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心裡一高興,就向陳叔問道:“那我們現在應該去哪裡找這個探龍杖?”
陳叔聽了張偉的話,冷冷一笑。哼了一聲,盯著楊凌說道:“去哪裡找?那就要問問姓楊的小子了,他的令尊有沒有留下什麼片言隻語了。”
我們這時都一起向楊凌看去,楊凌雙手一攤,做了個無可奈何的手勢,說道:“父親離開的時候。我的年紀也很小,所以父親並沒有對我說過任何和這件事有關的訊息,剛才聽了陳老先生的話,我也在想,如果父親當年真的是瞞著老先生去找探龍杖。那麼,父親接下來的車禍就變得很可疑了,我想,我們現在已經確定了小田村的方位,那麼我們下一步應該就是要找出我父親車禍的真相,如果這個探龍杖父親是最後接觸到它的人,那麼現在這一場車禍就成了我們的突破口了。”
楊凌說完,我們也默默地點點頭,即使當年楊凌的父親對陳叔有不義之舉,但是到了現在再去爭吵誰是誰非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要把探龍杖找到,進入地脈去阻止這一次的危機。
張偉這時接過楊凌的話,首先說道:“那好吧,我們現在就動身去廣西,找出你父親當年遇害的真相,找到探龍杖再回來開啟地脈。”
瀟瀟也在一旁贊同地說道:“嗯,這也是我們目前的唯一方法了,但是我們現在一定要快,龍脈的地氣一天比一天混亂了,如果我們不加快進度,可能就把事情耽擱了。”
楊凌看了陳叔一眼,說道:“我想這次龍脈的動盪,想渾水摸魚的人不在小數,既然我們能找出小田村的位置,那麼也難保有其他的人能找出這個地方。”
陳叔這時也看著楊凌的雙眼,說道:“楊先生想跟老頭我說什麼話,就直說吧,也不用這樣拐彎抹角的。”
楊凌向陳叔行了一禮,說道:“陳老先生,能否在我們洠Щ乩粗�北Vば√鉲宀槐煌餿私�搿!�
陳叔聽了楊凌的話,冷冷一笑,哼了一聲,說道:“楊先生放心,我這把老骨頭既然能承受祖宗的囑託,那麼就一定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說完,只見陳叔雙手用力,啪的一聲,硬生生地就從那八仙桌掰下一腳。
我們幾個看著陳叔不動聲色地留下了這一手功夫,都不禁驚訝萬分。想不到它一個古稀老人,竟然還有這樣的手勁。這時陳叔把從桌子上掰下的木塊放在桌面,對我們說道:“年輕人,放心去吧,我在這裡守護了幾十年,每次來到這裡想進入地脈的,都被我打發走了,有我在這裡,保證龍脈無損。”
我們看到陳叔的手上功夫之後,心裡也暗暗佩服,知道有他在小田村前鎮守,等閒之輩應該就進入不了了。
於是我們幾個便站起身來,向陳叔告辭了,就往往村口走去。不知不覺我們走到了村口的停車的地方,楊凌發動汽車,就往市區開去。
張偉這時不禁問道:“我們真的要去一趟廣西?不過你父親也去世了這麼多年,我們能不能找到相關的證據還不好說呢。”
楊凌專心地把握著汽車的方向盤,對張偉說道:“我自從父親出事之後,我就不相信父親是交通意外而死亡的,所以這幾年來,我一直沒放棄過尋找答案的腳步,我的房間裡面就留下了不少資料,我們先認真整理一下這樣的資料,說不定就能從其中找出答案呢。”
我們於是隨著楊凌,就往他的房間開去。
路上大家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一時之間大家都沉默起來,張偉乾脆頭一側,呼呼大睡起來。
過了二十多分鐘,我們就到了楊凌的住處。
楊凌開啟門,把我們讓進了房間,然後自己就到他的房間,翻箱倒櫃地找出了一個陳舊的記事本,指著筆記本對我們說道:“這個本子就是我當年記述父親死因的本子了,我們從裡面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出這端倪。”
我們三個翻開記事本,然後仔細地看了起來,其實本子裡面的都是一些報紙的剪報,但有些年代比較久遠,所以有些剪報已經開始發黃了。
就在這時,我翻開一張剪報,裡面拍攝的是當時客車側翻的情況的,我忽然眼前一亮,說道:“你們看,這裡也有這個類似八字的符號。”
楊凌和瀟瀟他們都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了,於是一起圍了過來。
我指著一張剪報上面的照片,說道:“你們大家過來看,這裡在車子倒下的地方,這個紅點不就是我們一直在留意的這個符號嗎?”
瀟瀟他們順著我的手指看了過去,這是一張排出來的現場的照片,在照片裡面,一輛大巴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