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最為煩心之事。
江城也被震撼了,“那麼,你還能退出嗎?”江城其實考慮問題很簡單,既然不想被當做拉仇恨的靶子,那就退出別玩了。
黃輝馮搖搖頭,“不能,我要是退出,那麼血刀會就將徹底與我告別了!”
黃輝馮最大的志向不就是完成血刀會的整改,將血刀會打造成為一個能夠站在前臺光明正大的正面設定,不得不說黃輝馮是偏執的,他對血刀會這個一直以來隱藏在陰暗角落的非法組織沒緣由的愛,是愛,不是愛過,所以江城安慰的話到了嘴邊卻無從說起。
“人心呢?”江城突然轉變話鋒,問了一個貌似不相干的問題。
“在我?在二長老?這又有什麼區別呢?大家對現在的處境跟滿意。”黃輝馮的回答充滿了蕭瑟,也充滿了無奈。
“說說我吧,我會在今天充當一個什麼樣的角色?”江城發現現在自己的思維完全不受控制,總是能夠瞬息轉變各種想法。
“江哥,你真的變了!”黃輝馮先是感慨了一番,“確實,你今天也是非常重要的一個元素,不過說危險也談不上,反正我們都是作為激怒三宗和世家的素材而存在!”
這些實際上在江城的意料中,從收到請柬一刻起就知道,和三宗和世家的關係並沒有被修復的可能,所以自己的出現,本身就是一種冒險,必然面對方方面面的苛責,甚至動武。
“不管怎麼說,我聽看好你的,至少你對目前的局勢很不滿,至少你也看不上那些粗暴的打打殺殺,事情會有轉機的,相信我!”江城想了想,還是安慰了黃輝馮,或者說表明了一點心跡,至於黃輝馮能否接受能接受到什麼程度,江城沒有考慮。
和黃輝馮的談話到此結束。
黃輝馮要化妝,江城要完成自己的佈局,都有很多蛋疼的事在等著。所以江城也不矯情,直接原路返回,重新站立在了校場之上。
透過一席話,此時校場上已經充實起來,各勢力涇渭分明地劃定了地盤,這很重要,沒有規劃完善的會場上,必須率先搶佔一個顯眼的位置,才能彰顯獨特性和重要性,比如現在在點將臺正前方,本宗隊伍最前方“就坐”的許承雲,或許是福利,也或許是自帶小板凳,反正他坐在那裡顯得格格不入,後面整齊的佇列應該經過特訓,服裝整潔,身後紛紛揹著寶劍。
一看就知道是劍宗之人,其實江城從校場深處出現,讓各勢力都措手不及,他們的部署大部分都在入口附近,就連監控都是如此,所以等許承雲收悉情報看向江城的時候,江城也已經完成了小板凳的製作,兄弟五人,遠離中心,將安靜的美男子扮演到極致。
許承雲只能透過狠狠一瞪這種入門級的精神攻擊來向江城傳達一個“我盯著你”這種威脅,當場動手什麼的,許承雲沒那麼艹率,任何事情放在矜持的“大人物”那裡,都有嚴格的規程,比如現在,許承雲在等待“出頭鳥”。
但不是說許承雲沒有遵循規律壓軸出場,其他勢力也來人了,不過江城不認識,劍武禪三宗居中,呈現三分的格局,沒有所謂的層級,也許只是為了防範劍宗跟武宗當場動手,禪宗狠狠地落在了表面上的中間位置。
商業組織、民間組織什麼的江城更不認識,也不想認識,他關注的只有對他採取精神攻擊的團伙,比如紛紛投來仇恨目光的光頭陣營已經歐雲蒼所在的武宗陣營。當然,也少不了此刻身著帝國官服、將服的世家之人,世家倒也低調,來的沒一個是參與圍剿江城的先天。
許承雲的狗腿子目前正在小聲地檢討著,這從那點頭哈腰的形象可以推測出來,而許承雲本人的神色是詫異中帶點憤怒,只不過看向江城的眼神是越發凌厲了。
江城不甘示弱,狠狠地比劃了一箇中指作為回應,他不保證對方能夠接受他的“善意”,因為這個國際通用手勢此刻不一定能夠讓人心領神會,江城想的是,反正遲早要打,先嘲諷還是後嘲諷,差別不大。
“大帝駕到!”電光火石間,傳來了號子,及時打斷了江城和許承雲的交流。
大帝是個魁梧的壯漢,大帝沒有珠光寶氣,反而更像武林大豪,這是江城的第一眼印象,大帝當頭,一支隊伍突兀地出現在點將臺上,年輕人有,中年人也有,只不過為一讓江城留心的,只有大皇子東方無啟,皇帝之後就是他。
江城正自思索如何規避那煩人的跪拜禮節,江城可沒那習慣,大帝中氣十足的聲音這時恰到好處地傳來,“今天我以武林身份來此,無須禮節!”
事實上江城看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