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了多少輪迴,都沒見一位卡住接不上。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容若悠悠念起這首時,明月哈哈大笑,“錯了。”
容若怔了一怔。
“這是詞,可不是詩哦。”她心裡偷樂,這“月”字接龍接得起碼少說有二十個輪迴。
“有二十七回,二十七杯。”前雨數數念道。
在座兩名“女性”長舒一口氣,這愈是到了最後,愈就緊張起來,雖有特殊待遇,可還是緊張。
容若望向前雨給他倒的滿滿二十七杯酒,不禁苦笑,“真是捨命陪君子了。”
說完,就一杯一杯豪爽幹盡。當桌上整齊擺放二十八杯空杯,容若此時面容染上紅暈,白皙裡透著紅,長長的眼瞼微微耷下,撲閃得倒有幾分“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真是可愛靦腆的男人。
冰月有幾分擔憂望向容若,“表哥,還好嗎?”
“沒事,這酒太烈了而已。”他語氣雲淡風輕。
明月促狹道:“下次要還是容若公子,可就不好辦了。”
容若回她謙和的表情,“放心。”
於是行酒令再次執行。容若出引,這次以“花”為字引。他先道,“燕子不歸春事晚,一汀煙雨杏花寒。”
明月立馬接上,“縱然一夜風吹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