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比完了劍,總覺得那二人看向自己的眼光與以往不同,原因便在這裡。
剎那又道:“你做這萬劍宗的宗主時日也不短了,可有什麼感觸?”
聽剎那的話越說越是奇了,行雲只好將那憂慮放到一旁,想了想答到:“感觸麼?那秦老對我關心有加,蕭掌門也很是客氣,且從他們地言語中,我得了頗多領悟……還有劍媚她們對我也是不錯,等以後萬劍宗重回了江湖,我定要讓她們自去選了心愛之人嫁出去,我還不至於到要人伺候的地步。”
剎那聽了後冷哼了一聲道:“關心?客氣?這就是你做宗主地所得?萬劍宗門下何止兩千,怎地你做了這宗主年餘,卻又只記得這幾人?”
行雲聽剎那如此說了,腦中一閃,似乎有些明白剎那要說些什麼,只是又有些不確定。
便在此時,聽剎那道:“你且記住,這次青城之行,是一大機會,你要藉此機會立威。”
行雲疑到:“立威?”
剎那道:“不錯,你要立威給三方之人去看。一要立威給大派和江湖看,讓那些大派和整個江湖都知你的實力。二要立威給青城看。這第三便立威給萬劍宗看。”
行雲道:“青城?萬劍宗?我為什麼要立威給他們?”
道:“青城是你師門,你此時也算是拖累了他們,若知你的實力,你要如何去娶那袁姓女娃?
而那萬劍宗雖然奉你為宗主,可吾曾與你說過,他們認你做宗主,其實也不過是利用於你。再說,此時的萬劍宗不過就是朝劍門而已。你且想想,那蕭壽臣雖然奉你為宗主,可有讓你去接觸他的部下嗎?”
行雲一楞,答道:“這到沒有,不過也是我不去主動過問吧。”
頓了一頓,行雲皺眉道:“前輩的意思是?”
剎那道:“萬劍宗地宗主可以直管三門,本是平衡,可如今萬劍宗只得朝劍門一門,其他兩門雖皆是精銳,但數量差的遠了,所以說這萬劍宗實就是朝劍門了,你若也能管了他的門下,那蕭壽臣又該如何自處?如此一來,他可會讓你接觸他的門下?那可不是你不主動去接觸,就是你要主動,他自然也有推脫。
所以你如果能借這次青城之危,在萬劍宗的門下前要展現你的實力,那便要讓朝劍門人心服你為宗主,而非是因為聽了那蕭壽臣之言,否則他一言可定你為宗主,一言也可廢之。”
行雲聽了大覺不可思議,實在忍不住問到:“前輩,對萬劍宗來說,我終是外人,這萬劍宗本就不是我所有,我如此做,豈不是鳩佔鵲巢麼?再說如今青城之危一起,秦老和蕭掌門便立刻傾萬劍宗之力來助我,我又怎麼能如此待他們?”
剎那並沒有正面回應行雲,而是道:“你若聽吾之言,吾便允你在必要時刻,使用化形之力!”
這話一出,行雲當下一楞,剎那化形一劍之威力,行雲自然不會忘記,那一幕景象對行雲來說,太過深刻。再加現在精進後的內力,又不用再顧及身份,行雲默算了下,當可連使不下十次之多!且不傷害身體。如果能用這化形之劍,可是對自己大為有利!
但行雲一想那秦、蕭二人為助自己,毫不加思索的樣子,當下堅定道:“前輩,行雲當真做不出這樣的事來,實在是有負前輩希望了。”
剎那聽了,罕有的嘆了口氣,沒有再做聲。
行雲感到剎那隱了去,心下暗到:“剎那前輩往日裡並不如此,他今天怎麼要我去做這樣地事?再說那朝劍門本就是蕭掌門的心血,我就算是萬劍宗地宗主,對他們這些生長於谷中的人來說,終不過是外人,又怎麼能去與他爭了這權?
剎那前輩對這萬劍宗的事很是瞭解,今又如此要求於我,這其中可有什麼道理?”行雲越想越是覺得不解。
便在此時,就聽張松山在後揚聲道:“宗主!貴陽到了!”
行雲被張松山的喊聲從深思中驚醒,望著遠處隱約的城牆,心道:“貴陽麼?與成師姐的初遇便在那裡,那也是木蓮子師父失蹤的地方,我的江湖之路更是由此開始。”
想到這裡,再看那天色已是快要黑了,行雲便道:“今天便在這裡貴陽城裡住下,這幾天累的大家沒有休息好,今日便補足了他。”
王柏山聽了,在後面接到:“宗主言重了,此去青城關係重大,便是再累些也無妨!”王柏山在天劍門四人之中排行第二,與不芶言笑的張松山相比起來,豪爽健談的多了。
行雲知王柏山說的是真心之言話,心裡也是感動,當下道:“今日當要好生休息,明天之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