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原又想到鄭麗與自己的交情,這已經足以讓李純原奮力一搏了。
他又想起了那個喪屍突變的夜晚,那時候自己已經找尋不到了活著的意義。現在活著也不過是因為自己右手臂中的那點異能給予的希望。比起來這種可能的東西,還不如為鄭麗這個人爭取一線生機。再怎麼說,她也是自從父母死後,與自己關係最親密的人,朋友也好,曖昧也罷,李純原只是單純地不想讓她死去而已。
輕輕鬆了一口氣,李純原一言不發,仍舊站在姓風的中年人面前,似乎被人施展了什麼定身術一樣。那姓風的中年人若有所悟,咧嘴一笑:“少年時,若有這樣生死相隨的愛情,真是一生都值了!”
李純原回頭看向鄭麗,鄭麗眼裡有很多情緒:驚喜,擔心,害怕,茫然。李純原動了動嘴角,扯動了自己半張臉的肌肉,算是露出一個笑容,轉回頭來大聲道:“說一千道一萬,你這傢伙不就是想奪權嗎?來吧!從我身上踏過去!”
這姓風的中年男人笑了笑:“你這麼說,也未嘗不可,只是我要糾正一件事。其實我並不需要從你身上踏過去,也能殺了那個女人。”說罷那中年人手掌一舉,李純原暗道不好,這人肯定還是精通暗器!
連忙上前,伸出右手去擋他舉起的右手。那中年人呵呵一笑,伸手握住了李純原的右手,把他往自己懷裡帶去,口中說道:“反應不錯,可惜我還是想先殺了你。“
李純原被他這一下子帶的跌跌撞撞,也停不下來。那姓風的中年人卻是行動如同行雲流水,恰然得意,見李純原跌跌撞撞地過來,肩膀一沉一收然後猛然向外撞去,竟然在一寸之間將力量漲到最大,目標就是李純原的胸口,這一下如果撞住,李純原肯定要胸口塌陷,再也無法存活!
“住手!”鄭麗見到他們交手連忙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手槍,但是此時,似乎已經晚了,那姓風的中年人已經把肩膀撞到了李純原身上。“喀嚓!”一聲細微的脆響,李純原痛苦地飛了出去,昏天暗地的倒在了地上。
那中年男人低頭一看,有些驚訝:“你小子悟性當真不錯,僅憑我出招,就知道我的肩膀你絕對承受不下,居然踏前一步,讓你的左肩左臂硬生生接住了,這一下,至少也是骨折了吧。”
“你給我舉起手來!否則我要開槍了!”鄭麗見他依舊肆無忌憚的模樣,握著手槍大聲叫道。臺下的群眾卻是早已經驚呆了,有聰明的悄悄跑得老遠,明哲保身,還有傻大膽的,還好奇地來回看,更多的人是茫然驚恐,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不知所措。
“李純原,你怎麼了?”一個稚嫩地小姑娘帶著哭音說道,卻被旁邊的白髮蒼蒼地劉奶奶連忙捂住了嘴。躺在地上地李純原再次咧開了嘴,似笑非笑:獨善其身麼?或許我已經要結束了吧!
那姓風的中年人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李純原,再看看拿著手槍的鄭麗,厭惡地踢開了腳下八個嚇得哆嗦的癩皮狗,對鄭麗說道:“你可以開槍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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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聽見這中年人有恃無恐的話,鄭麗手一抖,但是又繼續握住了槍,然後眼睛一眯瞄準了那姓風的中年男人。
“哈!”鄭麗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猛喝震的腦中一片空白,再醒過神來,那姓風地中年男人已經飛快地到了眼前,伸手就要奪自己的手槍。
“鏜!”一聲巨響,鄭麗的右手被完全折斷了,手槍也掉了下來,但是那姓風的中年男人也受傷不輕,大腿上血流成河。想必是他要伸手把槍口向下按,然後鄭麗開槍打中了他的大腿。
“你這個女人,居然敢讓我受傷?”姓風的中年男人眼中一片怨毒,他可已經很久沒有受過這種傷了。
“站住!”“趕快投降!”“你想幹什麼!”就在這時,周圍護衛的武警圍了上來,一個個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對著那中年男人喝道。
那中年男人皺起了眉頭,他如果實力完好無損,這些人自然不是問題,但是現在大腿有傷,肯定不可能還能對付得了這麼多人。另外,這些人槍裡有子彈嗎?如果還有子彈,那自己怎麼也不可能逃的掉了。念頭一動,伸手抓過了身旁的鄭麗來,把手放在了鄭麗的脖子上:“只要我一用力,就能扭斷她的脖子!你們都給我老實點!”
眨眼間形勢逆轉,當真是讓人目瞪口呆。主動權又回到了自己這邊,李純原也勉強打起精神站了起來,現在他如果不站出來,情勢只怕會再次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