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媽媽叫住。
“綱君,怎麼沒有穿鞋?”
“啊……”綱吉愣了一下,腦袋裡糾結了幾秒,確定不可以說是因為自己不小心被迪諾從二樓推下去的後,迅速掛上與平常無異的微笑。“因為稍稍有些著急,所以忘記穿鞋子了啦。”他故意用俏皮的語調說道。
“是嗎?那下次可不要忘記了。”奈奈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
“嗨嗨。”下次他絕對不讓迪諾在不帶著羅馬里奧的情況下接近他十米範圍之內了。(醉:突然間對迪諾好同情……)
上了樓,向坐在桌子上的里包恩打了一個招呼。“喲,里包恩,迪諾師兄呢?”
他四下看了看,卻沒有看到迪諾。想到他的體質,生恐他又惹出什麼事來,帶著點不好的預感問道。
正說著,還未得到回答,就聽到浴室那面傳來轟然的響聲,綱吉臉色一變,指了指床上仍舊沒有醒來的少年。
“你們要找的人在那,想帶他走的話請隨意。”他快速的說道,然後幾步跨進浴室,順手關上了浴室的門。他雖然不介意被看到,但是總覺得裡面發生的事被看到會造成恐慌。
果然……
變得巨大的安翠歐正津津有味的吃著他的浴缸。
“啊,抱歉,師弟,我不是故意的……我馬上就解決它!”迪諾有些慌亂的解釋著,手中拿出鞭子,卻不小心把自己纏在了一起。
“師弟……”
綱吉臉黑了黑,一拳打在安翠歐的頭上,將其打暈後,拽住它的前肢把它從水中拎起來,手上兀的燃起火焰。
火焰繞著安翠歐燃燒著,卻僅僅是烘乾了他身上的水分,其餘的什麼都沒有傷害到。在安翠歐變成小小的一個後,綱吉又牢住迪諾鞭子的一個邊,將他從鞭子中解救了出來。
在這個時間段裡,他一句話都沒說,把安翠歐扔在迪諾身上,拽住迪諾的衣領,開啟浴室的門把他拖到了門外。
“以後,禁止一個人,不帶部下來我家。”面無表情的說完這句話後,又露出一個明媚的笑顏。“不然,就讓你一輩子都不能人道。”
雖然綱吉這句話說得十分歡脫,但是迪諾還是明確的感覺到一陣陰風從自己身上刮過,讓他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
嗚——師弟變得好可怕啊!!!
“還有,記得把我家的浴缸修好。”微笑著說出這句話後,不顧迪諾淚眼汪汪的可憐模樣,一下子把臥室的門甩上,還差點拍到了迪諾的鼻子上。
“師弟……”迪諾在門外撓牆,他不想帶一個電燈泡來看師弟啊,他要和師弟過二人世界啊,KESO!(醉:請先治好你的廢材體質吧,哈哈)
“抱歉,讓你們見笑了。”看著目瞪口呆的,還沒有從他房間裡出去的幾人,綱吉嘆了口氣。
“不……沒事。”親眼見著綱吉用一米六幾的小個子把一個至少比他高上一個頭的人脫了出去的立海大幾人,基本上是說不出什麼話了。
“真是草食動物。”雲雀在房間裡呆了會兒,似乎是忍受不下群聚,冷哼著留下了這句話,瀟灑地跳窗走了。只不過,他所離去的方向卻並不是並盛中學,而是迪諾離開的地方。
那被我緊了的柺子已經充分反映出他想要做的事了。
“那麼,我們也告辭了。”
當一切的鬧劇都結束了以後,黑臉的少年向綱吉鞠了一躬。“真是非常感謝。”
“啊,沒什麼,只是順手而已。”綱吉不在意的擺擺手,目送他們出去,一翻身躺到了床上。
真是……亂啊。
用手捂著臉,綱吉由衷的感到一陣疲憊。
“吶,里包恩,你說如果嵐守戰我不去的話,會怎麼樣?”他側過頭看著一直沉默著的里包恩。
“大概,獄寺隼人會以為你拋棄他了,所以尋死覓活得直接死在貝爾的小刀下吧。”里包恩拉出一個鬼畜的微笑,用幸災樂禍的語調說道。
“不要開玩笑了。”綱吉無力。
里包恩笑而不語。
這種事情,那隻以十代目之意為主的忠犬可是完全乾得出來的呢。
只不過,另一種可能是因為被信任而爆發出全部潛力,只是因為敬愛的十代目不去看自己比賽而沮喪而已。
嘛,誰知道呢~
綱吉不知道里包恩在想什麼,只是當他在開玩笑。深深的撥出一口氣後,他閉上眼進入了睡眠。
晚上的嵐守戰,希望不要有人受傷才好。只是以貝爾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