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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懵了,直到自己被摔在床上,背後傳來的疼痛才一下子將她驚醒。

她剛想起身,四阿哥便覆在了她的身上,緊接著,一個個火熱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間,還帶著被咬的輕微疼痛。

就算之前在不瞭解,她現在也明白他要做什麼了。

她突然覺得很委屈。原本,她可以做一個郡王世子嫡福晉,可以有自己的婚禮,可以做主自己的事情。即便迎璋家裡事情多,即便郡王對她有些不滿,可若是有心,那些情況是可以慢慢改變的。

可結果呢,就在她以為一切順利的時候,突然被告知,她的努力都白費了,她被指給了四阿哥做側室。要做皇家側福晉了,她不能生氣,不能委屈,還要歡歡喜喜地接受。

都說四阿哥後院的女人是最少的,都說四福晉那拉氏最是和善的,可是,誰知道她這一路走來的心酸?步步算計,步步小心,笑著和那群女人周旋,好不容易才站穩了腳跟。

她為四阿哥生育了孩子,是她上了玉牒的側福晉!可他如今在做什麼?將自己當成憤怒中發洩的工具嗎?!

齊布琛憤怒地掙扎起來,手上一用力,就想將四阿哥推倒一邊去。可四阿哥早就知道她學會武,在她掙扎著想要推他的時候,就先行壓住了她的手腕,又將她的腿用自己的腿牢牢地困住,順著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齊布琛不斷地轉著頭,躲避著他的吻。可四阿哥彷彿和她卯上了,他一手握著她的兩個手腕,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叩開她的牙關,和他深吻交纏。

眼前的四阿哥,和往常的完全不一樣。以往的四阿哥,冷靜自持,即便是在房事上,仍舊保持著三分理智。可現在的他,彷彿已經失去了理智,怒氣蓬勃地吻著她,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

彷彿那樣,就能證明什麼。

男女間的體力有著天生的差距。即便齊布琛有空間的靈氣和靈泉滋養著身體,在和四阿哥對抗了許久後,仍舊落了下乘。她不去看眼眸中奴役洶湧,不顧及她的任何想法,撕開了她身上衣服的四阿哥,偏過頭流下了淚水。

四阿哥強壓著心底的沉痛,失望和憤怒,褪去了兩人身上的衣物,狠狠地動作起來,每一下似乎都要將她頂出去,可是他又伸出一隻手,牢牢地扣著她的肩。

無比契合的身體,激烈的動作,卻沒有將兩人的心緊緊捆在一處。

他給的,她不想要;他想要的,她不給!他在不知不覺中被她牽引,將原本冷硬無比的心遺落在她身上。可她卻以恭敬,柔順的表象,硬生生地在兩人之間劃了一道線,他過不去,她躲在那邊。

剛開始的時候,感覺還沒有那麼強烈。可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心中塌陷的地方越來越大。越是得不到回應,他就越焦躁,越不甘,越是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塊玉佩,可以說是他們相識近十年的見證,是他最珍視的心意,可是她就那麼輕輕巧巧地,將它還給了自己!

他給她的,就當真那麼不值錢嗎!

四阿哥低下頭,幾乎是發狠地吻住了她。

事後,齊布琛狠狠地擦乾了眼淚,推開身上的四阿哥,撿起散落在床上的外套,披在身上。

四阿哥皺著眉頭握住她的手腕:“你去幹什麼?”

齊布琛恭敬而冰冷道:“妾身去為爺準備洗澡水。”

“你!”四阿哥的眼中又迅速積聚起怒氣。

齊布琛忍無可忍,揮開他的手,道:“那爺還想要妾身怎樣!”一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委屈的淚珠一顆一顆地從她眼中掉落,“四阿哥!四爺!您什麼都不說,莫名其妙地問我懂不懂……我該懂什麼!我該知道什麼!從進府開始,我躲在院子裡,從不隨意出門,面對福晉,該有的恭敬從來沒有少過!面對著你,我哪一次不是殷勤服侍,你的事情,我哪一次不是自己親手做的!我是你上了玉牒的側福晉,為你生兒育女,就算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四阿哥!四爺!請你明明白白告訴我,我改,我認錯,我認罰!可以不可以!”她能堅持的,就只有她的自尊和驕傲了。

“我不是……”四阿哥眼中積聚的怒氣迅速散去。他皺了皺眉,放輕聲音,沉聲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齊布琛再一次擦去眼中的淚水。可還沒等她擦乾淨,淚珠又源源不斷地滾下來,彷彿永遠都停不了似地。她咬著牙,忍著怒氣問道:“不是那樣,又是哪樣?到底要怎麼做,要做什麼,爺,您給句準話可以嗎?”

四阿哥沉默地看著她,許久才強行扭過她的頭,認真而小心翼翼地幫她擦去淚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