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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了!一點也不像本人!”

“我早已說過,畫的,乃是十年之後。”

“哈哈!”阿蘿大笑,笑聲也是咄咄逼人,眼中噴火,“你怎知她十年之後會長什麼樣?你不過見了她一面!要是沒有長成這樣,而亦雨也已經和她雙xiu,你能賠得起麼?”

經琇皓淡淡一笑,“阿蘿姐,你生什麼氣?我不過用衣著稍微裝點了些,面目五官又沒有改動,怎麼能說不像呢?鐵師叔,您知道琇皓本不是多事的人。之所以特意畫了小丫頭的畫像,又送過來,是因為——”經琇皓特意眨了眨眼睛,笑笑說道,“難得看到這般長得好的人。”

“長得好?你眼睛沒毛病吧?她那裡長得好了?”

經琇皓輕輕搖搖扇子,勝券在握般,氣的阿蘿只跳腳,“哪裡都好。不然我怎會畫的這麼好呢?在我們相家的眼裡,美不美,不是光用眼睛看的,還要品其神,觀其色。林美姬雖然傾城之貌,大相士家吳為寧可背井離鄉,背上負心罵名,為何?因其面相剋夫克子!符諳音奇醜無比,吳為娶其為妻。為何?因其面向興家旺夫。”

阿蘿怔了怔,這才想起經琇皓還有一個隱藏的身份——吳為的再傳弟子。

“這麼說來,她的面相是極好的了?”

“神清而骨秀,蘊採而內藏,僅次於阿蘿姐你了!”

神說,你羊皮披太久了 十五、願望落空

初升的太陽剛剛露臉,天空澄淨如洗,一絲雲兒也沒有。青山秀色,鬱鬱蔥蔥,在數峰青翠中有一片平凹的窪地內,一個煙囪冒出直直的青煙。

清早,平靜了一夜的風蕪園傳來一陣嘰嘰咕咕的雞叫聲。公雞迫不及待鑽出了雞棚,挺著方步在院子裡走來走去,像巡視領土的國王一樣。籬笆牆內外種滿了豆角,下面是一串串的果實累累,上面還是丁點紫紅花苞,欲吐還休。

這是司南在風蕪園的第七天。

芳齡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咯吱一聲開啟籬笆門。她梳著斜月髻,身穿蜜合色大袖圓領衫子,繫著水綾蔥綠汗巾子,對著門前的青山綠樹,長長的吐納呼吸,伸伸胳膊伸伸腿,一派輕鬆自然之意。

身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芳齡轉過頭,不悅的皺皺眉,“你就打扮成這樣?玉雯給你的金釵、玉鐲呢?”

“那些不適合我,戴了不好看。”

芳齡一聽,氣怒填胸,胸脯充氣似的鼓漲起來。

那些首飾可都是真的!別人求還求不得呢,給你還不要?不識抬舉!

待要發作,再看司南一身上下素淨淳樸的藍布衫,小臉也是乾乾淨淨的,才十歲的小丫頭就穿金戴銀、塗脂抹粉的也不像,揮揮手,“罷了,沒福就是沒福。快把雞餵了,說好了今天帶你去見世面。”

司南低頭笑笑,把纏花枝銀鐲子往袖口裡塞了塞,隨手摺下一隻角豆花,插在鬢角。這種清新、淡雅、又不招人注意的小花,才襯她的“村姑”的裝扮吧?

司南極滿意自己的新形象,在泉水看見自己倒影時還吃了一驚,高興極了,絲毫沒有為自己身價貶值,墮落為一個鄉野丫頭而鬱鬱寡歡。

現在的她,和那個嫁進東家、在深閨裡養了十年的嬌小姐,哪裡還有半點相似之處?氣質也迥然不同。

越低調,越安全。

司南謹記於心,身體力行。

這七天來,大致明白了仙門的規矩,對環境也有了一定的瞭解。接受了玉雯的好意後,她的日子好過多了。最明顯的變化來自於同居人——芳齡。

同在一個屋簷下,少不了磕磕碰碰,芳齡態度轉變,讓司南少受了不少氣。芳齡是個急性子,看不順眼時劈頭蓋臉喝罵一頓,是常有的事。現在略有口角,頂多像剛才一樣,頭一扭,露出個“不屑與你為伍”的模樣。

如果不看芳齡粗如水桶的壯腰,和胖胖的,香腸一樣的手指,她圓亮的眼睛,細膩白皙的面板,和豐滿的前胸,還是有些看頭。順著她的脾氣,兩人相處和睦多了。

芳齡是一個水系靈根者。每天傍晚,看芳齡站在田埂間,龍盤虎踞——蹲馬步,手結法印——叱吒風雲,氣吞山河——興雲佈雨。別說,過不了一刻,那滴滴答答的小雨真就下來了,把整片整片的菜地統統澆了一遍。

神奇的一幕,讓司南又驚又羨。她按捺不住求學之心,真心請教。

結果不用說,被鄙視了。

芳齡臉一偏:“不是瞧不起你,你又沒水系靈根,教了也是白教。”

司南大汗。這才知道不同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