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消耗都會加倍。她平時偷窺將要發生的事時,那種微不可察的消耗,在這裡就非常明顯。而她傷還沒好,這樣的消耗顯然已經引動了傷勢。
她皺著眉頭,還是輕聲道:“老先生會屏退大家,和小暮單獨談話。”
老爺子不置可否,只是示意他坐下,隨後又舉杯道:“今日適逢老夫出關,旁事暫擱,且先痛飲一番。”
他居然就偏偏不提這事了。
186 啊啊啊啊;我又要遲到了!!
秦菜跟著眾人一起舉樽;餘光卻在打量四周,這裡也不知道是哪個地方,如果撤掉接引法陣,他不是又跑了?
這些人真是麻煩,連透露個地方都這麼不幹不脆。但是既然有接引法陣;這個地方肯定是真實存在的。秦菜把所有山勢都記在腦海裡,臨走的時候,她不動聲色地靠近一根瓜藤,也不分是什麼瓜;就作玩耍狀;在一個瓜身上颳了一道淺淺的指甲痕。
那位高瓜,這次又只能靠你了。
幾個人在山中明明只停留了幾個小時,走出大廈的時候外面的天卻已經黑了。二夫人被留在山中,聽老爺子的說法是要住幾天。秦菜大鬆了一口氣,她可以迴天廬灣清靜幾天了。她需要時間來找尋老爺子隱居的那座山。
晚上,秦菜從二夫人的別墅出來時,珍姨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以前這種場合,都是她陪著二夫人去的。今天二夫人卻只帶了秦菜,她當然是不高興的。
就連秦菜請假,她也是找了一堆衣服,讓她全部薰完香才可以走。秦菜一直笑嘻嘻的,認真仔細地把衣服洗了。然後再跟她報備,她板著臉理也沒理。
回到天廬灣別墅,秦菜很快找來桑骨泥人:“把你的黃瓜兄找來,我有事情跟它談。”
桑骨泥人很為難:“黃老弟很忙的,什麼事要不我轉告訴它吧?”
秦菜搖頭:“事情很嚴重啦,讓它過來談,你就說大買賣。”
桑骨泥人聽了,也沒再說什麼,趕緊聯絡黃瓜去了。秦菜這才換了衣服,然後她就發現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將近兩個月了,燕小飛還是下不了床。那時候談笑還沒回來,她只有把沙鷹揪過來:“你們幹什麼?為什麼他的傷還是這個樣子?”
沙鷹滿不在乎:“誰讓他不老實?他功夫明明不錯,還一天到晚老想著跑。我就只好讓他的傷反反覆覆、反反覆覆了。”
秦菜真是無語了:“他跑就讓他跑啊,你們”
沙鷹完全不關係這個:“這麼多天沒見了,見面就問那個什麼飛幹嘛?你想我沒有?”
他把秦菜攬在懷裡,秦菜掙脫出來,笑中帶嗔:“誰理你!”
沙鷹才不管,他把秦菜抱到負一樓,斜睨了一眼道:“還不快來伺候大爺?”
秦菜本不想糾纏,但被他纏得沒辦法,只好換了沙鷹一號。兩個人一番胡來,把燕小飛聽得差點發瘋——這這真是白河那個徒弟?
兩個小時的聽覺煎熬之後,秦菜穿著沙鷹一號走出房間,身上還是紫色的吊帶裙。再加上頭髮微亂、臉色緋紅,真正的性感嫵媚。
而那時候談笑已經把她換下來的衣服洗了,這時候見她下樓,他用很客氣的語氣問候:“藍部,您忙完了?”
那個忙字被特別加重,秦菜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當下也學沙鷹的樣子,很大爺地道:“忙完了忙完了,小談你辛苦了。”
她裝模作樣地往後花園走,想看看桑骨泥人聯絡得怎麼樣了。後面談笑上前兩步,一把將她操在手裡:“他的事忙完了,那我呢?”
秦菜都無語了——這私生活,是有點混亂呀。
談笑抱著她下負一樓,又換了談笑一號。他比沙鷹客氣一點,也沒太亂來,只是正常姿勢一個小時。如果說剛才燕小飛還只是鄙夷的話,這時候他就該和他的小夥伴一起驚呆了。
尼瑪!!
秦菜都無話可說了,她穿著談笑一號出來,身上是寬大的白襯衣,一直遮到腿彎。見到在沙發上驚得泥塑木雕一樣的燕小飛,她惱羞成怒,喝了聲:“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做-愛啊?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這種雄風果然震住了燕小飛,他半天找不到合適的話。
及至凌晨一點半,有人敲門,秦菜趕緊去開。房外站著一個男人,身高一米九,穿得一身黑。而且這麼晚了它還戴著一副茶色的墨鏡,也不怕看不見。
雖然打扮有點怪異,但是整個人那是長得霸帥狂酷拽,其身材完全可以媲美沙鷹。秦菜心裡一跳,還是得體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