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然後將碎片包裹在裡面,在院子裡用火燒了。
田秀芬正想說碗的碎片不好燒的時候,卻見那堆火熄滅後只剩下灰燼了,她面上難掩驚色,看向文澤才時也帶著複雜的眼神。
文澤才將灰燼裝在竹筒中塞好,抬起頭便看見田秀芬複雜的神色,他起身柔聲道,“你儘管放心,文澤才是我,我就是文澤才,我不是什麼孤魂野鬼,這一世我欠你們,所以上天給我機會讓我回來了。”
田秀芬怔怔地看著他,最後在文澤才如同星光的眼眸下點了點頭,“我信你。”
即使變化這麼大,田秀芬對文澤才那種說不明的感覺都不曾變過。
文澤才聽見這三個字笑了,院子裡沒人,他突然垂下頭印上那抹紅唇,田秀芬嚇得瞪大眼,紅唇微張正好如了文澤才的意。
他將竹筒扔到一旁,然後伸手攬住小女人的細腰往自己這邊壓,唇上用力進攻,原本瞪眼的田秀芬漸漸閉上眼睛,開始小心翼翼地回應著文澤才。
輕而有力,溫而甜潤。
文澤才抽身的時候田秀芬已經滿面粉意,她抬起水眸看著他,“你膽子也太大了,還有客人呢。”
“天色這麼暗,看不見的,”文澤才抱住她 ,下巴靠在田秀芬的耳側,“就算看見了也不怕,咱們是夫妻。”
正大光明。
田秀芬羞意還未褪下,此刻聽了文澤才這麼不要臉的話更覺得臉熱了,她推了推文澤才的胸膛,“我回房了。”
“好,”文澤才直起身,然後在她臉上啄了一下,“等我。”
田秀芬輕輕咬住唇,邁著開始軟的腿回了房。
文澤才拿起扔在地上的竹筒進了堂屋。
夏正國一共拉了六次才扶著牆從茅房出來,他雙腿打顫,腹股一陣酸澀不說,就是雙腿也因為蹲久了而發麻得很。
文澤才給他倒了一碗水,讓他歇一歇,然後進灶房點了一把火把進了茅廁。
火光將茅坑面上的東西也照出來了,居然是一片黑水。
文澤才扯了一根自己的頭髮,同火把一起丟了進去。
火把被水打溼卻沒熄滅,而是隨著那片黑水燃了起來,一直持續了五分鐘左右,那些黑水才消失得一乾二淨。
文澤才將兩大鏟子的草木灰撒了下去,然後回了堂屋。
夏正國恢復了些精神,他面上因為剛才的疼痛出了不少冷汗,此時看著有些狼狽,“那些黑水是什麼?”
“你這些年的髒東西,”文澤才看了眼他的眼簾,紅點已經沒有了,再讓他偏過頭看了看耳側,青筋已經歇下去了,如常人一般光滑。
“已經解了術,你回去後先喝一天水再吃飯。”
文澤才叮囑著。
夏正國連連點頭,他是親眼看了文澤才的本事,現在滿心信任,“文大師,我中的是什麼術?我的那些孩子是不是因為這個術而沒的?”
“你中的是命術裡面斷了子嗣的子嬰術,子嬰術只能下在生父身上,因為你離母體最近,到了深夜,你身上的東西便會撲向母體,削弱嬰孩的生命,所以即使生下來了,也養不成。”
子嬰術是命術的毒術,害人子嗣,斷子絕孫。
夏正國氣得發抖,想到自己失去的那幾個孩子,他更是哽咽不已,“文大師,那、那我媳婦現在肚子裡的孩子會不會。。。。。”
“這我也說不準,得親眼看看。”
文澤才搖頭。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完畢,兩章紅包明天發,筆芯。
第30章
夏正國聞言連忙起身,“文大師; 明天我就把我媳婦帶過來請您看看。”
他也不是不想現在把文澤才請回家; 可目前還不知道對他下子嬰術的人是誰; 要是這大半夜的把人帶回去; 驚動了下術人; 那他媳婦和孩子就危險了。
文澤才也知道他的顧慮; “你明日還是今天這個時候過來。”
“謝文大師。”
夏正國走後,文澤才關好院門回到房間,田秀芬已經睡下了,這是還未睡著。
文澤才笑眯眯的躺在她的身旁,他轉過身看著田秀芬,“媳婦,明天給我一塊錢唄?”
田秀芬原本微紅的臉聽到這話一愣,她微微轉頭; “所有的錢都在櫃子的木盒裡; 都是你這些日子帶回來的,你要用的時候儘管拿。”
“我可不會盡管拿。”
文澤才說著便湊到田秀芬的脖子處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