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幸福一整天。有個作家說:你講一個笑話,我要笑上好幾天,但看見你哭了一次,我就一直難過了好幾年!我想,愛情應是如此吧。”
真日搔搔頭,一臉困惑,“格格,我們不太懂你說的呢。”
見連平素沉穩淡定的真夜也連連點頭稱是,讓我一陣無力。是我太天真了吧?在現代,凡是同我討論過這個話題的人不是受不了的搖頭嘆息,一臉“你已經病入膏肓,沒救了!”的表情,就是好笑的摸摸我的頭,告訴我做人要實際點……雖然有時我也懷疑世間是否真有如此美好的愛情能令人瘋狂追尋,但我還是很喜歡歌者口中唱吟的纏纏繞繞的綿綿愛情。
我記得臺灣有個作家也這樣說過:愛一個常是一串奇怪的矛盾,你會依他如父,卻又憐他如子,尊他如兄,又復寵他如弟,想師事他,跟他學,卻又想教導他把他俘虜成自己的徒弟,親他如友,又復氣他如仇,希望成為他的女皇,他唯一的女主人,卻又甘心做他的小丫環小女奴……
嗯,雖然我不曾體會過那種心情,但這也算是一種不錯的愛情觀呢,各人的際遇與性格決定他們不同的愛情觀。我還是相信世間仍有所謂的愛情存在的,不然也不會連戀愛也沒有談過一次就被空降到這大清朝來了。
“淺顏,說得很好呢!”
門口傳來了八阿哥如沐春風的聲音,我循聲望過去,就見八阿哥撩袍跨過門檻兒走進來,身後不變的仍是跟著九、十、十四三位阿哥。從敞開的門口拂入室內的冷風讓我當場畏冷的縮著腦袋蜷縮在暖暖的炕榻上,捆緊了身上的被子。見狀,幾個阿哥忍俊不禁地笑了,尤以十阿哥笑得最為放肆誇張。
“聽三哥五哥他們說我還不信,今兒個倒信了個十足。沒想到我們的淺顏格格也有如此狼狽的一天哩!真是叫哥們幾個開了眼界。”十阿哥一陣取笑。
我怨懟的瞪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又惹了一次笑話,面子裡子再度癱在這紫禁城裡丟盡了,被人取笑到至今。可是外面冰天雪地的,我實在連下榻也不敢,更逞論去各個娘娘宮裡串門子了。
“你們請自便,恕淺顏心有餘力而不足了!”我鼓著腮幫子說。
待真夜真日為來客沏上熱茶退下去後,十四阿哥很自然的擠到我身畔,手探進被窩裡握住我涼涼的雙手,我眉開眼笑,倚靠在他身上,安心汲取他身體傳送過來的熱量。其他幾位阿哥面色微微的古怪僵硬,半晌,溫雅的八阿哥打破沉默。
“淺顏方才的愛情觀很有趣呢。古人云: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不知是否是這個道理?”
我有些意外八阿哥會如此說,但想到歷史上眾多皇家子弟莫不是妻妾成群、紅顏知已一堆,唯有康熙朝的這個溫文儒雅的八阿哥堅持只娶一個福晉,這點是值得欣賞的,也沒什麼好奇怪了。
十阿哥“咕嚕咕嚕”灌下一杯熱茶後,笑嘻嘻的打趣道:“姐姐理解得如此透徹,莫不是姐姐你已找到一眼萬年的那個人了?”
我呆了呆,還沒來得及回答,只覺手上的力道徒然緊了緊,疑惑的望向十四,卻見他仍是面色平靜,只拿那雙晶晶亮的眼眸瞅著我,再看看八阿哥他們,臉上的笑容皆僵硬了幾分,和外面的冰雪有得比了。嗯,怎麼覺得氣氛很詭異哩?
雖然有些莫名其妙,我還是笑道:“我還沒談過戀愛呢。”說來還是挺尷尬的,我皺皺鼻子,不好意思的說:“在我們那裡,未滿十八歲談及情愛之事都叫早戀,早戀是不被允許的。等我上了大學,每天忙著課業、打工,時間基本上消磨得差不多了,哪還有空去風花雪月?”
更重要的是在心態上多少有些寧缺勿濫的意味兒,不是打從心底戀上的幾乎不會看一眼,所以更是泛人問津了。相信我這番話他們聽得似懂非懂,但他們只是笑笑不再糾纏在這個話題上。我想起幾天前聽泰安泰寧他們說皇帝又要去木蘭狩獵,遂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出發去冬獵?”
“過兩天。”九阿哥眨眨美麗的丹鳳眼,“姐姐你要去嗎?很好玩哦!”
讓我去狩獵??我嘴角微抽搐,就聽到八阿哥難得語帶不愉的斥責聲:“九弟,別胡說,那裡是狩獵場而且太冷了,淺顏可不適合去。”
“八哥,你也不能這麼說。姐姐去也很好玩呀,只要小心點就好了嘛!”十阿哥插嘴道。
“就是、就是!”九阿哥附和。
“淺顏一個女孩子又那麼畏冷,去了反而受害……”
阿哥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討論起兩天後的冬獵,氣氛和樂融融,原本還能打起精神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