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才滿意了,笑道,“這才好嘛,我先去忙了,待會兒醫生來你記得交錢。”
“兒砸再見!”
有了錢的章全大聲道。
文澤才嘴角的笑意加深,回過頭看著章全,“對了,我覺得還是的得讓醫生給你看看那玩意兒,雖然說五十多歲了,可性福也不能少啊。”
說完便丟下滿臉好奇的病友和臉色發黑的章全離開了。
敢叫他兒子?
文澤才冷哼一聲,等你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深夜,文澤才帶著金錢和黃骨漿紙來到袁家。
袁衛國已經將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了。
文澤才一一看過去,“都沒錯,而且東西還挺好。”
聞言,鍾叔和袁衛國都鬆了口氣。
文澤才看向鍾叔,“鍾叔,得把弟妹眼睛的封印先解開。”
鍾叔聞言點了點頭,之前文澤才就說過需要解開封印,所以他早有準備。
鍾然有些害怕,她能感覺到鍾叔拿出來的東西,袁衛國伸出手穩住她的肩膀,“放輕鬆,很快的。”
話音剛落,鍾叔便將盒子開啟,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放在鍾然的眼睛上面,冰冷的觸感讓鍾然的身體有些發顫。
文澤才也沒閒著,他將黃骨漿紙拿出來,用袁衛國備好的硃砂在紙上寫下鍾然的生辰八字,再用另一張黃骨漿紙寫上改命後的生辰八字,生辰八字一改,鍾然身上的陰氣就會少一半。
“好了,你睜眼看看。”
鍾叔收回東西,讓鍾然睜開眼,她嚥了咽口水,想起小時候看見的那些東西,有些害怕。
“衛國哥哥。。。。。”
袁衛國攬住她的肩膀,柔聲道,“沒事兒的,就算看見了也不敢害咱們,陰間有陰間的規矩。”
鍾然聽到這話更害怕了,一旁的袁叔聽得一愣一愣的。
“快點,萬一趕不上時間就白費功夫了!”鍾叔厲聲道。
鍾然也不敢再耽擱,她睜開眼睛便發出一聲大叫,隨即轉過身緊緊地抱住袁衛國,“怎麼了?”
“好多人,好多人!”
除了鍾叔,在場的其他人都明白鍾然所說的“人”到底是什麼。
文澤才拿出金錢,咬破手指點在金錢上,然後將黃骨漿紙包裹住金錢,再遞給鍾然,“弟妹,拿著。”
鍾然抽了抽鼻子,垂著眼睛接過東西,她只覺得手心發燙,等她抬起眼的時候,發現原本在院子裡的“人”都往院子外飄走了。
“它們走了!”
鍾然露出微笑,然後看向袁衛國,“你變了好多。”
袁衛國摸了摸自己的臉,文澤才接過話,“他那是豬臉,等事情解決後,就能恢復本來的臉了。”
袁衛國:。。。。。。
改命也是技術活,文澤才從凌晨四點四十四分忙到清晨六點十六分才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指著那堆東西對袁衛國道,“撒上草木灰,燒了,燒到最後將這張八字扔進去。”
袁衛國接過那張黃骨漿紙,可不就是鍾然的原本的八字。
尚陽周家。
周七叔半夜驚醒後便沒有睡意,他房裡的覓陰盤不停地轉動的,周七叔瞪大眼,頓時大吼道,“來人!啟盤!”
隨著這一聲響,周家的燈都亮了起來,周管家進門時手裡拿著一根勾繩,他將繩子勾在那覓陰盤上,然後一用力,覓陰盤便被放平在地上。
周七叔一抬頭,周管家便讓人帶上來幾個孩子,孩子最大的也只有兩歲,他們哭鬧的聲音讓周七叔不怒反笑,“都是健壯的孩子。”
站在院子裡的周家子弟中,有好幾對夫婦面露哀色,只因為那抱進去的孩子是他們的親生骨肉!
每次覓陰盤開啟的時候,都需要周家幼孩的鮮血,雖然不至死,可孩子這麼小就放出那麼多血,身體弱的還真說不準會出什麼事。
可即便這樣,他們也不敢反抗,因為那是周七叔啊,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周七叔啊。
“七叔,在南方。”
覓陰盤的追陰針最後落在一個方向。
周七叔舔了舔唇,“這個陰女乃正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二十年前她出生的時候我便感應到了,可你們這些廢物,追了幾年也沒追到!後面更是了無蹤跡,我也失去了對她的感應,不想今天她的氣息又出現了。”
周家子弟垂著頭,不敢說話。
“有人一定知道我在找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