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利益代表,也在夏邑擁有了自己的話語權。
蘇嫿輕嘆一聲,也隨著蘇魯走了過去。到了這個份上,她也不得不接受和麵對現實。
蘇嫿臉色平靜地坐在了蘇魯身側。
而那邊,李川皺著眉頭帶著杜平大刺刺地坐了上去,神色倨傲,翻著鼻孔,一幅很不耐煩的樣子。
孔晟居中而坐,朗聲一笑:“諸位,西奚兵馬來歸,這是一件大事。本官明日即上表朝廷,奏明此事。今日之後,還請蘇魯王子率西奚兵馬移居城外的步兵營,唐根水,你已經安排妥當了嗎?”
唐根水出列抱拳道:“請督軍大人放心,末將已經安排妥當,奚營駐地粉刷一新,一應俱全,所需糧草供給與我軍一視同仁。”
孔晟緩緩點頭,扭頭望向蘇魯笑道:“蘇魯王子,這樣的安排,你可滿意?”
蘇魯興奮地抱拳道:“多謝督軍厚愛,蘇魯代表西奚族人拜謝督軍!”
蘇嫿則在一旁暗暗冷笑一聲。
她知道孔晟這是故意當眾樹立西奚以王子蘇魯為首的氣氛,故意冷落自己。但她也不在乎,因為只有她自己明白。自己在西奚族人兵馬中的地位是不可取代的。哪怕是兄長蘇魯。也不可能。
“至於蘇嫿公主。本官今日就當眾宣佈一件事。”孔晟霍然起身,環視眾人。
蘇嫿心頭一突,心道他要幹什麼?
孔晟環視眾人,微微一笑道:“本官與蘇魯王子立下盟約,夏邑與西奚不離不棄互為盟友,而孔某本人則與西奚公主蘇嫿聯姻,已經在濟陰郡城裡拜堂成親!”
許遠和南宮望等人吃了一驚,但瞬間的震驚過後。眾人又都恢復了平靜。尤其是南宮望,馬上就意思到孔晟此刻當眾公開與蘇嫿的聯姻,目的是為了什麼。
蘇嫿臉色漲紅起來,柳眉一挑,正待起身辯駁,卻聽孔晟又笑吟吟地望向蘇魯道:“蘇兄,你是孔某與令妹婚姻的見證,你且說說看,孔某所言屬實否?”
蘇魯略一遲疑,卻是起身毅然道:“沒錯。孔督軍與舍妹聯姻,西奚與夏邑永世為盟!”
蘇嫿見兄長公開承認。無論如何她都無法當眾進行否認了。她的俏臉驟變,但瞬間又恢復了平靜,她知道自己在這種事情上跟孔晟計較根本難以佔據上風,反正她和孔晟拜堂成親的事兒也瞞不住。但公開了又如何?她捫心自問,永遠不可能跟孔晟真正成為夫妻,一個婚姻的虛名怎麼可能牽絆得住她?
蘇嫿垂下頭去,心裡冷笑起來:“孔晟啊孔晟,你以為這樣就能把我拴在身邊?你錯了,你大錯而特錯!等著瞧吧,等時機一到,你今日對蘇嫿的百般羞辱,我就讓你來日百倍奉還!”
李川臉色陰沉似水,氣得嘴角都在哆嗦。但孔晟公開自己跟西奚公主的婚約,他也無法干預。
杜平暗暗搖頭嘆息,心裡明白孔晟公開跟蘇嫿的事無非是看到李川對蘇嫿美色的覬覦,要徹底打消李川的妄想。不管如何,既然蘇嫿已經是孔晟的女人,哪怕是名義上的,作為虢王世子,李川都不能再染指了。否則傳揚出去,要讓皇族的顏面掃地。
而更重要的是,這勢必會觸及孔晟作為一個男人不可挑釁的尊嚴,必然面對孔晟無比激烈的反彈。
孔晟眼角的餘光從李川微微有些猙獰的面孔上掃過,嘴角噙著冷漠的笑容又道:“虢王世子與杜大人來夏邑巡視,孔某受寵若驚。李彪李虎,世子的護軍由你來招呼,安置在城外騎兵營之中,至於世子和杜大人,南宮先生,你去選一間宅子讓世子住進去,派人好生款待,不得有半點怠慢!”
孔晟的聲音變得冷酷和冷漠。
儘管他口口聲聲說是熱情款待,實際上卻是一種變相的軟禁。
李川勃然色變,霍然起身斥責道:“孔晟,你要幹什麼?”
孔晟冷冷一笑:“世子來夏邑巡視,孔某好心盛情款待,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烏顯烏解,將世子和杜大人帶下去安置吧!”
烏顯和烏解喏了一聲,大步走出來,神色冷漠地擺了擺手:“世子,杜大人,請吧!”
杜平神色震驚,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孔晟,顫聲道:“孔督軍,你可要想清楚了,擅自扣押本將軍和世子,這可是誅滅九族的重罪!”
孔晟縱聲狂笑:“杜大人,下官豈敢扣押將軍和世子,這真是天大的誤會。來人,送兩位出去吧,記住本官的話,好生款待,不得有半點怠慢!”
杜平和李川被殺氣騰騰的軍卒給帶了出去,堂上氣氛變得沉悶和壓抑起來。孔晟突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