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拜託你了。”辦公室內,手冢和大石相對而坐。這個決定手冢在看到荻原身上滿布的淤青後,更加地堅定。
“手冢...是...真的麼?你和荻原,還有不二和越前...你們...”大石這幾天一直都無法平靜。手冢去美國讓他能夠理解,可是...“手冢...荻原是男生,你們這樣...”
“大石,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們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小樹現在...身體非常不好。我不能再顧慮那麼多。大石,我已經不適合做部長了,現在的我已經無法把責任放在第一位。”堅強冷硬的手冢第一次在大石的面前洩露出一絲的不安。隨即,手冢又掩蓋住自己的憂慮,低沈地說,“大石,取得全國大賽的冠軍,這一目標我不會放棄。我會盡快趕回來和你們並肩作戰。”
“手冢,無論你在哪裡你都是我們的部長。我們等著你回來。在你回來之前,我會帶著大家取得每一場的勝利,有荻原在,我相信青學不會輸。”知道無法改變手冢對荻原的心思,大石放棄了勸說,選擇了尊重。
“謝謝。”手冢伸手握住大石伸來的手。
躺在天台上,龍馬看著天空。馬上要去美國了,要參加真正的世界水平的大賽,龍馬沒有什麼激動的心情。荻原從樓梯上摔下來,身上的淤青讓人看的觸目驚心,雖然荻原的父親沒有打他,但龍馬覺得自己也應該被揍一頓。如果他當時堅持陪荻原一起走,荻原一定不會出事,不會現在仍躺著不能動。
想到前天的事,龍馬還是止不住手心發涼。荻原就那麼一動不動,臉色青白地躺在草叢裡,如果不是部長拍了他一下,他只能傻傻地站在那裡,不知道做些什麼。那一刻,他以為荻原...從來不知道死亡離自己那麼近,近到差點奪走他的呼吸。所有的動作都是機械式的。大腦早已失去了對肢體的控制。想到如果他們再晚一點發現荻原,或者,他和部長再晚一點回去...龍馬抱緊了自己。他該怎麼留住荻原的生命。
有人坐到了他的身邊,龍馬開口:“不二學長,我們去美國之後,別讓Backy離開你的視線。”
“我知道,我一定會看好他。”不二的臉上這幾天一直沒有笑容,那天的事讓他恐慌的心情一直無法平靜。和龍馬一樣躺下,不二看著天空,沉默下來。一閉上眼睛,就是荻原毫無生氣的樣子,很害怕,非常的害怕。
“我一直希望能在全國大賽上和大家一起取得勝利...可現在,我卻希望全國大賽永遠不要舉行,永遠...”
十分鍾後,不二低啞的說,龍馬嘆了口氣,道,“我也是。”
“啊!...啊!”慘叫聲隨著背上雙手的動作而不停響起,讓手的主人不得不停下來。
“母親,讓我來。”安東尼拿過母親手上的藥水倒進掌心,搓了幾下之後在弟弟的後背上揉起來。
“哥...能不能...唔...不上藥了...”荻原疼地冷汗直冒,身上好幾個地方都腫了,青紫更是遍佈全身,他已經用盡全力忍耐了,可還是非常的疼。
“安東尼,能不能讓我試試?”得知荻原從樓梯上摔下來,幸村立刻從神奈川趕了過來。看到荻原身上的傷,幸村不敢想荻原是怎麼摔下來的。
“要不就別上藥了...過幾天就好了。”荻原不想再受折磨,祈求道。
“不行,醫生說了,你的脊椎和腰部都有扭傷,不上藥的話很可能會加重傷勢。”跡部雖然不忍,但還是“狠心”地把藥交給幸村,這是他從忍足那裡專門拿的獨家傷藥。
得到藤香的許可,幸村在安東尼和肯恩不悅的臉色下按上荻原的後背。他先是用麼指輕輕揉按荻原的傷處,等藥效開始發揮作用後,他再逐漸加重力道。荻原雖然還是疼,卻沒剛才叫地那麼悽慘。
“幸村真有辦法,昨天我們給Baby上藥,把他疼壞了。”藤香鬆了口氣,卻見丈夫和長子的臉色更加的陰沈。
跡部當然知道肯恩和安東尼為什麼不高興,也知道肯恩打了手冢。但跡部只能假裝不知道肯恩對他們仇視。凡是對荻原抱著其它心態的人,都是道格家的敵人。當跡部決定追求荻原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一個小時後,幸村給荻原上完了藥,但屋子裡的氣壓卻很低。因為幸村幾乎把荻原的身體摸了個遍。
“精市,謝謝你...如果你天天都能給我上藥就好了。精市弄的沒那麼疼。”荻原沒看到父兄的臉色,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句話引起了父兄多大的“醋”意。
“安東尼,給小樹上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