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飛憋笑,“上去了。”
秦勇也別過頭。
肖成英清咳一聲,坐下身,“這個、那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們兩人的關係不是很好。”
文澤才看著他的面相,突然問道,“你與肖樂樂不是親人是嗎?“
肖成英一愣,“大師怎麼知道?”
“你們的面相上沒有血親之貌。”
文澤才說完後,又問道,“她是怎麼進肖家的,還有她以前的資料嗎?”
一聽文澤才問了這麼多,肖成英的心也沉了下來,他將文澤才請進書房,然後翻找了一些功夫,才拿出一個佈滿灰塵的盒子,上面還有一把鎖,鎖已經生鏽了。
好不容易將鎖弄開,兩人又被盒子裡面的灰塵嗆住了。
“這個。”
肖成英有些不好意思的將收養肖樂樂之前的資料遞給文澤才,資料已經泛黃了,不過幸好沒有書蟲啃噬。
看完資料後,文澤才心裡的猜測定了七分,他看頭看向肖成英,“我建議你查查將肖樂樂放在孤兒院的父母,他們很可能與司馬家有關。”
肖成英臉上的血色消失得一乾二淨。
肖父和肖母一生都沒有孩子,肖成英還是他們從肖大伯那裡抱養過來的,可能是覺得反正都沒有自己的親生孩子。
家裡又有了屬於肖家本來的血脈,所以夫婦二人想再去領養一個女孩,他們去了京都最好的孤兒院,第一次去的時候沒有看見合適的,可一個月後,孤兒院的院長親自來找他們。
說剛收留了一個棄嬰,是個女孩,身體健康,大約三個月。
三個月雖然不大,但是也渡過了很多危險期,再者他們也想體驗一下帶嬰兒是怎麼樣的感覺,畢竟肖成英送過來的時候已經兩歲多了。
那個棄嬰就是肖樂樂。
他們希望這個女孩一輩子都高高興興的,所以取名為樂樂,因為是個女孩,所以肖家並沒有過多幹涉。
肖樂樂也就在肖家留下下來。
現在看著那些資料,肖成英只覺得可笑,因為裡面的蛛絲馬跡實在是太多了,為什麼肖家夫婦第一次去孤兒院的時候沒找到合適的,說了條件後,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便有了他們想要收養的孩子。
這到底是意外,還是早有所謀。
文澤才走後,肖成英在書房坐了一夜。
直到天微微撒白,他才起身去洗漱,然後敲開了文澤才的門,“有更直接的辦法證明她就是嗎?”
文澤才點頭,“精血,要她一滴精血,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她就是司馬家的後人,解不開,就是我們想岔了。”
這個想岔了,其實是對肖成英而成的,畢竟文澤才對肖樂樂沒什麼感情,可肖成英不一樣,他對對方非常有感情,是他在二房唯一的家人。
他已經從大房抱到二房,那他就是二房的人,與大房沒有什麼關係了。
他需要時間去查,需要慢慢地去接受。
可文澤才沒想到,短短的一夜,肖成英就做出了決定,他不想去查,他想要用最直接的辦法來讓自己接受。
這個辦法雖然快,但是帶來的傷害也是成倍的。
肖樂樂腳受傷了,但是她依舊堅持要去補習,不過走之前肖成英說要送她,等肖成英回來時,文澤才給他的那個小瓶子便裝著一滴血。
肖成英帶著文澤才他們上了三樓,三樓有一個房間是放牌位的,裡面除了肖家的祖宗外,還有肖家父母。
文澤才讓肖成英躺在地上,趙大飛為他捲起褲腳,秦勇則是拿出文澤才所要的東西。
銀針,硃砂墨,黃骨漿紙,器皿以及一把匕首。
拿出銀針取了肖成英一滴精血,然後與瓶子裡的那滴血糅合在一起,再倒進硃砂墨中,拿出筆分別在兩張黃骨漿紙上寫上兩人的八字。
接著就將兩張黃骨將至分別放在肖成英的腦袋下以及雙腳下。
“晚上十二點,大飛抱著鏡子和那天晚上一樣。”
說完他們就離開了,而肖成英則是傻傻地躺在地上,一直要等午夜十二點解了詛咒後才能進食與離開。
肖樂樂回來的時候沒看見肖成英,連忙拉著肖伯問,“大哥是不是去楚家了?”
肖伯眨了眨眼,“他們是未婚夫婦,有時間自然要多交流增加感情。”
肖樂樂抿了抿唇,臉上充滿失望,“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肖伯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