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合章法邏輯,即然大夥兒懷疑他的真偽,對方如果並非真天痴老人,狐狸尾巴露出來,那麼,老小子該一走了之才對。為何還要多此一舉說這放屁的話……莫非他真是天痴老人?可他為何不知七十年前將神卷交於洞庭湖湖底老和尚的事,怪了?”再往下想,包圓告訴過孫盤子,撇先生說張六同與回子到了雁門關,就算張六同還有良知,可二人加起來未必是回子對手。
想到這裡。
孫盤子決定冒險賭上一把。
孫盤子壓低聲音。鄭重其事的對包圓說:“小包,依孫某拙見,即便老小子並非真正的天痴老人,我觀他沒敢使什麼壞,咱們不如帶著他同去雁門關,萬一有什麼需要幫忙,或許老小子能幫上,至少他目前不像壞人!”
包圓感覺匪夷所思。
這件事從頭到尾完全沒有什麼套路可循。
包圓感覺老大不對勁,可。他楞是想不出來哪不對。
天痴老人一屁股坐在石頭上,像孩子似的大叫:“包家小笨笨,走,快走,以後童聖問起來,嘿,你小子最好別張冠李戴說我老人家半途尥蹶子,是你把我老人家趕跑的。與我老人家可一點都不相干!”
包圓屬於死鴨子嘴硬。
當然,包圓也決非甚球意志堅毅如鋼的人。某些情況還是能分清一二三四的。
假如,天痴老人見自已的陰謀詭計敗露,使邪法硬搶,包圓決計敢拎著腦袋硬拼。問題是,天痴老人好像一個吃了啞巴虧的孩子一樣坐在遠處,反倒讓包圓感覺自已做錯了。孫盤子這麼一說,包圓猶豫了,趕走老小子到底對不對?包圓低聲問三個好哥們兒:“欸,我說,哥幾個。咱們留下老小子?還是把狗日的趕走,主意你們拿……”
平四貴、宋鵬、肥毛三人沒好氣的哼哼上了:“好嘛,這麼大的主意,嘿,我們仨一致認定:這件事還是包小太爺親自拿主意比較好……如今不同以往,以前咱哥們兒平起平座,現在不一樣,包小太爺明顯蓋我們仨一頭,您現在是爺,我們仨現在是孫子,孫子替爺拿主意,這是攢掇我們仨造反,到時出了什麼紕漏,我們負不起責任!”
包圓哼著說:“德性!”心說:“媽的,這都是分錢分出來的毛病,看老子日後乍收拾你們。”
包圓正準備開口。
阿屎瑞卻認真地插嘴了:“包小太爺,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依在下之見,老小子帶得,在下雖不知包小太爺為何巡視長城,莫非有番邦的烏合之眾來犯?包小太爺要登上長城振臂一呼,共舉義旗,替天行道……”
包圓臉都聽白了:“這都是什麼亂七八遭的?阿屎瑞,你小子嘴裡永遠都是這套詞,你就不能換換口味?”
阿屎瑞可沒就此做罷的意思,繼續一本正經的說:“包小太爺,在下向您表個態:在下不管您有無當皇帝的雄心壯志,反正,在下早已把您當君王來看,包小太爺如果真心想成大事,依在下之見,須是帶上老小子,這馭人之術不用在下多教,包小太爺知道,大事未成,決不可亂殺能臣干將,創世與治世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包小太爺在放肆時,也要適當容手下放肆放肆,即是王道,也是真正的馭人之道,包小太爺,明白了麼?”
宋鵬、平四貴、肥三人俱說:“嘿,阿屎瑞的屁話雖然有點扯,媽的,道理還是十足的!”
阿屎瑞當即反駁:“什麼叫有些道理?本就如此!”
孫盤子竟然破天荒的說笑話了:“小包,依孫某之見,還是帶上老小子,留著你們路上打屁也好,老小子雖然一身的不正經,我看他還算明白事兒的人,小包,你即然受童聖等人保護,我想他不敢公然使壞,留著打屁罷!”
肥毛樂了:“嘿,有長進,九爺也懂得侃大山、打屁了,不容易,不容易……”
孫盤子嗤一聲:“小胖,打屁歸打屁,侃大山歸侃大山,但,你們之間的無聊打屁,與孫某可不相干。”
宋鵬醉了:“是是是,沒錯,打屁就是用來聽的,即不能吃,也不能喝,九爺,您如果要想把打屁當一日三餐來吃,嘿,不好意思,九爺,咱哥們兒打屁不免費,我們必須得適當收取報酬……”
孫盤子氣白了臉:“什麼亂七八遭的?怎麼衝老子來了?說他……”
包圓細細一想,也對,孫盤子講的確有幾分道理,包圓曾在鬼屋之中吃喝了多少取人性命的巨毒,七十九世陽壽丟淨了,現在不是照樣活蹦亂跳的站在大夥兒面前,有甚大不了,假如老小子敢操蛋,說不定童聖、釋靈、花雪殺等人立馬會出現誅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