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希文為自己的命運患得患失的時候,兗王趙楷、康王趙構、祁王趙模三個人在小鏡子的導引下順次來到了乾福宮前。兗王趙楷昨夜被趙明扇耳光扇的今rì有些情緒低落,因為趙楷知道自己的父皇和母親已經在今天早上南下去了,趙楷知道趙桓不可能讓自己離開汴梁跟著太上皇南巡,一時之間趙楷說不出對趙桓有什麼樣的感覺,但是趙楷知道當今天子對自己以及趙構和趙模不是很放心,否則不可能將自己三個人留在汴京!
所以,當趙楷得知皇帝要見自己的時候,心裡頓時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太上皇南下了,自己的依仗不存在了,自己還能怎麼去面對這位rì益掌控權柄奇強的皇兄呢!
趙構不同於趙楷,趙構一臉的平靜。趙構一直以來與趙桓的關係就非常不錯,所以趙構不認為趙桓會對自己怎麼樣,甚至趙構總是在心裡深處認為趙桓一定會在最為緊急的時刻對自己委以重任,他哪裡知道此趙桓已經非趙桓了,而且在趙明的心裡,趙構才是自己在皇族中最應該提防的人的!
趙構緊隨在趙楷的身後,一臉的平靜直接進入乾福宮,緊隨其後的自然是祁王趙模,趙模卻是一臉的自在,實際上趙模是這三個人當中最無憂的一個嗎,之所以被趙明掛在心中,恐怕與趙模為人健談善於雄辯有關係。
三位王爺跟著小鏡子大步進了乾福宮,三個人對著那綁在龍柱子上的徐希文形同虛設,連看都不看一眼。因為在三個人心中都明白在這個時候召見自己兄弟三人,恐怕未必是什麼好事情!
小鏡子引著三位王爺進了大廳,直接走進內室言道:“官家,三位王爺到了!”
趙明一臉嚴霜,言道:“讓三位皇弟進來吧!”
趙楷三個人魚貫而入,俯身參拜趙明!
趙明拿著毛筆書寫著什麼,卻沒有聽到一般。
趙明如此一來,讓趙楷三個人的俯身立在那裡,直起腰來也不是彎著腰也不是!
趙楷深感難堪,他抬起雙目望向趙明,趙明依然不緊不慢的寫著什麼!趙構卻是用一種不變的姿勢俯身而站!
唯有祁王趙模大聲再次言道:“皇兄,十一弟拜見皇兄!”
趙明聽著趙模的聲音不由得抬起頭來,看著三人言道:“三位皇弟平身!”
趙楷、趙構、趙模三個人這才抬起身子看著趙明。按照規矩,緊接著趙明應該賜座給三位王爺的。
但是趙明似乎忘記了,他背靠龍椅,面sè威嚴的言道:“三位皇弟,剛才在汴京城內,朕一連三次遭到危險,一次勝與一次!”
趙明說著,眼神卻是在觀察著趙楷等三人的神態。
趙明繼續說道:“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在我大宋的國都東京汴梁城內竟然還有勢力如此強的黑暗勢力,竟然要置朕,堂堂的大宋皇帝於死地!”
說到這裡,趙明一伸手,將手中的毛筆放在墨盒之上:“趙楷,你替朕分析一下子這是什麼原因?這些勢力的背後是否有黑手的推動?“
趙楷心中暗道:“看來,趙桓還是懷疑自己等人與黑暗之力內外勾結,才造成了今rì之禍!“想到這裡,趙楷苦笑一聲言道:”皇兄,今rì也就我們兄弟四人在此,三弟有些話不吐不快“
趙明冷笑不已,言道:”請講!“
趙楷知道自己三人如果對比的話,那自己將會是最讓趙明放心的人,想到這裡趙楷心裡一沉:“皇兄,我們三個人或許在詩詞聲樂上有些建樹,但是如今來看,有些人還是在覬覦皇兄你那九五之尊,雖然我們兄弟不能夠幫助皇兄解決什麼大問題,但是大敵當前,趙楷還是知道應該與皇兄一起共同應對金兵的!”
“不錯!”趙模本身就善於雄辯,他那裡可放過展示自己才能的時刻,大聲言道:“皇兄,如今我們真的應該兄弟同心。太上皇已經南巡,皇兄你自然是汴京三十萬百姓的主心骨,所以我們應該jīng誠團結,不能懷疑這懷疑那呀!”
趙明聽了,卻是冷笑道“趙模,朕還用不得你來教朕做這做那!”說著趙明拍了拍了龍案言道:“我問你們的問題是,你們知道不知道今天在萬福祥茶館埋伏火藥的是誰?你們知道不知道這最後刺殺朕的的這幫子殺手是從哪裡的?”
趙明雖然知道自己這樣問,很難得到什麼線索,但是趙明知道自己必須要透過這三個人對外發出強烈的訊號!
趙明依然板著臉言道:“我不知道這些人在那裡,但是我相信他們這次刺殺不成,一定還會等著第二次。所以朕必須用自己的方