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便宜可以,你要想動手動腳,那趙婧撂起臉子來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們部的主任就被她當眾罵過。那廝整個一老色狼,一對色迷迷的眼睛成天就在趙婧的身上溜來轉去的。有次這老色狼不知是不是色迷心竅了,居然想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對趙婧非禮。趙婧立馬就罵了出來:回家摸你媽屁股去,哈批錯錯的。(一口的重慶話,罵得那個乾脆!)
一句話罵得整個大辦公室裡的人都聽見了。我們一聽就知道,那老賊在裡面摸趙婧了。沒想到趙婧這麼厲害,連主任都敢罵,而且還罵得狗屎淋頭的。我們心裡都笑翻了天,只忍住了沒出聲。後來,那色狼主任多了個外號:屁股。而那所有對趙婧想入非非想揩油佔便宜的傢伙,都被嚇得不敢再造次。不過,玩笑還是能開的。我們也就只能圖個嘴快活。
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趙婧對我挺好的。從我剛上班的那天開始,她就樂娃子樂娃子地喊來喊去,親切得沒話說。搞得公司裡的同事都以為我們二人是不是有個什麼曖昧關係。只有我是心知肚明的,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不過被他們那樣說三道四的也沒什麼,老子反而覺得大有面子,全公司多少男人想一親她的芳澤呀。就讓他們的忌妒來得更猛烈些吧。
話說回來。趙婧的聲音真好聽,帶著重慶話的乾脆火辣的味,又不乏成都話的綿軟。每次只要那樂娃子三個字一喊,我的心就一跳一跳的,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
週末的時候,她也偶爾會找我出去耍。打牌、逛街或是去BABYFACE裡泡吧。因為她是個美女,而且說心裡話我對她還是存了個覬覦之心的,所以通常是隨傳隨到。
喂!我接通了電話。
樂娃子。在幹啥子?趙婧的聲音在那頭響起。
在醫院,打針。我說。
趙婧說:怎麼了?嚴不嚴重,在哪個醫院,要不要我去看你?
不用了,小事情。我望了一眼身邊的王燕。
你個瓜娃子是不是得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病呀?她在那頭笑著說。
我正準備說一句:我靠!就是你傳染給我的。但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王燕就在旁邊呢,我要注意一下才行。
沒有,怎麼可能?我緊接著岔開話題: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問你下午有沒空,想喊你一起去打牌。現在看來,呵呵,真的不要我去看你嗎?
不用啦。
哼!偷偷摸摸的,肯定不是什麼好病!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在這頭掛了電話,想想心裡還是有點好笑。這時候,王燕在旁邊居然說話了:是誰呀?
我一愣,她很少這麼多事的。瞥一眼她,滿臉的疑問,該不是以為打電話的是我的GF吧?估計是我聽電話時臉上不自覺地有幸福的微笑,女人最敏感,她看在眼裡,心裡起疑,所以才會有這一問。
我說:哦。她呀!她是別人給我介紹的一個朋友。
女朋友?王燕忍不住問。
嗯。我說,又加了句:人很漂亮的。
王燕聽了這句話,臉色一下子就黯了下去,眼裡那失望呀,呵呵,看得我只想笑。我伸出右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後對她促狹一笑:傻丫頭。王燕這才知道我在騙她。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沒讓她再餵我吃包子,伸手把包子從她手裡拿過來。一邊吃,一邊說:好吃,真好吃。
吊瓶打到一半的時候,我的肚子就幾乎沒什麼痛感了。到後來,除了累和困,倒也沒有其他不爽的感覺。
打完已經快中午了。本來想找那個給我看病的急診醫生問一下還需不需要治,沒想到那傢伙已經下班了。靠!真不負責任,我可是出了錢的!(媽的整整四百元呀!)
在外面吃了午飯,回到家裡,找出存摺想要取錢還給王燕,沒想到存摺上居然只剩下三十幾元錢了。我靠!我這個月的錢咋花完的?算算日子,離十五號發工資還有九天,算了,還是等上班了找趙婧借點先用吧。
跟王燕說下個月發工資了再還她錢,她居然說不用了,還說就當是房租錢。
下午王燕把床讓出來給我休息,她則坐在床邊上網。我又怎麼睡得著,靜靜地躺在床上胡思亂想。
床被王燕睡了幾天,已經變得有些香香的了。看著王燕的玉背香肩,心裡面無限滿足。偶爾拿個好角度,還能偷窺一下她前面峰巒挺拔的盛狀。
轉眼到了晚上。王燕出去買了吃食回來(我和我的那個合租夥伴都是懶人,家裡沒開伙的東東)。吃完飯,王燕就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