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才能恢復些許。若是哪天本少主,性命不保,拿它來救命,它卻沒有靈力,本少主這條命豈不是沒了?”
白若離微微轉頭,看了一眼憤然中的顧輕寒,堅定道,“藍少主放心,寶物失去靈力的日子,在下日夜保護藍少主,絕對不會讓藍少主有任何損傷。只要藍少主肯借,白若離,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只要藍少主有差譴,若離,隨叫隨到。”
“雖然你長得好看,但是呢,本少主向來沒有龍陽之癖,所以你的赴湯蹈火,本少主看,就算了吧。”藍玉棠慵懶的抬頭,看著顧輕寒,眼裡帶著一抹笑意,“不過嘛,本少主一直缺一個妻子,若是……你身邊的這位黃色衣裳的女子肯嫁給我,並且休了全部的夫郎,發誓跟我一生一世一雙人,永不納夫,傾心本少主,本少主還是可以考慮考慮的。”
白若離臉色微變,他什麼都可以答應,唯獨這點不可以答應。他已經是顧輕寒的人了,肚子裡還有她的骨肉,若是她跟別人跑了,休了他,那他們父女將來怎麼辦?
顧輕寒不由冷笑,不屑道,“藍玉棠,你還真夠自以為是的,想讓我休了他們,做你的妻子,做夢吧你。今天你若是不交出東西,你儘可試試能不能活著離開融城。”
陌寒衣踏前幾步,與顧輕寒跟白若離,呈三角圍住藍玉棠,淡聲道,“藍少主,我不想與你為敵,但是這個東西,對我很重要,也是我此生唯一的願望,即便傾盡所有,哪怕付出性命,也勢必得到,若你還當我是朋友,便借我一用。陌寒衣,欠你一個人情。”
藍玉棠忽然轉頭,看著一臉堅定的陌寒衣。他與她相識多年,從未見陌寒衣,如此低聲下氣的求人,他與她既是摯交好友,又是知已,按說,只要她開口,他會給這個面子,何況,當初他違反藍族族規,從藍族偷來懾魂鏡與藍鳳凰,只是想送給顧輕寒,讓她可以抵抗納蘭傾的折磨。
可是……顧輕寒對他不屑一顧,又發生種種不愉快的事情。他現在不想將玉佩送給她了。
呵,她想用這塊玉佩,來救上官浩,他為什麼要成全她,他巴不得她身邊的夫郎全部死於非命,一個不剩。
搖搖頭,輕笑一聲,笑得有些嘲諷,笑得有些無奈,又笑得有些可笑。他實在不明白,上官浩到底有什麼好?顧輕寒對他一往情深就算了,連她陌寒衣都對他死心踏地。
輕飄飄的一句話,從藍玉棠的嘴裡飄了出來,“不借。”
陌寒衣身子一震,淡漠平和的眸子看著藍玉棠。僅僅只是四目而視,兩個人多年的感情,似乎正在慢慢破裂,一道道悲涼的氣息在他們兩個身上散出。
許久,陌寒衣才眨了眨睫毛,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你給好也好,不給也罷,這個東西,我,勢在必得。”
藍玉棠心裡窒息了一下,忽然瘋狂大笑,笑聲直傳九天,帶著一股激昂的戰意,洪亮得大半個融城都能夠聽得到,“哈哈哈……人生在世,能得戰一個高手已是榮幸,何況是三個高手,來吧,你們三個一起上吧,今天我們便打他個昏天暗地。”
藍玉棠這麼一說,顧輕寒等三人,卻僵住了。他們是想得到藍鳳凰,卻不想傷了藍玉棠,更不想三人聯手。武功到了他們這般境界,都不屑與人聯手,圍殺一個武功與自己不相上下的人。
鍾少靈走到上官雲朗的身邊,扯了扯上官雲朗的衣服,低問道,“王爺,他們說的東西,是指什麼東西?”上官雲朗搖搖頭。他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值得他們這般大動干戈的。
上官雲朗不知道,上官浩多少卻知道一些,心思百轉千回,難道,他們講的是鳳凰玉佩吧。顧輕寒一直在收集鳳凰玉佩。聽說可以治好他的病。
鼻子一酸,眼睛一紅,顧輕寒與陌寒衣一直都在收集尋找嗎?他的命是不是快到盡頭了,所以她們才這麼急切的想集齊七塊鳳凰玉佩,替他治傷?
“若離,我們一起將他拿下,搜他的身。”顧輕寒突然衝著白若離說了一句。
白若離點點頭,與顧輕寒分兩個方向,包圍藍玉棠。傾刻間,又像剛剛那樣,只能看得到三道人影。鍾少靈不由跺腳,低聲咒罵,“特麼的,我現在才知道,自己原來這麼差勁,別說插手打架,連個人影都看不到,特麼的,老子回去後,一定要勤加苦練,到時候也跟他們一樣,成為高手中高手,我還要拜他們為師。”
“原來,我是如此的渺小,原來我的見識是如此的淺薄,今天算是大開了眼界了。”方信一臉恍惚,吞了吞口水,喃喃自語。
上官雲朗微微側頭,笑了笑,“所以,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