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荻原抬手就把那礙事的東西拿了下來,隨手扔到了地毯上。
“這是什麼?”荻原聞到不同於汽水的味道,有點像他愛喝的檸檬茶,湊過嘴去舔了舔,感覺比檸檬茶好喝,荻原再次不客氣的吮吸了上去。
手冢氣息有些亂地任由荻原在他的嘴裡肆虐,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在過了兩分鐘之後,緩慢而堅定地抱住了掛在自己身上的人。
不再被動地接受,手冢先是輕輕動了動舌頭,接著逐漸加重了力道。荻原只覺得身上的力氣在“喝”過兩次水後都被抽走了,身子下滑的瞬間,他被人有力地抱住。
“唔...”被吻的荻原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身上的香氣開始明顯。
荻原的聲音驚醒了手冢和幸村。手冢快速離開荻原,氣息不穩地把他摟在懷裡;幸村則從沙發上坐起來,神色複雜地看著手冢懷中的荻原。
“唔...好暈...”趴在手冢的肩上,荻原覺得地板在轉。
“小樹,那個汽水是酒,你不能再喝了,聽話。”手冢按住荻原開始亂動的身體,聲音不同於往日的嚴肅。
“可是我渴...”荻原“咂咂”嘴,不解為何剛才“喝”了那麼多,怎麼還這麼渴。
“砰!”門開了,出去打電話的不二和上去打保齡球的龍馬走了進來,看到三人的姿勢,兩人臉色微變。
“我要喝汽水...”荻原知道有人進來了,可他現在只想喝水。
“不二,去拿杯果汁,小樹喝醉了。”手冢還是抱著荻原,對站在門口的不二說。
不二愣了一下,急忙轉身走了出去。龍馬則走過來,看著臉色緋紅的荻原問道:“他怎麼會喝醉?”
“小樹把果酒當成汽水來喝了,好象喝了不少。”幸村在門響的瞬間就掩去了臉上震驚的神色,換上了平日裡的親和與溫柔。
“我去給他找點醒酒的。”龍馬一聽,皺了下眉,剛走沒兩步,就踢到了一個東西,彎腰撿起,看著扔在地上的眼鏡,龍馬回頭詢問地看向未戴眼鏡的部長。
手冢沒說話,而是伸出手,龍馬走回來把眼鏡還給了部長。手冢剛戴上沒兩秒,眼尖的荻原就一把又摘了下來:“不許戴!”剛說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