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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不是因為他又什麼特別的癖好,而是他在研究一些古老課題,而從這些女子的離奇命運中,找出當時歷史變遷的蛛絲馬跡來。

要知道,同一個時代,能引起無數傳說的大美女、大才女,也就那麼幾個。而自古美女配英雄,從早就失真的歷史資料研究這些英雄,不如研究這些美女。在某某年代,某某地點,因為某事美女與英雄相遇,又因為某某事,美女與英雄分道揚鑣。從其中,不難看出英雄的真正思想,與其真實事蹟。

而且,人都有共性,女子一生的命運多半掌握在她的男人手中,而反過來,她和她們,也能反過來影響自己男人。

宗紫迎就是厭煩金銘心,嫌棄他總是在家裡鼓弄石頭做篆刻,所以要求離婚——因為離婚了,金銘心才發憤圖強,繼任家族成為一代書傳世家的家主。

從殷雪梨的暗殿出來的時候,英宿居前,碧孤帆居後,一時間。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偏堂,夾在正殿與暗殿之間,只是個落腳處,有桌椅等簡單擺設,提供暫時歇息,平時少有人往來。英宿也沒有想到外面還有人,更沒有想到一出來,就看見這樣一幅場面。他的臉不自然的紅了,下意識的偏過頭去。

而櫻玉、飛瓊則更是驚異了。她們就是看在第一重仙姬殿人煙罕至,都有些破敗了,才選擇這裡審問司南的,哪裡想到這間偏堂還有暗門?暗門後還偏偏走出三個男人來?

幾雙眼睛各自對視,慌亂免不了的。

然而最最無措,也是最最難堪的,唯有站在正中,腳下一沓衣衫,僅著褻褲的司南了。

她的臉霎時發白,正欲解下褻褲的手指亂顫,耳尖通紅——暗殿內都是厚厚的隔音石構成,以防止內裡的人說話聲被外人聽見。當她聽見暗室石門響的聲音,已經來不及了。

櫻玉、飛瓊兩人高傲端坐著,而司南脫了一半的衣裳,小肩膀消瘦的露在外面——這種場景。怎麼看,怎麼像搜身。

英宿尷尬極了,欲退又不能。他身後的碧孤帆已然出來,如雨盡雲收的倦然和天晴洗淨的清新氣質,淡淡掃了一眼,目光流轉而過,半刻也沒停留,仰首直步離開。

在他眼中,一切都不過塵埃。

司南沒有想象的那麼生氣,真的。

有什麼好氣的呢?早知道兩個老姑婆找她來不是好事。沒有刻意羞辱,不打不罵。只是叫脫衣服,有什麼好氣的?

就算中途冒出兩三個男人,也是可以理解的!壞人麼,怎麼會轉了好性?

她真的不生氣。

司南也不知道自己的背脊在那一刻,像弓一樣繃緊了,心臟撲通、撲通激烈的跳,而血液的速度至少加快三倍!

只是同一時間,《清心訣》自動運轉,平復了她快要跳出了心臟,一切異象都在片刻之間壓抑回去。她的心,非常平緩,除了耳朵有些羞紅之外,一如往常。

慢慢的,慢慢的,把所有脫下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繫好了汗巾子,沒有回頭看一眼,她轉身離去。

碧孤帆因為孤傲、目下無塵,而面無表情的離開。而司南,則是完美的掩飾了極度的羞辱和憤怒,好似機器人一樣,機械的走開。

出了仙姬殿,她一次頭也沒有回。

這是她人生一處重要轉折。

她在仙姬殿外一棵高大的杉樹背陰處,刻下了自己的英文花體簽名瑟琳娜。

這是恥辱的記號。她在樹下握拳發誓,一定要這兩個老賤人知道今天羞辱她的苦果!他日必百倍以還!

奇怪的是,明明這麼仇恨,她的表情還是一副淡淡的,甚至在看向天空的時候,還能扯出一點笑意,一絲情緒也不外露。

“我變態了嗎?”

“這樣下去,應該快了吧!”

且說英宿的尷尬難言,仙門雖然沒有那般嚴肅的“男女大妨”,看過身體就要負責之類,可是貿貿然看見一個小女孩的半個裸體,於他也是一件羞愧的事情。

他看見碧孤帆和司南的身影接連離去,連櫻玉、飛瓊也忍受不住古怪氣氛起身離開,忍不住嘆口氣,隨即想到身後還有一個人來著。回頭看,立時驚訝了,“小朋友,你把頭藏在花架子裡做什麼?”

難不成星宮的人有這種奇怪癖好?

朱探把頭從花架子中拔出來,揉了揉腦袋,才驚嚇的拍拍胸口,“走了?都走了?剛剛真是驚險啊……”

英宿的脾性和御嵐有些相似,寬容而體貼,聞言,也沒問他怎會膽子這麼小,被嚇成這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