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剛一進門,一位旗袍女子就迎了上來,“二位是自帶搭子,還是由我這裡給您湊人數?”
大冷的天,這女子只穿了一件旗袍,開叉還開到臀部位置,走動間,春se無邊。
陳老二和東子兩人看得眼睛都直了,那女子見狀笑的越發燦爛,又故意挺了挺胸脯朝兩人靠近幾分,“二位?要我給安排位置麼?”
兩人齊齊點頭,女子在身體即將與二人發生觸碰時飛快回身,衝兩人拋了個媚眼,道:“兩位,請吧。”
帶著兩人入座後,女子又環視大廳,終於在另一桌麻將旁發現了兩位看客。
一位是她們這裡的常客,也是老闆的表叔,麻將就是他的愛好,有時間就來摸幾圈,就是沒位置也愛在旁邊看別人打,大部分時間都能幫麻將館湊個搭子。
另一位則是個生面孔,前些天才過來,每次過來時也只跟在黃老闆旁邊看,不下場。
女子先是湊到老頭旁邊,招呼道,“蔣二爺,那邊需要您去湊個桌,您看行不?”末了,她又在老頭耳邊低語,“是前段時間出貨的陳老二。”
“走,這就過去!”老頭一聽這人名,眼睛立馬就亮了,一刻也沒停留就走了過去圓桌。
女子又來到那位生面孔面前,提出讓他上桌的請求。
那男子跟桌上正在奮戰的黃老闆說了兩句後,便也沒有推辭,跟著女子就來到陳老二一桌。
第一盤,陳老二就得了個槓上開花,笑得合不攏嘴。
第二盤,陳老二又胡了個大對加翻,咧著嘴更是停不下來。
這陳老二,運氣還真是不錯,開頭就是兩個大的,後面也是把把開花兒,這把更甚,直接來了個清一色,還是莊家,氣得放炮的老頭兒差點兒沒掀桌子。
老頭兒忍了忍,終究是沒忍住,站起身便指著幾人怒道:“你們是合夥來坑我錢的吧?!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唉!唉!老頭你怎麼說話呢?我二哥胡個清一色是他運氣好,怎麼就成了坑你錢?!”陳老二在一旁黑著臉不說話,坐他下手的東子倒是先忍不住吭聲為自家二哥打抱不平。
“我怎麼說話?!我就這麼說話!”老頭怒瞪自已下手的青年問,“你他媽會打牌嗎?還是你們根本就是一夥的?!”
青年被說得莫名其妙,臉色也不好起來,“我怎麼就不會打牌了?”
老頭指著陳老二道:“他開局就把條子和筒子中章給扔了,明顯就是要萬子做混一和清一色,你他媽玩兒命給他送萬子吃吃碰碰,就等著老子把這張一萬打出來是不是?”
“行,您是老前輩,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估計還真不會打牌,要不您教教我,這牌怎麼打。”青年無語的攤開牌,一溜的一一九九和字牌,明顯的十三么,“這牌我摸上來的時候就有10張么九字牌,不往十三么走怎麼打?您說說。”
“這……”老頭這下真沒了語言,悻悻坐回原位,不甘不願道:“得得得,算我倒黴,繼續繼續……”
陳老二雖然依舊有些不滿,但想著好歹自己才是贏家,也不再跟這老頭計較,倒是對那個青年人好了幾分臉色。
接著又是幾圈,陳老二猶如神助般,圈圈皆贏,打到中午十二點時,老頭和青年好像都沒了興致,紛紛認栽打算結束這局。
陳老二倒是有些意猶未盡,可輸家已開口,贏家也不好賴著不走。
清點了自己贏來的二十來塊錢,陳老二不經意想,他們這還是打的二四六八(毛),要是跟旁邊那桌一樣,來個二四六八(十),那他今天可不就得贏兩千?!
另外一邊,青年和那位黃老闆結伴離開麻將館後,便到外河附近一家公用電話店撥通了電話,通話內容簡短,只有幾個字,“魚兒上鉤了。”
掛了電話後,兩人立馬就表現出了輸家應有的狀態,整個人都耷拉著沒精神。
而在麻將館一個包廂內,之前還因為輸錢氣憤不已的小老頭,此時卻是扯著鬍子笑眯了眼,“這陳老二看來也是好這口的,我看技術也不扎樣。阿蘭,之後幾天你注意著點,他如果不點明找我,就給他來幾個高手,洗牌時注意點,讓他多拿幾次爛牌。”
“蔣二爺,這事交給我您就放心吧,有哪回是我給辦砸的?”叫阿蘭的女子捂著嘴嬌笑出聲。
想了想,小老頭又補充了一句,“哦,對了,那年青人,我看也有一手,只要不妨礙我們,隨他去。”
阿蘭點頭應允,隨後就退了出去。
之後的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