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道:“公。。娘娘,她畢竟是皇后。”一時不習慣,思婉差點喚了她公主,幸而及時改口。
“皇后?”寒漓好笑的重複了一次,明眸內滿是倨傲,“莫說我不將她一個小小皇后放在眼中,縱是太后,皇帝,我又何曾放在眼中!”
“娘娘慎言。”思婉憂心忡忡道。
寒若轉身望了她一眼,自從和親以及白鳳兒拒絕婚事以後,思婉便變得比以往更加沉靜,寒若思量著她年歲也大了,想要放她出宮為她尋一個好人家,卻不想她跪在自己面前說願意伺候自己一輩子,這等同在說終身不嫁。寒若知道思婉的性子有多倔,只得暫時按下此事不提。
如今她做事越發沉穩,寒若自是更加放心將大事小事樁樁件件交託於她,只是有時見她望著白鳳兒傷神,也不免心疼不已。
為此寒若特地將白鳳兒遷出關雎宮,讓他入南府教習舞女伶人,也算眼不見為淨,只是辜負了他一片真心罷了。
白鳳兒離開關雎宮之後,思婉愈加沉默寡言,偶爾還會不見蹤影,寒若想著她總是偷偷
跑去南府看他了,便對此聽之任之。
本來煩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