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雲聽了,心到:“蕭掌門說的正是我所擔心,我怎麼也不可能仗了萬劍宗的勢力來做青城的掌門。”
想到這裡,行雲問到:“那依蕭掌門之見,怎麼做才能兩相得利?”
蕭壽臣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到:“您可知一會等壽臣走後,還會有人來這院子麼?”
行雲心到:“還有人來?方才是秦老來了,現在是蕭掌門,那之後還會有誰?”
蕭壽臣也不等行雲回答。徑自說到:“一會等壽臣走後,便會有青城的人到。且會請您前去商議青城大事。”
便在此時,就聽剎那突然冷哼了一聲到:“賣弄!耍些小手段爾。”說著對行雲道:“他那所謂主意不過就是要扶一與你感情深厚之人來做這青城掌門,這樣便既沒有外人插手青城的尷尬,又對萬劍宗有所助益。”
行雲聽了有些恍然,暗到:“剎那前輩果然老到,而且這到也是個好辦法。”可轉念一想:“不過我師祖他們為什麼要來徵詢我地意見?莫非是因為我昨日的表現引人注目?還是因為顧及此時這青城山上萬劍宗的實力?”
雖然疑問很多。可行雲也算是明瞭蕭壽臣要說什麼,當下便到:“蕭掌門之意,可是希望我助一位師祖做這掌門之位?”
蕭壽臣一楞,嘆到:“宗主聰慧過人,只要假以時日,定會強上壽臣百倍。”
行雲聞言有些尷尬,這不過是剎那所講,而非自己想出來的,但是行雲也不好說出來,只好含混過去。
蕭壽臣見行雲知道了他要說什麼。當下也不再來打啞謎,笑到:“既然宗主已經知道了壽臣要說什麼。那也省了好多口舌,至於宗主要去助誰,那便由宗主決定,壽臣不敢逾越,此來只是為了提醒宗主,還在一會有個應對。”
說到這裡,蕭壽臣起身到:“現在青城與萬劍宗的福禍已是綁了在一起。宗主助青城便是助萬劍宗,反之亦然。”言罷離去。
見蕭壽臣去了,行雲心到:“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有一天這青城掌門之位,還要有我參與,當真是世事之奇,莫過與此,只是我要助誰?幾位師祖中,除了六師祖外,我都不熟,可六師祖太過年輕,他做這青城掌門,其他師祖會同意麼?”
行雲坐了那裡思考,不出片刻,腳步聲又起,聽那腳步聲可知來人武功並不高,行雲抬頭望去,見是一青城的木字輩師叔,自己卻不認識。
青城木字輩眾多,行雲又少有接觸,自然大多不識得,此時見那人來了,揖手為禮,禮數到是周全的很,對行雲說到:“微熹師叔祖有請萬劍宗的宗主前往上清宮一敘,有要事相商。”
有了蕭壽臣和剎那之言在先,行雲自然不會驚訝,當下起身而行,只是心到:“微熹師叔租?莫非是那日站在師祖身旁的老人?”昨日裡行雲一人面對八派,哪有時間顧及太多?所以腦中只記了那是個老人,其他的全沒什麼印象
過不多時,二人來到上清宮,昨日這裡曾是群雄齊至,今天則顯地冷清多了,只有那些來不及整理完的破碎地面在告訴著人們,昨天這裡曾經地激戰。
進了上清宮,裡面青城無字輩除了無陽子外全都到的齊了,此外還有一個老人身穿道袍坐了中間,想是那微熹子了。
行雲仔細看去,就見那老人面貌並不出奇,年紀少說也在百歲開外,讓行雲意外的是這老人竟然病容滿面,不禁暗到:“習到魂級以上武功的人可是萬難得病,但真要是得了,便說明那是惡頑之疾,太師祖這個樣子,怕是已經是病入膏肓了。”
行雲雖然拜了丹神為師,可卻沒有來得及學得一點醫術,此時也沒什麼辦法,再看滿殿除了這六人和自己外再無一人,竟然連木字輩都沒有資格在此。
見行雲進來,那微熹子站起禮到:“昨日青城危難,全賴宗主一力保全,青城上下莫不感激於心,此恩之大,青城無以為報,只等日後萬劍宗有何需要,自當開口便是。”
行雲自然側身避了開,謙虛兩句,後被讓到了上首坐下。
面對這麼多昔日的長輩,行雲勉強坐了,之後便見微熹子的臉色一冷,對青城五子說到:“青城有今日之危,計其前因後果,全是你們這些人無能所致!想我青城當年何等風光,卻被你們敗成這個樣子!你們還有何面目以領青城?
當初微字輩三十年閉關,為地就是要你們放開手腳,大作為一番,不想在旁讓你們多了束縛!可如今微字輩只剩我一人,本也時日無多,卻沒有想到因青城被八派圍攻,而被逼出關!三十年後卻是見了你們這副模樣,虧了我那幾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