,小王(一個小女孩,負責打字,接待之類的工作)正在給他們倒茶,見到我進來,二個人也站起身“賀經理”

我點點頭,面無表情的說“座吧”他們二人又座下,我示意小王可以出去了,會議室裡這時就剩下我們三個人

四十一

這兩個人我見過,和鞏是同鄉,來北京也有幾年了。現在的工作好像還是鞏幫忙介紹過去的,在某個建築工地當個小頭。和鞏的關係自然應該很好。他們今天來肯定是和鞏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