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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阿瑪。”

“好。”明月應承,先與他一步走進納蘭府。她一回到瓊樓,前雨便走來忙伺候著,“夫人,可要沐浴更衣?”

“嗯。”簡單應了一聲。

前雨打來水,倒入浴盆裡,擺放好乾淨的浴袍掛在屏風之上,為她脫去衣衫。冬日泡澡泡澡確實是一件甚是享受的事。一股暖流貫穿全身,蒸騰地包圍全身,烘得全身沸騰。周圍氤氳著熱氣,略有些迷離蒼穹了。

“夫人,我去拿搓澡巾。”屏風後的前雨稟告一番。

明月輕聲“嗯”了一聲,並未睜開眼。

半晌,門輕輕“吱噶”開了,輕聲輕步的。明月想,該是前雨回來了。也未多想,繼續閉著眼,享受被熱水含住的那股暖意。

耳邊隱隱約約聽見稀稀疏疏的脫衣聲?明月半瞌著眼,竟瞅到容若已然站在她面前,在褪衣。明月怔了一怔,耳根子跟著紅了起來。雖已是夫妻,該看得也都看過了,但臉皮這下卻薄了起來,只是瞪著眼看著容若褪衣進了澡盆裡,與她共浴。

“冬郎。”她略有侷促地喚了一聲。

容若卻沒應,直接攔著她的腰,往懷裡帶。

正文 還展舊時憶

明月被容若突然的蠻力一帶,帶入他□的懷裡,溫熱的肌膚相觸,帶水的觸感更是讓每一根汗毛豎起,她的心幾乎要蹦跳出胸腔,發出沉重的抨擊聲。

“冬郎!”她頭抵在他胸口之上,想問他要幹什麼,可話到嘴邊,竟還是換成了他的名。渾身□地坐在澡盆裡,身子緊貼著,不得不讓明月有一絲遐想,畢竟兩人已是夫妻,想做什麼也無顧慮。

容若輕聲“嗯”了一聲,箍在她腰間的力度大了些,頭壓在她頸脖之間,微瞌著眼,“阿瑪方才告訴我一件事。”

明月眨巴眼,“什麼事?”

“十二月末便是殿試了,叫我好生努力考取功名。”他似有些疲憊道。

明月頓了一頓,“冬郎怎麼想的?”雖她自是知曉他無意為官,去科舉考試,也是為了考察自己的學識到底如何,與名利毫無瓜葛。

“不想去,只是無法回絕。”他輕嘆一聲,又把她揉進自己一分,“我甚是矛盾,矛盾得不能自已了。”

明月輕輕撫著他光潔的裸背,“冬郎可是矛盾自己作為一名納蘭家的長子,定要有出息?可偏偏自己心地平和,不想涉及到那複雜的官場上,只想種田逍遙的日子?”

容若輕笑:“知我者,愛妻。”

“那便聽天由命吧。”明月無奈苦笑,“為自己心中所想追求一次,倘若失敗了,就屈服家族安排,好好幹一場。”

容若僵了一僵,放開她,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明月目光堅毅道:“這次殿試,你裝病。殿試三年一次,在這三年中,足夠你去體會許多。”

他翕動著嘴唇像去說些什麼,明月卻再道:“如果天命難違……有什麼意外,讓你返回官場,你就努力去實現阿瑪所希翼的。我自是知曉冬郎追求完美,只要決定做什麼事,總不會輕易放棄的。”

容若一直凝視著她,半句話也未回應,只是手突然抬起,大拇指與食指捏著她的下頷,抬起她的,淺笑,“瞧你出的餿主意。”

明月一怔,卻被突然放大的俊臉逼近,他道:“即使知道是餿主意,我卻想掙扎一番。”含糊說著,嘴唇便覆在她的唇瓣上,輾轉、纏綿著。

前雨拿來搓澡巾方一踏入房內,便聽見屏風後邊稀稀疏疏的水聲,若隱若現的嬌喘……

前雨連忙退了一步,紅著臉轉身離去。新婚燕爾,果是情到濃時,方恨休哇!

一室旖旎,春光無限好。

新婚第四日,是他們難得愜意休息之日。不過明月遵循覺羅夫人的教誨,督促容若好生學習,以備殿試之需。容若算是熱愛學習之人,對這一點,倒是配合得甚好。兩人梳洗完畢便鑽進書房研究學術比拼,像咬文嚼字,遣詞造句等等,當然這些明月根本比不過容若,只能甘拜下風接受懲罰。懲罰不過是以茶代酒,喝上一口。明月覺得這懲罰太輕了,自認為自己佔了便宜。偶爾容若贏得太長時間,口渴了,會假裝輸樣,喝口茶,緩解下自己,這樣便更不像是比拼了。

充其量,這哪算是在懲罰?倒有享受之意,只是多上幾次茅房罷了。

食午飯時辰到了,他們都不知,當到達餐廳,餐廳上已然只等他們二人了。兩人老老實實,不聲不吭地坐下扒飯,明珠嚼了幾口菜,慢悠悠道:“今兒讀書興致蠻高,吃飯時間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